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笔阁>玄幻奇幻>我是法则之主>405200年前

“原本我以为自己绝对赢不了你的,可惜的是因为你的狂妄自大到极度愚蠢的程度,做了一个让我意料不到的举动,你居然试图切断我从动念凝聚规则到付诸行动施展规则力的运用,你自以为是的双保险,却反倒是给了我可趁之机。”

万季安此时仰天大笑了起来,笑得让对手狐疑不已,等到万季安笑过之后,对方这才皱着眉头问道。

“什么意思?”

看着对方此时仍旧还被自己的愚蠢蒙在鼓里的时候,万季安也收回了笑容,淡淡的说出了最后的一番话。

“你为了切断我的意识和行为的联系,为你的不动规则赋予了一个‘让我不能动’的意义和前提条件,同样也因为你掐断了我的动念,从而让我赋予了意义的规则力而成为了无意义、无差别的攻势,你觉得你的‘让我不能动’在我的无意义和无差别面前,还能有半分活路吗,另外,难道你不知道,‘不能动’恰恰就是你不动之规则的‘漏洞’吗?”

长久的时间里,对方一直沉浸在自我明悟的过程中,即便他很清楚自己下一刻就会死,他将再也没有了可以进一步巩固自身所学继而追寻天道的机会,但此时此刻他脸上所流露出的那种释然的表情也让一旁的万季安深感欣慰。

战斗虽然是无奈的,而因战斗所导致的生离死别更是莫大的悲哀,人永远也别让自己陷入到这样一分为二的境地当中,每一个人都应当和应该拥有第三种甚至第四种选择。

两个人的死战是立场分崩离析的结果,战斗并不是必要的,因为战斗永远都是为局势服务的,只要能够搞死对手,战斗可以被任何一种手段替代,因此陷入死战的两个人自以为可以把握住自己的命运和将来,但实际上他们也只是幕后之人手中随时可以弃用的一颗棋子罢了。

万季安在出手杀掉对方的时候,可以看到对方眼神中那种感悟,没有一丝的悔恨,但却仍旧还夹杂着一种对生的希望,但万季安绝不会给对方这样的希望,他将一切都磨灭在了记忆当中,又重新踏上了新的旅程。

三年后重回飞鸟小筑的万季安轻轻叩响了房门,但过了许久也没人来开门,万季安心中狐疑,想到之前路上所遇到的一切险阻,心中不由得也多了一丝担忧,不过当他正准备推门而入的时候,门开了,但开门之人却并不是他熟悉之人。

“阁下可是万季安?”

开门之人并没有打量过万季安的形貌,而是很恭敬的垂低了脑袋,用一种下人的姿态问道。

“我是万季安。”

万季安回答的很简明扼要,他此时的心中倒是没有太多的想法,飞鸟小筑从外表看上去就和寻常人家没什么区别,但实际上这个地方非比寻常,即便是苍茫城的人也很难攻破,眼前之人他虽然不认识,但心中的那点疑惑却也早已消失了。

随着那下人进入飞鸟小筑后,对方朝前带路,路自然是熟悉的路,不过去往的方向却又让万季安心中起疑,因为这条路是直接通往那片竹林的,但下人却是绝对不允许进入那片竹林的。

不过万季安仍旧不动声色的一路来到了那片竹林,而在快要进入之前,果不其然那下人停下了脚步后说道。

“到了,接下下自己进入吧。”

下人说完很恭敬的一鞠躬就离开了,留下了万季安一个人,他看着眼前这片熟悉的竹林,心中倒是泛起了一阵异样的情绪,脑海中蹿升的人影也随着逐渐清晰的容颜,慢慢的让回忆也一幕幕浮现在了脑海当中。

二百年了,整整二百年了,他虽然并不是每年都会来这里吊祭,但只要他有空便会到这里来,因为这里住着一个对他而言最重要的人,尽管这个人从来都不属于他,但万季安却知道,这个人给自己留下来足以令他支撑到今天的无限动力。

进入竹林后,万季安略用动之规则感知,并没有发现身周有任何气息的流动,这表面至少在方圆十里之内都没有人迹的存在,鹤白眉去哪了,他的孙子鹤展彪又去了哪里,万季安并不知道,或许他们早已离开了飞鸟小筑,但因为他万季安可能会来的缘故,所以特意留下了人好指引自己去和他们相见。

在一段思考过后,万季安来到了那一座墓碑跟前,和当初的那个梦中不同的是,眼前的这座墓碑并不是一座无名的墓碑,墓碑的上面刻有名字。

“温娘,我来看你了。”

万季安在心中默默的说道,墓碑一尘不染,连同这片竹林周围也并没有满地的落叶,这明显是每天都有人打扫过,虽然一直以来万季安都不清楚打理这片竹林的人是谁,但他清楚这个人绝不是鹤白眉,同样也不是鹤白眉指使之人。

万季安就地取材,折下了一根竹枝,随后摆放在了墓碑跟前,这是他每次来这里都会做的一件事,温娘不喜欢花,而偏爱竹,无论是她生前还是死后都有竹林陪伴,这或许对她而言,也算是一种最好的归宿了吧。

在墓碑前待了许久,万季安缓缓起身,却并没有沿着来时的路返回,而是沿着一条从来不曾有人走过的路径朝着竹林更深处走去,踏上这条“路”后,周围满地的竹枝落叶丛生,显然这里并没有人来打扫过,平日里也不会有人来,而万季安脸色平静,一直来到一处阁楼跟前停下了脚步。

阁楼很破败,显然是早已没有了人居住,走到近前还能嗅到一股腐臭的味道,显然是内中有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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