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陶嗔押缚姚虎面见吕虔后,吕虔气到脸色铁青。
“子恪大哥恕罪,兄弟我只是一时昏头,走错了路,求您老大人有大量,别和小弟一番见识!”
姚虎连声求饶,吕虔即便面上狠怒不已,可是心底早已软下来。
顷刻不过,吕虔一副咬牙恨铁不成钢的模样,直接上前抬脚踹来,只把姚虎踹的满脸血。
“混账东西,老子往日里带你们行走江湖,讲究的事义理二字,你等嫌弃老子这条路没有油水,私自开旗找路子倒也罢了,可是你们却去投靠阉种,做那无根种的家犬,当真该死…”
燥骂之下,姚虎不敢吱呜一个字。
足足半刻功夫,吕虔才收起怒气,末了他起身,一旁的陶嗔赶紧上来:“子恪哥,您有什么吩咐?”
“立刻行动,捉拿江骓,务必在赵小儿的人寻摸到踪迹以前,将江骓和几个赵府内女带来!”
“得令!”
陶嗔应声离去,地上的姚虎瞧之,哆嗦道:“子恪大哥,那…那我呢?”
“你?”吕虔瞪目冷声:“你跟着老子一块去堵江骓的后路,如若逃了他,老子拿你的脑袋泄火!”
狠声逼迫,姚虎胆颤三分:“子恪大哥息怒,小弟所言绝对真实,绝对真实…”
话毕,吕虔带着姚虎与剩下的几名弟兄踏雪追夜,消失不见。
只是吕虔不知道,自己的暗藏心思早就被陈到看出一二,现在这会儿,赵范已经聚人于客栈的窝棚房下。
“庞大哥,您能来此,小弟心感谢之!”
面对突然赶到的庞安,赵范惊喜不已,那庞安道:“某本来奉令西行探查黄巾贼道的茬子,结果碰上公子麾下从人廖淳之弟廖景,他们似乎拿住了黄巾贼道的信使送往洛阳,奈何有旁人作祟,某便路遇相助,于后又得吕虔麾下弟兄陶嗔传言,便来此相帮,公子,你有何令?只管吩咐!”
听到这些话,赵范快速着虑一二,让后道:“庞大哥这般相助,待眼前的事风浪潮过去,小子一定高谢庞大哥…”
几言礼声拂过场面,赵范冲陈到开口:“叔至,照你估量,怕是那暗作赵府的贼人有所不同,所以我打算让你和庞大哥立时动手,跟着吕虔那些人,记住…如果真的发生什么事,务必要退而避之,待我赶上去再说!”
“公子放心,吾等知道该怎么办!”
陈到应声,让后与庞安结伴带人离去。
到这里,赵范才转身看向颜真、胡车儿、任先三人,那任先等人在洛阳西面暗查无果,得令来助,现在听得赵范遭际的情况,任先道:“公子,叔至大哥先前所言,怕是吕虔那边有什么变化!”
对于这话,赵范叹了口气:“唉…世道蹉跎,人鬼蛇神时时不定,谁知道明日如何?其实我心底并不想吕虔会缠身事内,可要是他真的有所不轨…我也希望事后留他一条生路,毕竟他对我帮助甚多!”
“公子,话不能这么说!”
颜真粗声沉言,杀意暗出:“那吕虔行事狂傲,眼中没有旁人,这号货色早晚要出事,现在他的江湖路子不干净,似有牵扯公子府上祸事的迹象,以在下之见,应该借着机会做了他…免得日后有患!”
“不可!”
颜真说的干脆,赵范却断然拒绝:“颜老粗,你别给我瞎放屁,这事小爷心里有数!”
撂下这话,赵范冲三人道:“现在咱们稍加准备,跟着陈到、庞安的尾巴出去,老胡,你腿脚快,觉察情况后,立刻来报,咱们去堵后路!”
黑夜中。
风雪时来时断,那江骓带着二三十个弟兄押着柳儿三人往东走,行约二里地,来到阳村,由于此时已经半夜,村里静悄悄,连个鬼影都没有。
为了避免打草惊蛇,惹来村人的注意,江骓带着弟兄们绕着村落寻找落脚点,最后在村被的谷场垛院歇下。
“江哥,您这突然转移地方,莫不是有什么要事?”
听到这话,江骓沉思片刻,道:“小彪,你立刻赶往洛阳城,寻见封济,问问他情况到底怎么回事?如果还是这样前后不搭的等事,老子立马撂挑子!”
小彪没有二话,立刻行事。
只是江骓还是心有不安,他很清楚吕虔的能耐,那是闻到一点肉味就足以破地三尺挖老本的主,现在姚虎生乱悖逆,去向不定,保不齐就会落到吕虔手中,介时吕虔来战,他可没有什么把握。
“唉…”
意识到眼前的局面后,江骓重重叹气:“这都是什么事?老子我弄些钱银名位就那么难?”
在江骓自语呱燥中,陶嗔已经带人摸到吕虔先前落脚的于庄,一通搜查,却没有找到江骓等人,这让陶嗔心燥不已。
“怎么会呢?”
疑思中,陶嗔的弟兄从外面奔来,言曰拿住一村中贼汉,陶嗔去见,那贼汉感觉事态不对,跪地求饶:“大爷饶命,大爷饶命!”
“你这混账,为何鬼祟跟我?”
“不不…小的是村里的泼皮,就在村口草窝棚歇息,听到外面动静,还以为是贼人强盗,便来瞧风,结果看到一群人匆匆离去,不等小的歇下,你们又来了…”
“陶哥,与他费什么话,宰了得了!”
身旁弟兄粗声,陶嗔却听出道道,他一把揪起泼皮汉:“你看到谁人离开?往哪边去了?”
“东面,大爷恕罪,小的无心使坏,真的…”
泼皮汉子呱燥不定,陶嗔抄手一击,泼皮汉子便软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