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
王谦笑声,让后转头微微示意,张猛立刻着自己的人去接收廖景等人。
廖景看着接连生变的情况,心道不妙,几欲抗争,结果张猛毫无犹豫的下令左右挺枪压刀,不得已之下,廖景等人只能顺从。
片刻之后,廖景等人被王谦、张猛关入囚车带走。
那淳于琼看着张猛、王谦的背影,心烦不已:“该死的…张猛这混账竟然暗中投靠了何进,如此一刀子可把老子插的够狠!”
其实细想也是,淳于琼事事避祸,以廖景去通传京兆府,那就是个姿态,就算御林府赵延那边问罪,他也有所说辞,可张猛领着王谦来截胡,淳于琼身为首要巡防官员,直接得罪京兆府不用考虑,更为甚者,张猛这一招摆明了位置,日后京卫阁里的日子怕是要难过三分。
“唉…什么世道!”
面对突然陡转的情况,淳于琼无可掌控,只能沉闷抱怨,结果还未喘气,麾下的巡防小校又奔来传告。
“淳于大人,那…那张猛的囚车驾似乎遇到麻烦了!”
“什么?”
淳于琼再惊:“格老子的…还有完没完!”
暴躁中,淳于琼立刻带人赶往生事点。
洛阳城西正街上,张猛、王谦的囚车队伍被一队负责肃清令行察的羽卫兵拦下,其带队的将吏正是羽卫阁宫掖门参事廖淳。
这廖淳奉命行察,以助京兆府的肃清令,途径西正街时,迎面走来一帮京卫阁的巡防兵,廖淳这些人与其不对付,自然不会给什么好脸色,若是两方各走各的也就无事,奈何囚车内的廖景一声‘二哥’叫唤脱口,廖淳一怔,立时转头细看,下一秒,廖淳令出左右,身后的羽卫兵当即拦下囚车驾,可把张猛、王谦惊的不轻。
“尔等好大的胆子,怎敢贸然阻拦卫尉府安防巡捉的要犯车驾队!”
王谦怒气高呼,明显不把眼前的廖淳等人放在眼里,可廖淳同样不认王谦这个前将军府的长史。
“某奉命肃清令巡防监察,尔等羁押要犯,需要先入京兆府落案造册!”
廖淳以理强压,王谦连连怒斥:“荒谬,荒谬,某领命卫尉府,此乃九卿要府资令,小小的诸府司之一的京兆府有何资格?速速闪开,否则某必定上谏奏罪,尔等介时吃不了兜着走!”
威压逼迫,廖淳微闭眉眼,精光四射,囚车内,廖景呼声一句后,立时明白兄长情况不妙,索性闭嘴,以免言多失露。
“怎地?尔等当真不让?”
王谦声落半晌,廖淳并未放行,不得已之下,王谦怒声张猛:“司马令大人,立时冲押这些乱为兵甲,稍后本官必定奏本!以罚其罪!”
“这…”
张猛寻机投靠升职的前将军何进不假,却不能上来就惹事生非,刚刚强势压制淳于琼已经在京卫阁里立了风头,现在直接对顶代掌肃清令的羽卫阁,那就有些过分了。
于是乎,张猛上前低声:“王大人,近来京兆府风头强劲,肃清令狠力全出,听说已经揪罪不上官员的尾巴,如果咱们强行对抵,万一被京兆府借口肃清令作祟,后果将无法预料!”
“你懂什么!”
王谦叱声一句,避身几步,交代张猛:“你可知道这伙人为何而来?黄巾道信使,何将军平祸豫州时的勾连祸风暗作之人,现在京兆府已经拿住马元义,若是黄巾信使也被他们抢夺功劳簿内,介时肃清令之下,可真就是京兆府说什么,陛下判罚什么了!”
听到这话,张猛也意识到情况的严重性,悄没声息中,张猛抬头看向十多步外的廖淳,他皱眉片刻,便挺身带人上前。
廖淳大致估量,心感要有变化。
只见张猛来至廖淳身前,粗声道:“廖参事,你我各行府令,此乃职责所在,但令出各府,皆有府司大人来判,现在请你让开,过后某会派人给你一个解释?”
“解释?留下人再解释!”
廖淳可不敢放走面前的囚车,否则进入旁人的地头,那他们羽卫阁就拿住什么先机。
张猛性情急躁,见廖淳不让,加之王谦在后顶力,何进立身大旗,于是张猛直接探手揪住廖淳的衣甲:“你让不让?否则别管老子不客气!区区羽卫阁,胆敢劫拦京卫阁的车驾,你们是想翻天!”
强声之下,廖淳身后的兵士直接挺枪:“放肆,松开吾等大人!”
至于廖淳,他冷笑不已:“张猛,这可是洛阳城,某身负代行肃清令的要职,你这么做…要想好后果!”
“你休要吓唬老子!”
张猛叱声挑腔,其后的京卫阁兵甲也挺盾上来,几步外,王谦见状,直接示意自己的从吏,从吏眼明,二话不说,转身挥手,于是乎,那赶驾囚车的车夫立时调转马头,从旁路离去,囚车内,廖景感觉不妙,立时大呼:“大哥,这些浑人要掉道!如此会误大事的…”
呼声入耳,廖淳探目观之,顿时急切:“尔等停下囚车,否则吾等必将强压!”
“你敢!”
双双逼对,谁人也不退一步。
盯着眼前待势的张猛,廖淳虽然有肃清令做幌子,却也不能真的抄刀,否则张猛来个反咬,后果当真难料。
那王谦借着张猛纠缠廖淳,火速调转囚车,只要把廖景这伙人一个不拉的压进卫尉府牢,顶多半个时辰逼问,必能寻出哪个是黄巾信使!
只不过王谦忽及了廖淳的着虑力,在双方相对时,廖淳早已暗令传话京兆府及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