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等要物,袁绍毫无犹豫的接下。
末了,袁术欲言欲止:“兄长,贼祸平风,讲究的是苗头,现在许攸口扯袁氏,他活着…终归是个祸患,所以兄长能否帮愚弟杀了他!”
听到这话,袁绍皱眉:“公路勿忧,此事为兄有分寸!”
由此可见,袁术暗中试探寻底,袁绍依旧浮波混话应之,真可谓鬼者遇妖者,皆是那般空作躯!
眼看情况已定,袁绍不再留身袁术,几句交代,袁绍匆匆离去,至于袁术,他憋闷满肚子火,却也只能忍下。
“袁本初,此次你得了某的大利,这件事…某一定会记在心中!”
殊不知袁绍威压袁术,代行其明令,过后一见何进,加之袁逢的暗话,袁绍这位庶出高门子弟总算身踏青云路,一冲入云霄,仅仅数年不过,他袁本初的威名便响彻整个汉庭,可怜的袁术虽有高门高名加身,哪怕才资势力暗生庞大,却再也无法比过这位心厌到骨子里的兄长。
是夜,袁术带着纪灵、桥蕤、阎象等人一路飞骑向豫州赶去,而袁绍则踏雪寻路,将近丑时三刻之际,总算找到百官营帐。
在巡夜防护的兵甲一通察验身份后,袁绍急问寻助,来到袁逢的大帐。
“爹,本chū_yè见,如有搅扰,恳请爹爹勿怪!”
帐内,袁逢刚刚从何进的大帐归来,此刻还没有歇息一刻,便听到袁绍的声音,在稍稍的惊心后,他速应召见。
袁绍入帐后,当先拜礼,几句关键话落地,袁逢颇为惊蛰:“你见到公路了?他情况如何?”
急问关怀,惹来袁绍心中几分嫉妒,但事在当头,何需顾及其它?
于是乎,袁绍缓息平心,道:“公路已经受教本初,带人撤向豫州,寻地安脚,以等后令!”
袁逢听到袁术离开,明显松了口气,一息不过,他松力靠背,道:“若是公路早些听命老夫回汝南老家,今时之祸,想必也不会那么惹人了!”
“爹,事已至此,说旁无意!”袁绍干脆:“爹,现在公路离开避身,一时半会儿无碍,倒是陛下救驾的事…”
听此,袁逢道:“本初,你问的好,为父正要告知你!”
稍稍缓气,袁逢撂出与何进的暗言:“为父已经与何将军说定,他按照为父的聚行救驾之策速出,可你身为袁氏长子,要全心投身其门下,为满朝的士族百官做个表率!”
对于这番交代,如果换做袁术,那肯定是拒绝,虽然现在袁术挂着何进麾下从将的身份,但是大小事宜从未出过力,更在这回围猎中惹出祸事,由此可见袁术这个代表着大部分士族的高门子弟心性如何?换言之,以明华出身效力屠夫之种,这简直是让人冬天穿着一分裤上街耍大拿,冻刹老二装傻子,冲树到老家的蛋!
可袁绍心胸阔如海,志向高如鸿,在袁术的光环压制下,他总算寻机暗作其中,得来机会,因此袁绍没有二话犹豫,直接道:“爹爹与本初思量同出一路,现在这情况,唯有何将军从中发话表态,我们袁氏才能彻底抽身祸事!”
“那本初你的意思?”
“本初愿意从身何将军门下!”
袁绍硬声,袁逢再度松口气:“如此老夫便可放下心来,也罢,你明早…”
“不必明早,本初此刻就去,如果能够劝说何进现在出兵,那事态只会更有利于袁氏!”
袁绍话落起身,抱拳礼拜,那股子气势根本不容袁逢反应,待袁逢回神,袁绍已经出帐,到这里袁逢才有所心疑:“本初这是怎么回事?如何像变了个人?”
再看袁绍,他受命袁逢,面上有袁氏门族的支持,暗地里也会后力跟进,以何进急切求连士族的姿态,他绝对能够顺风顺水,因此何不趁热打铁,与何进留下个好印象?
片刻不过,袁绍来到何进营帐,一声通报,再加上袁术的令印,何进速速召见。
起初何进有所狐疑,对于袁氏的两个青辈,袁术风头上飘,何进看得真切,至于庶出的袁绍,却少有耳闻。
“袁本初,你爹与本将商议出击,乃是待情况而定,现在你来…莫不是劝说本将速速出击?”
何进也非浑人,心转之余,猜出袁绍的来意,但袁绍无愧有雄主之姿,言辞不离出兵,却将话风转了个转。
“何将军,眼下百官心乱,禁军内隙,谁人为忠,谁人为奸,无人可定?在下不才,却敢斗胆浑言将军,行事要行如疾风,刚断果辣,如若拘泥于小节,则前后不定,空负强势矣!”
袁绍答不应问,加之其相貌堂堂,身躯高拔,只把何进说的眼神发亮。
“你之言行态度可与公路外放狂妄相差甚远啊!”
简短一夸,袁绍恭杯不亢:“将军过奖,纵然兄弟血连,可性情志向皆在己身,本初不如公路身尊高岸,自然不敢外露,唯有脚踏实地,行肱骨之臣,效力汉庭,成就英勇伟事,才有光宗耀祖,名传四海之果!”
“说的好!”
一时间,何进被袁绍言激心热,直接起身:“本初,若依你来看,行疾风之势…当如何战贼救驾?”
“速为逼,击为猛!”袁绍六字谏言:“那禁军内隙,其将吏受旁人蛊惑,现在乱中得势三分,北追陛下,可陛下乃天顾之人,更有蹇硕将军这等悍者护行,所以本初断定陛下无碍,既然无碍,当有落脚反击态势,因此推测看去…曹阳县便是关键,现在贼人逆兵在前,将军在后,百官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