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罢,石玉想了想,道:“此番山东十数万士兵阴我一己之私,伤亡惨重,更有数座城池阴我而丢失,此番回去,应该休养生息,带我军军力恢复,再也不迟。”
简单的休息了两个时辰之后,石玉便率大军继续前校
一晃眼,又过去了三,而石玉也如期赶了回来。
见到石玉平安无事的回来,敬祥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看到石玉脸色不算太好,敬祥心中已经有了数,倒也没有过多询问。
石玉扫视了一圈,只见除了曹宫、高继思等人之外,李雍和顾方也回来了。
不过李雍的右臂却是受了伤,正缠着布条。
石玉平静的问道:“李将军,不知可歼灭孙胜所率军队?”
闻言,李雍道:“主公,属下无能,未能斩获孙胜人头。”
闻言,石玉不禁皱眉道:“前些日子李将军不是孙胜所剩兵马不多,如何此次没能把孙胜的人头一并带回来?”
闻言顾方急忙解释道:“主公,这是在怪不得李将军,此番我军对孙胜残部形成合围之势,眼见就要将敌军一网打尽,却不想刘仁恭亲率精兵三万从背后杀出,杀了一个措手不及,大军因此而败。”
听罢,石玉皱眉道:“又是六人公告,此人是在无耻,真当我军无人了吗?”
罢,石玉下令道:“立刻传我军令,高将军率兵三万,自西向东,顾将军率兵三万自东向西,本将自领一路人马为中军,向幽州进发,此番一定要攻下幽州!”
闻言,曹宫刚想什么,却被敬祥用眼神制止。
高继思和顾方应了一声,各自出去了。
石玉又对其他人道:“此番大军出征,有劳军师、曹大人已经王大人策应后方,粮草、辎重全靠三位大人居中调拨。”
闻言,敬祥、曹宫和王璞应了一声。
石玉会受到:“如此,大家各自准备去吧,大军明日五更出发。”
走到外面,曹宫拉住敬祥,问道:“军师,你刚才为何不让下官阻止主公?此番我军连番征战,损兵折将,若是此时强攻幽州,恐怕会伤亡惨重。更何况,主公今日刚刚回来,便要随军远征,恐怕这身体会吃不消啊。”
听罢,敬祥叹了口气,道:“曹大人所思,我岂会不知。”
“既然先生致电,为何不一力阻止?”曹宫皱眉问道。
敬祥叹了口气,道:“此番朱将军惨死,主公以为乃是朱温所害,便举兵攻之,但如今却是为人所利用,主公一心想为朱将军报仇雪恨,如今学没有什么办法,信中憋着一口恶气。再加上此番我军出师不利,士气低下,否则也不会连番兵败。此番不管是为了让主公出一口心中闷气,还是为了重振我军士气,此战都是势在必校”
到这,敬祥顿了顿,道:“至于主公的身体,只能让随行的人好生照料了。”
闻言,顾方点零头,道:“当此关头,也只能如此了。”
翌日清晨,石玉一大早就来到了城门前。
此时,在城门口已经聚集了十万大军。
石玉望着这些将士,很是平淡的道:“此番攻打刘仁恭,不为别的,只是为我青州军扬名!”
罢,石玉翻身上马,一挥手,道:“众军听令,出发!”、
罢,石玉一马当先的向前行去。
很快的,消息就传到了刘仁恭的耳朵里。
尽管青州军没了一个能征善战的朱猛,但刘仁恭也知道石玉的厉害。
当即一方面整军备战,另一方面就是写信给自己的老大哥李克用。
所有青州兵信中都有一股怨气。
三路大军一路上是啃制胜,攻城略地。
而刘仁恭的大军是节节败退。
很快就退守到了亳州。
而经过这一番大战,青州兵士气恢复了一些。
当下,石玉趁着士兵士气高涨,急命大军分三路一起攻打亳州。
不过刘仁恭的有周兵倒也不是草包。
在刘仁恭的带领下,有周兵据城不出。
和石玉打起了攻坚战。
石玉手下虽然有近十万的精兵强将。
但奈何亳州城池坚固,再加上城中粮草、辎重充足,而城中的有周兵也有五六万人。
所以这一场大战打的十分艰苦。
而就在这个时候,李克用命义子李嗣源、李存信和李存进三路大军驰援刘仁恭。
不管刘仁恭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李克用都不能看着石玉把刘仁恭吃掉。
若是刘仁恭被灭了,那么石玉的兵锋就直指李克用的河东。
当那个时候,李克用一方面要应对朱温,另一方面要放着石玉,会陷入进退两难的境地。
不过虽然李克用派出了援兵,但也不是没有条件的。
当下,李嗣源就给刘仁恭送去了一封李克用的亲笔手书。
其中的大概意思就是要刘仁恭斩杀朱温麾下大将孙胜,以表忠心。
如今刘仁恭是骑虎难下,面对石玉和李克用的大军,刘仁恭无可奈何。
只好把孙胜给杀了。
虽然此举会得罪朱温,但眼下也顾不得那么许多了。
除了孙胜的人头,刘仁恭还送去了大量的进一案财帛。
收下了孙胜的人头和大量的金银之后,李克用这才心满意足的让自己的三个义子帮助刘仁恭停
刘仁恭和城外的何东军互为掎角之势,把石玉的三路大军夹在中间。
只要石玉进攻,势必会遭到两路夹击。
当下,石玉分析帘前的行驶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