有了赵弘、韩忠这话,令使才算转身离开。
于后赵弘看向韩忠:“韩老弟,你说神使大人这是哪门子的戏?莫不是要故作波才老种?”
“不像!”
韩忠摇摇头:“波才要是被官家给灭了,这豫州的黄巾大旗就会彻底倒落,那时没了黄巾天道的联合,荆州与兖州、青州乃至河北方向断绝联系,后果绝非我等可想!”
“话是这么说…”
赵弘还是有些犹豫,结果前队方向的棚目来报,言曰官家兵卒已经杀来。
听此,赵弘赶紧道:“韩老弟,你速速领兵照神使的命令去办,老子再去会会那些官家崽子!”
“赵老哥小心,某就在那北面接应您!”
韩忠话落,便转身带着麾下的贼兵匆匆离去,而赵弘则亲掌本部余下的五千人马,迎锋相对,行不过半里,陈王、崔钧的兵阵已经出现在视野。
由于赵弘已经领教过陈王的骁勇,这回再对决,赵弘平缓了心绪,他大致观望后,发现左手边崔钧的兵阵似有异动,赵弘快速对比琢磨,让后道:“陈王骁勇无人可敌,那老子肯定得避开他,待拖战官家种一合后,速行撤退,绝对让官家种摸不到头脑!”
想到这里,赵弘心意已定,立刻命人击鼓出战,随着咚咚的声音发出,赵弘前队的贼兵立刻窜动起来,反观官家战阵,陈王立身右阵,他大眼一扫,沉声示下:“都稳住!”
对于这话,陈王身后的军司马蒋济道:“殿下,瞧着贼兵的态势,似乎要攻击左翼的崔钧,咱们就这么不动,崔钧怕是不敌!”
“无碍!”
陈王断言:“贼兵看似势大实则内里空虚,不过是随众的猪狗也,但凡有所反斥,他们必定溃散,现在朱儁一令战出,崔钧乃是他的麾下部将,就算有所功过,也都在朱儁的预料掌控之下,反倒是本王,功劳甚多,朱儁忌惮,罪过逾越,朱儁难之,报与不报,奏与不奏,都会给本王带来麻烦,所以说…”
话半顿语,蒋济豁然明白:“殿下英明,属下方才短视了!”
在二人说话功夫,那崔均已经与赵弘的前队战做一团,奈何崔均的阵列相对完整,赵弘的贼兵不过是蜂拥强冲,并没有什么章法根本,这么一来,崔均的还算能够占据一些上风。
只是此战的关键不在崔均,更不在赵弘,而那南向来袭如洪,气势汹汹的波才。
此刻,波才以周仓为先锋队,一击速攻破了曹操驻守的南向林道,让后再鼓作气杀来,根本没有丝毫的歇脚弱力。
除此之外,曹操谏言朱儁无果,反倒险些落罪加罚,这让曹操心厌之至,使得原本还能计出缓贼的英者直接私心满腹,脱身离开此处。
这么一来,南道方向无人防守,周仓一路势如破竹,很快就杀到朱儁的侧翼。
那崔钧正在与杨弘的贼兵斗势,好不容易稳住阵脚,不待崔钧回令朱儁,再行压制,这周仓杀来,直接将崔钧惊了一跳。
“崔大人,贼兵从南面杀来,粗略估计,不下万人!”
听到亲兵的禀告,崔钧直接颤了身子,他转首望去,那黄压压的一片贼兵冲来,眨眼功夫,崔钧的侧翼兵阵就被冲破一道口子,除此之外,在这黄压压的贼兵后面,崔钧看到了豫州波才渠帅的大旗。
“该死的…那些个贼兵…”
崔钧叫骂,一念转息,崔钧想到了右翼的陈王,于是他赶紧道:“速速请陈王出战,另告知朱儁将军,以势强对。”
亲兵离开后,崔钧继续提槊冲杀面前的贼兵,而相距几十步外掌贼旗的赵弘再看到周仓、波才的旗帜后,他立刻沉笑起来:“这个豫州老贼真会拿捏时候!如此出击官家种,那些个混账不死也得伤些筋骨!”
再看陈王,起初他还想在事态不清的情况出手,来个泥鳅搅底,现在倒好,泥鳅没有做成,反倒抽出一条五步蛇,还是贼毒贼毒,奔着朱儁这支剿贼大军的命根子来,无法之下,陈王赶紧率部出击,来战赵弘。
可赵弘已经看到周仓、波才的大军,加上自家神使有令在前,赵弘怎敢怠慢?
仅仅一个转念,赵弘便无顾陈王的来袭,直接调转方向往北撤去,陈王见状,急于追赶,结果蒋济却道:“殿下,小心有诈!”
“此话何意?”
陈王一怔,蒋济望着赵弘的败退方向:“您看那些贼兵,明明还有大势在手,况且南面贼兵来袭,这等包圆的事,他们不至于放着到手的胜果不要吧!”
经蒋济这么一说,陈王仔细品味,还真是那个理儿。
于是陈王放弃追击,让后转身向南,与崔钧一通迎敌周仓这些混账。只不过波才大势来袭的刚刚好,周仓又是个虎将,这崔钧一合迎战,直接败落,在两面异样差距的情况前,周仓带着麾下的黄巾力士轻松攻破崔钧。
崔钧未免彻底崩溃,只能快速撤退,其本阵方向,朱儁已经带人杀来。
远远看去,朱儁宛如一头老虎,其后的羽林军将士也都嗷嗷直叫唤,周仓大致估测双方的形势后,他赶紧刹住攻击步伐,让后道:“快告诉渠帅,官家悉数尽处!”
身后的黄巾力士飞奔离去,周仓则聚拢周围的弟兄,来抵战朱儁。
“将军,那波才果然从南来袭!吾等得快些反击,否则被贼兵拿住气势,咱们就难以改变了!”
傅燮追赶急言,先前他被派出把守北面的山坡,以应对突袭之果,可随着赵弘、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