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来的时候,钱致强趁机溜了,那个女子也逃了。
就只有司马眉一人在叉腰,前张后仰,跺着脚难受!
钱浅笑眯眯地上前,道:“婶子啊,你怎么在这儿呢?”
司马眉一回头,这水灵灵的姑娘很眼熟。
好吧!钱浅和她二叔家都很久没有来往了,这司马眉也好几年没有见了。
这司马眉一见钱浅,倒是犹豫了一下。
当然,最后,她还是认出来了。
“小浅啊!你可是看到你的二叔?”司马眉气呼呼地问。
警察过来的时候,见人都走了,便训了几句。
让司马眉赔偿这旅店里的打砸掉的座椅和桌子等等。
司马眉忍着心中的不快,瞧着,这儿损失也不大,自己也还有钱……
主要是她还想着尽早结束,然后去找她的老公。
便警察说什么,她都应下了!
这旅店的赔偿虽然不少,但是,她都还是一一给了!
回头再问钱浅,钱致强在哪儿的时候,钱浅便对司马眉说——
“叔叔和奶奶都在我家呢!二叔说,我家东西贵,砸了你赔不起!”
“什么?你家很有钱吗?整个a市,有钱人也就数我们司马家了,你们?呵呵。”司马眉瞧着钱浅呵呵两声。
好吧!就是钱浅的这个模样,瞧着也不像是有钱人的模样。
嗯,在司马眉的眼中,有钱人都是穿金戴玉的,钱浅一身干净,傻都没有。
衣服还穿着简洁,没有花样,有多少钱啊?!
“也就是说,二婶会赔的,是吧?”钱浅笑眯眯。
“怎么?害怕我们没有钱赔啊?宏拓公司,我们家有百分十七的股份,砉事厂里,我们也有分红,还有……”司马眉得意洋洋地道。
她说了一大堆公司和股份,还有地产和房屋。
嗯,她在说,那些都是他们家的家产!
“这样一听,还真是有钱啊!”钱浅笑吟吟。
在外面候着的余绮玉已经两眼翻白:“真蠢,她难道就没有想过,这是小浅在套她家的资产么?”余绮玉同情地道。
卫凯则是在心疼地数着钱,道:“估计着,她连自己的儿子正被人告上法庭都不记得了,怎么还可能记得,她家正在尽力掩瞒家产,免得官司输了,要偿还一大笔钱呢!”
嗯,他手上的手机的屏幕在闪闪发光,那个女子的钱在不断地叠加。
这一笔还真的不划算!
早知道是这样,他就找个强悍的大妈算了。
说不定,大妈一见,他给引荐的是帅男人,说不定一高兴,就还给他钱……
卫凯一边摇头,一边叹着这一笔买卖不划算。
钱浅在那边问完了司马眉家里的资产和财产后,便又道——
“城里容易让男人变的花,因为来来往往的美女太多,诱惑太多!假如在我们的红山村,也就只有张寡妇一个!”说话间,钱浅还叹一声。
“什么白骨?我才不会把我家的致强变成白骨呢!最多就是让他在地窖里呆个两三年!我可没有欧阳择坏心!”司马眉愤愤地道。
好吧!钱浅这话还真的触动了司马眉的心思。
在红山村,能勾她家老公的,还真的只有张寡妇。
最近,她可是听说,这张寡妇都嫁人了呢!还是嫁到外村去了!
钱浅呢?她当然不是鼓励把人给关起来,也不是让人往那边去去想。
而是,想钱致强被司马眉给押回去。
以司马眉那死心塌地的无原则,她除了占有外,还真的不会对钱致强怎么样!
好吧!她的爱,除了对钱致强的强烈外,对儿女,父母等等的情感都很淡漠。
一个把爱情当成一切,以丈夫为中心的女人!
曾经也是她跪在她父亲的面前说,只有钱致强没有在她面前偷人,她就放过!不追究!
当时,她父亲勃然大怒。
嗯,那是一次,听说,钱致强在外面带女人,被她的父亲给发现,被绑着回来。
当时,司马沛说,这是要打断钱致强的双腿。
是司马眉跪在地上求饶。
说,这钱致强没有在她面前偷人,就不算是!
结果,被司马沛踢了一脚,说,他生的女儿怎么那么窝囊?!
结果,司马眉便一把鼻涕,一把眼泪。
司马沛瞧着窝心,从此以后,便不再管束。
也不愿瞧钱致强都在干什么了!
所以,这才是助长了钱致强在外沾花惹草。
司马沛还在想着,钱致强沾花惹草多了,他这个女儿司马眉便会幡然醒悟,这个男人不值得爱,谁知道,他的女儿的忍耐度超乎想象……
不说司马沛以前的气恼,只说,现在司马眉准备把钱致强给带回老家。
甚至想着,如同欧阳择地窖藏人一样,把钱致强给囚禁捆绑。
钱浅当然,不管司马眉要怎么对待,她只要司马眉能把钱致强和老太太给弄回红山村,她是一概不管的。
钱浅对司马眉说了她家的方位地理位置,还给可后面的钥匙。
嗯嗯,完全可以趁着不注意进去,然后,把人给带走的。
好吧,钱致强在当晚就被带走了。
听说,还没有天黑呢,钱致强刚刚从这儿逃脱,回家,洗个澡,围着浴巾,对着镜子哭:“这脸都被打坏了!”
老太太刚刚想问,怎么了这是?
钱致强都没有来得及对老太太撒谎,说自己的脸上是被天山掉落的砖头给拍的,就被人给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