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什么宏,赵范凭借印象稍稍琢磨:“是不是刘家那个不成器的皇帝货...刘宏,对,肯定是他,应该是刘备的...管球他,反正还没到乱的点,恩,时间还早,还够我玩些年头,没事,回去睡觉!”
撂下这话,赵范躬身转头,小跑回屋,留下柳儿一脸蒙呆的模样:“少公子这…这不会又中邪了吧!”
次日,赵范睡到大中午起来。
赵老爷子早早的去县府参事,毕竟他是官绅,有些事需要他这个大头出言。
如此一来府中无人,赵范乐得自在,于是赵范寻摸点吃的,便带着柳儿上街溜达,熟悉熟悉环境,可是一趟下来,赵范也没寻见什么稀奇的玩意儿。
无聊中,赵范问柳儿:“咱们这附近就没什么景色好点的地儿?比如那个男人都喜欢进的…女人特别多的酒楼什么?”
赵范心里有点痒痒,他很想见识见识古代的青楼是啥样,可柳儿年纪小,他有些不好意,便吞吞吐吐,说的很委婉。
可柳儿还真不清楚,如此一来,她算说错了方向。
“有倒是有,不过有点远!”
赵范嘿嘿一笑:“远不算啥,咱府上不是有马车么?”
“那倒也是!!”柳儿点头:“真定县往北八十里就是常山,常山的景色挺不错,还有就是…往东二百里不到,就是河北大城之地——冀州城,那里可热闹了…不过老爷可能不会让你去,太远了,不安全!”
“常山…冀州城…听着就像好地方!”
赵范一怔,心里顿时失望,便随口应付。
可话转的功夫,赵范突然惊蛰:“常山,真定县…等等,我好像想起一个人名…”
赵范紧锁眉头,直接蹲在街道中间想起来,对此,柳儿真是心脏跳动一百八十迈。
“少公子,您怎么了?”
“没事,没事,我想起一人来…那家伙很厉害,叫什么云来着…雷云…风云…步惊云…不对不对…怎么想不起来了?”
也就同时,赵范斜对面的酒肆前,一声呼喝传来:“子龙,今儿又来给你师傅打酒啊!”
“赵云,那人名字叫赵云,赵子龙,我的本家,号称常胜将军赵子龙,我玩三国群英传,经常用他,特别厉害!”
一语提醒,赵范就像炸锅一样蹭的跳起来,激动连连,不妨中险些把柳儿撞倒。
只是赵范不知道,他这一惊一乍的模样引来路人围观。
“那不是赵家公子么?听说他偷看樊家大小姐如厕,吓到丢魂!”
“什么丢魂,那是中邪了!”
“中邪了?你听谁说的?”
“还能谁说的,赵老爷子掷地百金求神婆,方圆几十里以内的神婆子都去了,就你不知道!”
面对路人的众说,赵范嘿嘿一笑,全然不再意,环身拱手,拉着柳儿向那酒肆奔去。
酒肆门前,约二八年岁的赵云提溜着一只大葫芦,笑着冲酒肆小二道:“师傅日日不能断酒,而且他老人家就好你们家的老酒,没办法,我只能快马加鞭奔来此地,为他老人家打酒,劳烦小二哥把这只葫芦满上!”
“得嘞!子龙,你暂且坐下歇歇,吃些茶水,我稍后便好!”
小二笑声接过酒葫芦,往酒柜后走去,赵云则转身坐向酒肆门前的长凳上,只是他屁股没落下,一人蹭的奔来。
由于赵云师从山中高人,故此身手了得,当莫名其妙的人影袭来,赵云身无乱行,仅仅微身落拳,突来的人影便如落叶飘飞,径直离空。
随着哎呦一声传出,赵云转身以手抽棍,顶在身前一步之外:“你是何人?为何要惊吓于某?”
地上,赵范被赵云抽身倒地,那股子冲劲几乎把他的骨架整散,可赵范目见真人,也顾不得疼痛,直接咧嘴嘿笑:“子龙…赵子龙…龙哥,真的是你啊…”
一句话说的赵云眉皱如川,显然不明白眼前浪荡子的胡言行径为何?
倒是酒肆里的其它人道:“子龙,莫怒,他是赵家的公子哥,前些日子偷看旁人如厕被打,险些丢了魂,过后好像还中邪了,估计这会儿失心疯犯了,你可千万别动怒,不然你一巴掌下去,他的小命就得丢三里地,到时赵老爷子怎么会依你?”
闻听旁人提点,赵云脸上露出一股恶寒,顿时手中发力,一根哨棍几如千斤重物压在赵范胸前。
“浪荡子,无耻之徒,安敢欺辱某?莫不是以为某不敢料理你否?”
就这一下,赵范差点一口气没上来,憋死过去,还是柳儿紧随其后,赶紧跪下求声:“少侠莫怒,我家公子真是仰慕你而已,并无它意!求少侠手下留情!”
“仰慕于某,实乃某之不幸!”
赵云为人刚正,奉礼忠义,面对风传的浪荡人,他自然不会有什么好脸色。
但是念在柳儿这等文弱小姑娘的哀求上,赵云到底心软,松了手中的气力,让后快速撤回哨棍。
也就同时,小二打完酒过来,赵云不再拖沓,立时接过酒葫芦,扔下一串铜子钱,转身上马离去。
看到心中敬仰的强人如此帅气潇洒,赵范就跟丢了魂儿似的,望着少年赵云奔马离去的方向,嘴中念叨不断。
“真是赵云,真是赵云啊…长得这么嫩,又这么帅,还在这个年岁就有如此身手,日后当真了不得,了不得啊,不行,我得找他,有他当大哥罩着,我还怕啥子玩意儿!”
虽然赵范莫名奇妙招来一顿打,可心里很乐,随后,赵范决定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