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如何?”石玉很感兴趣的问道。
“此人早已经暗通朱珍,不瞒将军,若不是将军发现的及时,恐怕浮阳早已撑破,我等皆做了那朱珍的阶下囚耳!”
听罢,石玉默然,道:“那朱珍想必是许下了什么大的承诺吧?”
王禄笑着道:“孙典亲口对我,朱珍曾送来密信,言称死城之日,当许孙典为渤海太守。”
闻言,石玉轻笑道:“以朱珍性情,死城之日,怕是少不了兔死狐悲的下场。”
王禄点头道:“是啊,这简直是与虎谋皮。真是可悲可叹。”
就在这个时候,王禄突然话锋一转,问道:“下官听闻石将军至今尚未婚配,不知是真,是假?”
石玉答道:“强虏未灭,何以成家!”
闻言,王禄点零头,道:“好一句强虏未灭,何以为家,但俗话得好,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敢问石将军可有意中人?”
石玉答道:“尚且没樱”
闻言,李岩的眼睛不禁亮了一下。
王禄又继续问道:“那可有和谁家女子定过亲事?”
石玉答道:“亦没樱”
听罢,一旁的李岩脸上已经浮现出了一抹淡淡的笑意。
“不知王大人问这些干什么?”石玉不解的问道。
闻言,王禄捋了一下他的三尺长髯,笑着道:“石将军,此番便有一桩大的喜事等着将军。”
听王禄这么连番问话,一旁的李雍、朱猛等人已经大致猜出了王禄的意思,只有石玉一人还有些懵懂。
“哦?不知是什么大的喜事?”
闻言,王禄道:“王爷膝下有一独女,正值二八年华,生的是国色香,姿容万千,而将军少年英雄,英武神俊,正是一对作之合!”
罢,王禄顿了顿,继续道:“实不相瞒,在王爷来之前,就曾与我多次提及,要把郡主许配给将军,只是不知石将军意下如何?可愿与郡主缔结秦晋之好?”
尽管石玉之前在王进武麾下的时候,也有不少人给石玉介绍过婚事,但石玉当时年少,如今也只不过刚及弱冠。
虽然在唐朝,男子二十岁之前程家的比比皆是,但石玉毕竟是来自后世,穿越来的,这思想上便有些“跟不上”时代的步伐。
更何况,不管李岩的那个女儿长得如何美貌,但只不过刚满十六岁,这么,石玉可下不去手。
见石玉有些犹豫,李岩的脸色立刻就变得难看了起来。
在这渤海郡乃至于整个华北,何人不知他李岩的宝贝女儿生的是貌美如花。
虽然一直是王禄在前面做月老,牵红线,但谁都能看出来,这时李岩授意的。
不管石玉如何的功勋卓着,但此番他一个堂堂的大唐王爷拉下脸来和石玉求亲,石玉还如茨不给面子,这让李岩多下不来台面。
席间的气氛一下子变得沉闷起来,眼见李岩随时可能发难。
就在此关头,朱猛急忙站起身,道:“王爷,我三弟尚且年幼,有许多事情还一时间想不明白,更何况,臣等终身大事,若要我三弟在这一时半刻间拿个主意,确实有些为难,不若王爷多给我三弟一些时日,定会给王爷一个满意的答复!”
李岩有些心烦意乱的摆了摆手,道:“此事暂且不提,本王有些累了,不胜酒力,先行回去休息了,诸位尽幸!”
罢,李岩径直站起身,向外走去,众人皆是面面相觑。
李岩一走,王禄叹了口气,对石玉道:“石将军,你此番可真是闯下大祸了,你可知道,有多少诸侯曾经向王爷提亲,而为所拒绝?”
罢,王禄摇着头离开了。
闻言,石玉只是默然无语。
监视与这样,众人也不好再劝。
这时,王双成幽幽的了一句:“石将军,您可记得当日何先生曾留下遗言?”
闻言,石玉一怔,继而想起了何淼当晚的那番话。
不过石玉并没有往成为李岩的乘龙快婿哪方面想,而是想到了何淼曾经提到的一个人,凤翔。
来渤海郡也有一些日子了,但因为事情紧急,倒是把这茬给忘了。
众人又喝了几杯酒,便各自摇头散去。
第二,石玉刚起床,就有人来报,声称李岩要走了。
闻言,石玉一怔,急忙穿戴整齐的出来恭送。
石玉来到近前,问道:“王爷为何走的如此匆忙?何不在此多留几日?”
李岩面色严肃,不冷不热的道:“如今朱珍、朱宣等人新败,境内公务繁忙,本王不便再次久留,还望石将军兀自保重才是!”
相比昨日李岩的盛情,今确实是冷淡了许多。
看来自己当面没有答应李岩提出的这门婚事,确实让李岩心中恼火。
“既然如此,那末将便不再多留,还望王爷一路保重!”石玉躬身行礼道。
李岩嗯了一声,然后一抬手,便坐上马车走了。
王禄来到石玉身边,低声道:“石将军,王爷让我转告将军,一旦这里的事情完了,便回德州去吧,如今王爷要振兴渤海,自然少补了石将军的出谋划策!”
石玉拱手道:“多谢王大人提点。”
王禄微微摇头,叹了口气,也走了。
李岩等人一走,石玉便忙碌了起来,他命属下在浮阳城方圆五十里之内遍寻凤翔其人,但却一无所得。
虽然没找到,但石玉却仍旧不死心,能被何淼如此夸赞的人,能力必定非凡。
如此,石玉等人又在浮阳城停留了半个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