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笔阁>军事历史>乱三国之苟怂大帝>第二十四章士族

“大人…小儿真定县官绅赵府赵范,无缘无故受袭州府,请大人与小儿做主!”

赵范声泪聚下,那模样乍眼看去,不知道的还以为受了多大的冤枉。

这徐奉本就有心示好皇甫氏,借以增添自己在朝臣与宦官系中间游走的砝码,但赵范形资实在夸张,让徐奉不明深浅,有些犹豫,稍稍思量后,他刻意不应赵范,直接尖笑细声冲皇甫郦道:“皇甫大人…方才急声高呼,不知遭遇何事?”

皇甫郦应声:“常侍大人,天有皇尊,下有万民,中有法度,某身不才,可以行法礼正为本,此番路经虎口渡,却遭见州兵强欺之为…”

话到这里,皇甫郦怒看方悦,其目之火足以烧烂他的屁股。

“目无尊法,此与流贼有何区别?”

对于这般叱声,方悦气急将出,恨不得把皇甫郦这等多事种给大斧斩做几段,扔进黄河喂鱼。

但徐奉其后的百余御林军弯弓搭箭,以作警示,使得方悦不敢胡乱。

加之现今中常侍宦官之首的张让、赵忠二人完全就是汉帝阿父阿母,声威滔天,他不过是州府的郡尉,一旦生事得罪宦官,恐怕无人能保住自己。

思量到这些干系,方悦狠狠咬牙一瞬,直接冲周围悍兵一挥手,匆匆退去。

瞧此,皇甫郦眉皱三分,赵范的哀情骤然停下。

反观徐奉,身为人精的他快速思量:‘看着情况…皇甫郦为那官绅小儿揪罪于州府将领,想来有几分干系,只是实情如何?与咱家不相干,何必要与他们实打实的应察纷纭?还是都不得罪的好!’

想到这茬,徐奉尖声一声,冲皇甫郦道:“皇甫大人,这你说州兵乱为,可咱家怎么见州兵毫无拖言便退去了,这算什么情况?”

“这…”

“皇甫大人,既然州兵都去了,您又何必要揪罪呢?就算要揪罪,也得回到京师上报九卿阁,再下发州府去查…”徐奉直接和稀泥。

皇甫郦纵然有些不畅,可还是不能太过忤逆,最终皇甫郦抱拳:“常侍大人说的对,是某失虑了…”

“嘿嘿!”

徐奉尖笑,这才转身看向跪在地上的赵范,对于赵范顺沟子上溜的性子,他倒是有些欣赏,但赵范是何人?与自己又没有上供,他犯不着多费心,于是乎徐奉冲赵范道:“小儿,泥浆水里跪着不舒坦,还是起来吧,纵然跪声再请,可咱家也管不了!”

“大人说的是…”

赵范也看出徐奉这个娘娘腔大混子的根底,只能顺言起来。

至此方悦来袭报仇的杂事以稀里糊涂的结果收尾,于后徐奉邀请皇甫郦上船,一路同行回洛阳,可皇甫郦借口旁事推脱,徐奉倒也不强求,不多时,徐奉的官船离去。

“阉人啊…”

望着远去的船赢,皇甫郦自语低声,一旁,赵范赶紧过来:“皇甫哥,多谢你相帮…这个情,小子记下来,日后有需,小子必定…”

“赵公子,这些话莫说!”

皇甫郦不喜这等空话大话:“你我不过是杯酒之情,图在畅快淋漓,现在已了,某将赶赴洛阳,公子若愿意,我等一路同行?”

皇甫郦话意恩情很淡,而赵范听话听音,立时觉察,旋即他后退一步抱拳躬拜:“不劳皇甫哥,小子自雇船家便是,毕竟昨夜已经答应人家了…”

话落,皇甫郦拜身离去。

船上,张芝对皇甫郦前后的反应似有困惑:“皇甫兄,你莫不是性情作怪,时冷时热?怎地又不请赵公子同行了?”

皇甫郦笑笑回话:“非也,昨夜相见赵公子义事,某确实欣赏,只是方才他拜宦官求声之际,苟且甚重,由此可见功利心也…说是直爽下藏着精滑都不为过,这一点…算某先前失眼,未曾瞧清罢了!”

相反的,赵范一行最终登上船老汉老陈的船南进出发时,赵范坐在船头发呆,他不明白皇甫郦前后态度怎么转变那么多,若厌恶自己,何需与己夜宴畅谈,又何必挺身相助?

思量不清其中的道道,赵范直接躺在甲板上,望着青天白日低声:“这些个官家人…可真难攀啊!”

傍晚,船行至汜水关渡口,赵范一行下了船,船老汉千恩万谢后离去。

出来汜水关渡口,赵范直接前往关内镇子,寻了家客栈歇下,待酒足饭饱之后,赵范冲几人交代出去转转,且不让人跟着。

这般模样使得田丰、张郃狐疑不解。

由于眼下时逢流贼丛生之际,为保万全,胡车儿、颜真二人还是悄悄跟了出去。

入夜,镇子街道上人声酒香四处飘,赵范背手闲逛,溜达一圈后,来到一家清香四海的酒肆屋。

此屋不过巴掌大,三五张矮桌胡乱摆着,唯有那股子清香气让人闻着舒坦。

赵范入内,掌柜的立时过来:“公子,一人啊?”

“恩!”

“来壶清酒尝尝?保你清香四海!”

掌柜的热情,赵范点头,不多时,清酒、毛豆端来,赵范小饮自酌,以解心仇闷事。

忽然一阵叱声传来,赵范受惊抬头,乃是酒肆门前生起些许骚乱,而掌柜的正在好言相劝。

“几位爷,今个进项不多,缓缓,晚会儿小老儿给您送家去?”

“放屁!”

掌柜的面前,两位三旬青绑夫青汉叱声:“若整条街巷都如你这样做?那规矩都坏到野地里了!”

面对这话,掌柜的面漏艰难,可还是转身进到柜后,掏出些许碎银子,饶是青汉瞧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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