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月手落下来，捻动手指，轻轻摇头，“准确来说是讨债。”
“小事一桩，我可以帮忙。”
“这是我的事。”
她的态度令人不快，但宫文渊不会怪她什么，望望逐渐远去的落寞背影，又指指得意洋洋的廖文杰，“一个人的对手，决定了他本身的层次。能骗到傻子，还以骗傻子为乐的，最多只比傻子强一线，你不懂？”
“这和我今天要做的事情有关系？”陈月微笑看他，“我是在找对手吗？”
宫文渊深吸一口气，又去看那道背影，“那你觉得两个相差甚远的人能在一起？”
“那是以后的事。”陈月活动一下手脚，“我现在只想讨债。”
“嗯？”宫文渊觉得自己刚刚似乎想错了什么，可还没等他纠正过来，那个在他眼里一向温如处子的女孩子，已经像红了眼的兔子一样疯跑出去。
这是……什么情况？
一向高倍数运转的大脑，竟有一些迟滞，然而不等他重新启动，随之而来的画面，让他彻底当机。
女孩快速扑近，探爪，准确无误地扭住男孩耳朵，一百八十度回旋，“臭没良心的，你昨晚骂我什么来着？！”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