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徒混种,纳命来!”
薛彪扯呼吼叫,大有疯人化身的模样,但廖景等人相遇在此,一眼看透薛彪贼种的身份,于是乎,廖景等人挺刀冲出。
“贼混子,安敢猖狂于此?”
吼声相对,薛彪目瞪,唐周惊呆,须臾不过,他连滚带爬冲向廖景等人:“诸位爷们…救我,快救我!”
一言脱口,两方相冲,廖景等人越过唐周,直击薛彪。
薛彪刀锋劈斩有力,廖景迎挡震臂,惊心须臾,薛彪自以为强劲大势,全力压斩,可廖景仅仅反手拨刀,便泄去薛彪的蛮劲,并且身后的廖斌等人簇拥围上,大有群殴暴揍的态势,薛彪心怒不退,但自己的弟兄却怯意满怀。
须臾不过,追来的弟兄连声叫唤:“薛哥,赶紧撤,否则就走不脱了!”
叫唤中,薛彪这才意识到情况不对劲,稍稍顿神,他一记猛冲逼退廖景、廖斌,借着廖景、廖斌后撤躲招的机会,薛彪领着弟兄转身逃去。
瞧此,唐周算是撑起三分威风。
“薛老狗,有能耐来啊?老子不怕你?”
饶是廖景追击不得,转身看了唐周几眼,总感觉此人不太对劲,在唐周缓息中,他一个眼色,廖斌立刻与众人拿住唐周。
“爷们,你们这是…这是几个意思?”
唐周故作可怜哀声,廖斌一巴掌抽来:“你这孙子看着就不像好人!”
“这这这…”
唐周结巴不定,廖景收刀上前:“刚才那些贼人从哪来?你又是何人?”
“我…我…”
唐周看着一众青岁汉子,心里有些虚气,就这稍稍的顿语,廖斌直接开口:“把他拿了送给羊续大人!”
“没错,送给羊续大人审问!”
三言两句之后,唐周再度回到永宁县县府,那羊续刚刚送走唐周,现在看到他重新回来,心里不免狐疑,廖景上前几声与说,羊续眉宇不定道:“当真?”
“羊大人,这家伙看着苟且投机,绝对不是什么好种!而且那追杀他的混账必定是贼孙子,奈何某技不如人,追战不得!”
“照你所言,本官要立刻下令,戒严永宁县!”
羊续唯恐贼人暗作县中,挑发豫州地界那等贼祸,于是他传令县兵、团练、民团等,不多时,永宁县戒严。
城门外,薛彪赶早一步逃出来,看着兵甲林立的永宁县县城门,他心恨咬牙作响:“唐周那混账必定投靠官种了,要是留下他的命,我们都得完!”
“薛头目,咱们赶紧告知马大头领!”
身旁弟兄害怕,薛彪气的一巴掌抽上泄愤,可过后还是得回见马元义。
那马元义得知此事,心中怒火爆出,倘若唐周此刻就在眼前,他绝对能够活刮了那孙子。
“这吃里扒外的东西…借着大贤良师不知境况胡作非为,早就悖逆黄巾大道…”
借着马元义的话锋,薛彪道:“马大头领,依在下之见,这个畜生绝不能留,一定要杀了他,不然他指定告密官府!”
事已至此,马元义心中不再有丝毫的期盼转机,短暂思考后,马元义狠声:“传话下去,某要精选十名死士弟兄潜入县城,袭杀唐周,以绝后患!”
当永宁县发生情况,马元义准备暗作时,洛阳方面,赵忱接下肃清令的旨意后,立刻全面行职,不得不说肃清令就是汉帝手中的一把刀,文武百官见了这刀子,不亚于怯畏党锢之祸,毕竟肃清风潮下,若说你是谋逆者,在有心人的暗作中,只要关押入府,根本不用廷尉审讯,即刻处决,也正是这般狠辣的后患使得赵忱成为百官的眼中钉肉中刺。
但是赵忱无愧是官场老油子,二十几年的沉浮,更经历当初的党锢之祸风潮,他知道那条路该走,那股风可吹,那面墙不能推,一时间,京府的官员好似杀神上街,随便一个衙差捕头都似二大爷一样招摇过市。
可再细眼一看,就会发现,这肃清令堂而皇之的风压整个洛阳一两日,却不见得谁人谁府被查,倒是有不少的江湖行馆被封。
“这赵忱到底搞什么鬼?”
杨府,杨赐正坐于堂内,自语不定,身旁诸位官吏低言议论不断。
同样的...在袁府内。
袁逢、袁隗兄弟与杨赐一样,皆是着虑赵忱令出何向。
“兄长,那赵忱之前与阉人决裂,此刻于百官无动,怕是要朝阉人下刀子,如此咱们可否吹些风?”推荐阅读//v.///
袁隗谏言,可袁逢却摇摇头:“不可!”
“为何?”
“某以为…那赵忱行令似乎不是面上的情况!”袁逢脱口:“再等等看吧,眼下他深受汉帝恩旨相护,咱们要是太冒失,那只会往火坑里跳,所以静观其变为上!”
只是高位因势昏眼不得境况缘由,却有低位者因时寻利看的明白。
城东官坊街尽头的议郎小户。
曹操与夏侯渊坐于院中饮茶,对于街面上的事,曹操看的清楚无比。
“兄长…您不是要行大义之事,怎地现在日日饮茶户内?”
夏侯渊没有曹操那样的性子,几日不过,他便厌烦,对此,曹操笑言:“妙才,行事须有度,逢机而出,方为上道,现在风已吹,尘将起,待尘遮眼目,你我动手,那时才是最好的机会!”
听着这些话,夏侯渊一脸茫然,完全摸不着头绪。
这时,家奴来报,言曰旧友请见,曹操应允,不多时,一青衫文秀之士进来,曹操瞧之,立时起身抱拳拜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