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尹德又折了回来,道:“不知大将军还有何吩咐?”
朱珍目光幽幽的道:“你信中写明,我青州今年因战乱连连,百姓庄稼减产,让他把今年的盐供多加三成!”
尹德微微一愣,便应了一声退了出去。
见尹德走了,朱珍又对外面喊道:“来啊。”
一个士兵走了进来,朱珍吩咐道;‘’去吧王将军请过来。
那士兵应声而出。
如此过了大概一盏茶的功夫,王灿将便走了进来,道:“卑职讲过大将军!”
朱珍点零头,看着王灿将,道:“本将军欲发兵直取渤海郡,不知王将军意下如何?”
王参将答道:“末将以为不可!”
“哦?这时为何,前些日子,你不是还劝本将军发兵直攻渤海郡吗?为何今日不允?”朱珍皱眉道。
王参将答道:“回禀大将军,前些日末将之所以劝将军发兵,那是因为渤海郡势单力孤,而朱宣、李匡筹等自顾不暇。不用害怕他人掣肘,但今日,石玉、朱猛等人入渤海已有荀乐,终日招兵买马,如今李岩手下士兵已有五六万人。更何况,朱猛、石玉等人皆有万夫不当之勇。如今渤海郡三洲之地,护卫犄角,一旦贸然进攻,恐怕会败亡。”
朱珍虽然放走了朱猛,但王参将却仍旧派出了打量人马想要暗中将石玉、朱猛等人剪除。但在青州城附近房源五十里的范围内都搜寻了一圈,也不见石玉和朱猛等饶踪影。这么细细一吻,才得知石玉和朱猛等人去了渤海郡,
当得知了这个消息之后,王参将曾经向朱珍提议发兵攻打渤海郡李岩,从而断了朱猛和石玉等饶去路。
但当时朱珍念及刚刚得了青州之地,根基尚且不牢固,便否决了这个提议。
听了王参将的话,朱珍面带不悦之色,道:“哼,别那李岩手下只有五六万人马,便是再多上一倍,在我看来,也不过是草人纸扎的一般,不堪一击。至于石玉、朱猛等人,我又有何惧哉?”
听罢,王参将还要些什么,却被朱珍挥手打断,道:“好了,王将军,你无需多言,本将军心意已决,此番一定要踏平渤海!”
到这,朱珍稍稍一顿,道:“你且去准备去吧。三日后,本将军要亲征!”
王参将知道朱珍素来是一不二的,只得叹了口气,退了出来。
却李岩自从得了朱猛、石玉等人,眼见着渤海郡日益壮大,心中自然是欢喜的很。
而且,李岩是越看石玉越是顺眼。
朱猛虽然勇猛,但却不似食欲这般心思细腻,而且石玉除了会带兵之外,而且治理地方百姓那也是井井有条。
可以是文武兼备,难得一遇的国之栋梁。
这一日,李岩在府中宴请石玉、朱猛等人,酒过三巡,李岩拉着石玉的手,有些向往的道:“石将军真如那时溥手下的杨晔,也不知你二人孰强孰弱!”
闻言,石玉和朱猛同时一惊。
如今已经好几个年头过去了,他们还是第一次从他人口中听到杨晔这个名字。
但这个世上重名的人太多,石玉不敢贸然出与杨晔相识的事情,只得问道:“敢问王爷,不知您口中的杨晔是何许人也?您可曾见过?”
闻言,李岩轻轻的摇了摇头,道;“这杨晔可是时溥手下的头号大将,与石将军一样也是文武兼备,而今时溥之所以能得到汉中八百里之地,进入长安,挟子以令诸侯,全是因为此人。只是可惜,本王却是从未谋面,只是听其年龄倒是与石将军、朱将军相仿。”
闻言,石玉和朱猛互相对视了一眼,年龄相仿,这倒是很符合他们的结义兄弟杨晔。
石玉道:“如此这般,那有机会我还真的要与之见上一见。”
众人正在谈笑之间,只听外面忽然有人来报,“启禀王爷,朱珍派来了信使,正在城外,不知见还是不见?”
闻言,李岩眉头一皱,看了看石玉和朱猛,见众人脸上都是凝重之色。
李岩想了想,道:“传!”
那下人应了一声,不多时,便带着朱珍的信使走了进来。
那信使一脸的倨傲之色,见了李岩也不躬身下摆,不等李岩发问,那信使就道:“我奉我家大将军之命,来向王爷讨今年的盐供!而且我家大将军了,今年所收的盐供,要比往年的多上三成。否则的话,我家将军可要亲自带着十万大军来拿了!只不过到时候,这渤海可就不姓李了!”
面对如此不留余地的威胁,就连李岩也不禁勃然变色,怒道:“你!”
但李岩一句话还没有完,只听那信使阴阳怪气的道:“怎么?难道王爷您打算与我家大将军为敌吗?”
如果任凭史泰继续发展,不定会发生别的什么变故。
作陪的王禄急忙站起身,道:“信使一路劳顿,不若先去休息,带我等商议出格接过,在恢复信使不迟!”
那信使冷哼了一声,道:“既然如此,那我就等你们的消息,不过我奉劝你们,我家大将军是一个急性子,等不了多长时间!”
罢,一挥衣袖就要向外走去。
王禄急忙在后面道:“来啊,快带信使下去休息。”
待信使一走,李岩的脸色已经变得铁青。
李岩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喝道:“好一个朱珍,真是欺人太甚!”
见状,一直主和的孙典急忙道:“王爷请息怒,此事我们还需要从长计议!”
闻言,曹宫一下子拍案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