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听说你是司马华派来诓骗,陷害我们的?”钱浅上去推了推三姑婆,问。
“什么?”三姑婆惊魂未定地抬头。
“先前,你在崖壁下的话,我也是是录音了的,现在呢?再问一遍,免得到时候,警察给你量刑重了!”欧阳轩站在一旁淡淡地道。
录音的事,当然是扯淡!
在那么危险的崖壁上,生命都要受到威胁了,想着怎么脱险都有些着急了,哪儿还空掏手机录音啊?!
钱浅听出来欧阳轩是诓三姑婆的,这个三姑婆可是不知道自己被骗了,只当,当时口不择言说出来,真的被录了,也没有细想其他的!
嗯,欧阳轩一脸镇定闲暇的模样,都能让三姑婆细想了,也是惊怕。
“什么?什么量刑?”三姑婆很惊怕了。
“你打电话骗我们回来,这是设置圈套诱骗.!”钱浅坐在石头上慢悠悠地道,“还企图把我们推下悬崖峭壁,这是蓄意谋杀!”
“蓄意杀人行为法律规定为故意杀人罪!根据《刑法》第二百三十二条的规定,故意杀人,属于侵犯公民人身民主权利罪的一种!是中国刑法中性质最恶劣的犯罪行为!第二百三十二条同时还规定了故意杀人的,处死刑、无期徒刑!”钱浅瞧着三姑婆悠悠地道。
“我……我没有杀了你们啊!”三姑婆嚎啕大哭。
“杀人未遂,也能判个十年八年的!”欧阳轩在一旁认真地道。
“噗通”一声,三姑婆跪下了。
原本经过刚才在悬崖峭壁上的惊吓,就已经是惊惧交加,现在,又被钱浅和欧阳轩这样一说,顿时哭的稀里哗啦。
眼泪鼻涕一脸。
“小浅啊,小轩啊,三姑婆没有想要害你们啊,都是司马华,都是司马华!”
钱浅把手机拿出瞧了瞧,还有不少的电,便对着三姑婆录视频了。
这一次是真的录了。
但是,三姑婆现在的状态就是保命,哪儿注意钱浅录视频录音啊!
欧阳轩见钱浅开始录像,便诱导:“多说说,不是主谋,主动提供,罪会减轻不少!再说了,万一我们两个心情好,也可以给你写谅解书,你说不定就不会坐牢了!”欧阳轩道。
三姑婆一听说,可以不用坐牢,便一股脑说了。
说的和前面的意思差不多,但是,更加的详细。
也没有注意欧阳轩说的是——也许!
对于也许来说,欧阳轩是不会让犯错的人逃避责任的!
三姑婆说,她儿子从国外回来没有找到好工作,工作没有找到不说,还摊上了赌博。
她听说,欧阳轩现在出息了,都开大公司了。
便想着能摊上欧阳轩的大公司,还向钱小汪家要电话号码。
但是,钱小汪的女儿虽然在欧阳轩的大公司里工作,却是,没有电话号码。
嗯,钱小汪有打给他大女儿钱兰秀问号码,但是钱兰秀在听说,三姑婆要给她儿子找工作,钱兰秀立马一口回绝了。
还对她爸爸妈妈说,这事不要参和!
以前三姑婆家对钱浅和欧阳轩怎么样的,咱们又不是不知道,这给人电话,给人说情的……欧阳轩乐意吗?
咱们家不上赶着让人家讨厌!
钱兰秀说这话的时候,她是知道欧阳轩是怎么样的人。
他从来不是个会讲多少情面的人!
他只看才干!
别说三姑婆是怎么样的人,就是三姑婆的儿子哪种“人才”……好吧!钱兰秀都觉得,假如自己搭上边,也脸上无光。
钱小汪的拒绝让三姑婆脸上无光的同时,还想着怎么搭上欧阳轩……
那一天她儿子在赌场欠账,被赌场的人按住打。
她和她家老伴带着钱赶去的时候,恰好看到了司马华。
怀安镇的赌场和ktv几乎都是司马家的。
八几年,九几年,开矿是热门,是最赚钱的门路。
所以,那个时候,司马安是轰动一时的首富,企业家!
但是,随着政府的管理完善,这些私自开采的矿场,挂靠在集体名义建的安全不到家的矿被一一查封。
司马家在怀安镇的矿场也因为整顿,而被责令整改。
政府对煤炭矿场进行整顿,取缔了私自开的矿场,不合格,布局不合理的矿场……
怀安镇原本就是不大的镇,镇上的那座矿场也不大。
这一来二往,矿场原本就开采的差不多了,上面又要落实检查什么的,司马安家的矿场曾经出过好几次事故,不过是被压下的罢了!
这个时候,上面要查,司马安就干脆关了矿场。
反正,现在,那个矿场也赚不了多少钱了,矿也开采差不多了!
于是,司马家的事业便转向更大的a市,司马华的爷爷更是建立赌场和ktv。
在司马家的赌场打赌敢欠账不给钱?!
当然会被揍!
恰好的是,那一天,司马华在,他刚刚要亲自揍,结果看到了三姑婆和她的老公。
三姑婆的儿子以前一直在国外,也就是最近才回来,司马华并不认识,现在,三姑婆来了,他才知道,这个说自己是“海龟”的,原本是红山村人!
嗯,司马华也算是手下留情的!
说,既然是你的儿子,给个时间还钱!
三姑婆见司马华态度软了下来,也还认的他们是同村人,便想着自个儿子……
嗯,这……这欠那么多,要做什么才好?
当时,三姑婆是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