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陈王之勇,放眼整个汉庭,也没有几人能够相对敌,所以…陈王这话太过狂妄,简直没有给高靖丝毫面子。
一时间,高靖面沉如水,青色暗露,身旁的当自知探敌巡防有错于己,便悄悄上前示意:“大人,贼人虽然暂退一招,可咱们所处位置并不妥当,所以属下请令驻防四野,以备无患…”
“不必了!”
高靖冷声反驳:“有陈王殿下在,区区贼人,算不了什么!”
话有转向,陈王笑笑:“高大人,莫要气话,现在贼兵时战时退,吾等这么僵持下去也非上策…所以本王以为速速回撤,与朱儁将军合力,全面击战贼人!”
“贼兵大部未现,何来击战?”
高靖皱眉,陈王却好似心中有数,他缓了口气,继续:“高大人,算着时间…袁术那厮诱敌贼兵已经有四五日了吧!”
经陈王这么一提醒,高靖算是反应过来,稍作思量,高靖:“殿下,你莫不是真的以为那袁术能够诱战成功?”
对于这般不屑的嘲讽,陈王毫无鄙夷之色,只是不等陈王开口,一骑飞速奔来。
高靖、陈王起身看去,乃是朱儁的本部旗令。
这旗令来至二人近前,急声道:“朱儁将军有令,速速整备各部兵士,明日一早,大举进攻贼兵!”
听到这话,高靖、陈王相识一看,想来是意外朱儁的反应,只是旗令接下来的话着实惊了二人一跳。
“将军还有令,劳请二位心流贼袭杀!”
“什么?”
这一回高靖、陈王全都一怔,在他们眼里,区区流贼就算有几分勇力,可还不至于来袭杀他们,于是高靖多嘴一问:“莫不是中营出了什么事?”
旗令闻言,顺口一句:“昨夜议郎曹操、豫南监察使赵范接连遭受贼人袭杀,其赵范现在生死未卜,不过的听…似乎赵范被贼人杀了!现在东府营正在行撤湍命令!”
“啊!”
高靖、陈王全都惊蛰,瞧其面色,不亚于霜打的茄子,旗令心道旁事不干自己,因此他并未多做停留:“陈王殿下,高大人,的令已传到,请二位速速照办!”
话毕,旗令离开。
只不过陈王、高靖心里翻滚乱麻,完全没有意料到这样的事发生,随后片刻,陈王起初的战心也明显褪减不少,倒不是他太过顾忌赵范的事,全因剿贼大军竟然会出现官员接连受袭的稀奇事,这么看来,怕是有内鬼在作祟。
“陈王殿下,本官刚才稍作着虑,突然感觉此场战况甚是不妙,若不想再生意外,本官将会借机向朱儁将军谏言,暂且退兵十里,驻扎嵩山外围,以观情况,不知陈王殿下是和想法?”
高靖突然撂出这话,陈王自然不会应允,毕竟二人一个为皇亲,一个为地方官员,他陈王冒着党锢祸连的后患出兵威出,原想着借机赵范豫南旗威扬名,现在倒好,简直就是跑马行船,最终落得一场空。
故此陈王根本不应高靖的话。
“高大人,贼兵不除,豫州不安,本王决意向朱儁将军请战,合力强出,尽快剿灭贼人,至于其它琐碎,待战后再言!”
陈王的这般坚定,高靖自知二人不再一条线上,索性直接离开。
朱儁大帐内,各列官将已经齐聚,当旗令来报后,朱儁看向右手边的先锋官崔钧:“你去看看陈王殿下与高靖大冉哪了?”
崔钧奉命离开,于后,傅燮上前道:“将军,现在贼况不明,您是不是再考虑考虑!”
“不必了!”
朱儁心中已经有数,自然不会因为些许旁言而改变主意,傅燮眼看劝无望,只能退下,其旁边的曹操低言道:“傅大人,战事不可再拖下去了,所以您还是不要与将军添堵!”
“某知道!”
傅燮与曹操同为士族,却不与曹操一个路子,哪怕袭击的事突兀有变,可傅燮还是打心眼感觉是这些个官员自己所为,因此面对曹操的话,傅燮一息应面后,便不再搭理。
又等了片刻,陈王、高靖从外进来,朱儁看到二人,让后道:“既然豫州各部官员到齐,那本将就直言了!”
“吾等听从将军调遣!”
众人声出,朱儁道:“贼兵藏匿嵩山,以遮掩行战,长此下去,剿贼大军的士气粮草会越发的低弱,介时后果如何,不敢妄想,现在袁术、盖勋在召陵方向诱战贼兵,有所得,本将已然估测出贼兵大部所在,定然于召陵至嵩山东向谷林一带,所以本将意欲集合兵马,速速冲围东向谷林,另有袁术、盖勋从东往西堵战,如此可平豫州贼乱!”手机端 一秒記住『→\etv.c\o\m』為您提供精彩\小說閱讀。
“将军,下官有异,恳请将军听从一二!”
高靖出声,朱儁道:“高大人请言!”
“将军,本官听闻旗令消息,曹操、赵范皆受贼袭?其赵范更是毙命也?”
对于这般浮漂话,朱儁面色不太好看,可他还是应了句:“受袭为真,可是赵范并无丧命!”
“哦?”
高靖再度意外,瞧他踌躇思量的模样,朱儁还未再出言,高靖竟然斗胆语出:“将军,本官操战无才,先前损兵折将,两千汝南兵卒已废半数,余者皆无战力,现在将军欲大军强出,本官唯恐贼兵外袭,所以请令驻防,以保大军后阵!”
面对高靖的退战,朱儁当真心怒,可是再转念一想,高靖身为汝南府的首府大员,他虽然有汉帝钦点的将职,却也与高靖有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