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越朝阳离去的背影,诺罗轻声开口道“朝阳的父母死在悬壶域会战,出了家门才明白了很多道理,也明白了自己并不是孤独的那个,有的是苦苦挣扎的身影。”
等越朝阳回来,神色并无异常,只是通红的眼眶,与境界修为无关,无论如何都掩藏不住。
雪稍小一些后,两人才告别了老人,越朝阳更是答应老人回来一定请他喝好酒,老人也的确喜欢越朝阳的性子,两个年纪相差甚大的人,恨不的当即就拜个把子,只是应该不会说那句同年同月同日死的誓言。
老人手驻在篱笆上,目送着两个少年离去,直到两个少年与满山雪色融为一体才收回了目光缓缓回屋。
老人并不知道远远的天空中,每隔几个月都有一个红衣女子,驾驭剑舟飞至木屋上空,飘逸的裙带在空中飞舞,女子总是默默的看着老人,看他吃饭看他发呆,又默默离开,周而复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