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之后,疯道人看着蝶舞一直看着那个紫陶壶,他也想到了顾祯的内力修为。
于是疯道人又笑道:“那小子的内功的确是深厚,真不知道他怎么练的,明明是近两年才开始习武的,真是奇怪。”
青丝戏将目光移开,淡淡道:“行了,牛叔,你去和醉昆仑碰个面,他明白我的意思,到时候听他的就行。”
疯道人起身,伸了个懒腰道:“行,倒是很久没有和醉昆仑那个小子一起喝一口了,那我先走了。”
疯道人说罢,一阵风吹过,那扇窗户又是一开一关,随后,疯道人就已经不见了。
于是,中又只剩下了青丝戏一个人。
忽然,屋内原本被顾祯弄灭的香炉再次冒出了青烟,紫陶壶下的火炉再次燃起了火焰。
同样的,屋内再次响起了缕缕琴声。
只听那琴声细微悠长,时如人语,时如人心之绪,缥缈多变,似带有一丝哀怨,带有一丝忧愁。
——
这一次,顾祯没有在龙门的大街上停留,因为他已经没事了。
他现在只想赶快回到客栈,和自己门派的人待在一起。
不知怎的,到了晚上,顾祯的右眼皮就一直再跳。
顾祯一边走着,一边还想着内的情景。
那个叫蝶舞的女人到底是谁?难道她知道今后自己必然会有事情求到她头上?
不过顾祯能够肯定的一点是,这个女人自己绝对是认识的,否则这一切都说不通。
至于为什么那张脸这么陌生,很容易理解,这个世界那么多易容高手,弄一张以假乱真的脸,顾祯相信还是能做到的。
而且,顾祯相信,一开始屋内的那种熏香定然会带着一种惑人心神的功效。
否则最后那一下,顾祯相信凭他的实力,应当不可能立刻就陷入幻觉。
起码会有一种过渡吧。
不过,顾祯也想了想自己认识的女子,似乎也没有人有这么厉害的手段。
难道自己身边一直有个人在扮猪吃老虎?
或者说那个蝶舞某个地方掏出来比自己的都大?
咦。
想到这,顾祯自己都忍不住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想啥呢,那蝶舞肯定是个女的,绝对不可能是女装大佬。
嗯……应该不可能是女的。
想着想着,顾祯便已经进了客栈。
如今时辰其实也不早了,但是客栈的大堂内依然有着许多武林人士在那里天南地北的胡吹乱说,一碗酒下肚什么都敢说。
不过,他们见到顾祯回来,也都纷纷和顾祯打着招呼,毕竟,住在这个客栈的,多是西南武林来的人。
顾祯刚走过大堂,来到自己租的小院之时,就看见温清靠在门上,带着笑意的看着自己。
当下,顾祯心中一暖,当下快步向前,一边走着一边说到:“龙门夜里风大,你也不披件外衣。”
温清眨着眼睛道:“不碍事,我琢磨着师兄你也该回来了,本想到前面等你,却不想刚出门就看见师兄你了。”
顾祯站在温清面前,看着她的脸,顾祯知道,温清是担心自己出事。
于是他伸出一只手指点着她的额头道:“其实不用的,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吗?”
温清微微笑了笑,抬起眼角,温清平日里也不是不苟言笑,但是在其他人面前都只是淡淡的笑。
只有在面对顾祯的时候,那带着笑意的眼底里总是带着一丝少女般的温柔,笑容也是非常明净的。
温清带着笑意嗅了嗅,然后故作严肃地道:“是呀,师兄你的确是好好的,非但没有受伤,似乎还过的很愉快。
我记得,平日里师兄对脂粉味有些不喜,怎么今日身上却带着这么重的脂粉味?”
听完温清的话,顾祯蓦然愣了一下,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或者说,一时间不知道该用什么理由来解释。
明明和蝶舞没有干啥,就倒茶的时候靠近了些,怎么可能会有脂粉味。
所以,真相只有一个,那就是,一定是温清在诈自己,一定。
看着温清的脸,顾祯憋了很久,终于说到:“这哪里是脂粉味,明明是云外郡的芸香。”
说完之后,顾祯心里还很忐忑,是叫这个名字没错吧?那个蝶舞说的好像就是这个名字……
倒是温清蓦然笑了起来,眼里的光芒如同初雪般纯真,她道:“师兄你怎么这么紧张?
再说了,脂粉味和芸香的味道,我难道还会闻错?”
顾祯挠了挠头,他是真的没闻出来自己身上还有脂粉味,女人的鼻子都这么灵的吗?
一时间,顾祯被温清瞧的有些发窘,一双手也有些尴尬的不知道怎么放。
堂堂临山派的掌门,而且还是今日出了大风头的人之一,竟然会有这么窘迫的时候,若是被别人看到了,定然不敢相信。
温清见顾祯不说话,当下也是笑道:“师兄不必紧张,师兄的为人,我还是清楚的,我想,邀请师兄的应该是个女子吧?”
顾祯赶紧点头,道:“没错,是个很奇怪的女人……”
顾祯刚想将自己的猜中的事情和温清说,却在刚刚说了几个字后就被温清打断了。
温清摇摇头道:“哪有站在门口说这些事的?我想,师兄你还未吃饭吧?”
顾祯道:“知我者,清儿也~”
温清含笑道:“先进来吧,我让客栈厨房那边留了些菜,一会儿师兄你大可边吃边说。”
温清一说留有饭菜,顾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