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京的话让陆承宫脑子感觉有点大,白玉京的话单独一字字他都理解,但是一长串说出来,他就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了。
陆承宫也只记住了‘心意为剑’、‘心中怜悯,剑就会怜悯’。
萧怜君起身给了白玉京一个白眼道:“你说的这些我都不大懂,小承宫怎么会懂,你这不是故意为难他吗?”
随后萧怜君眼神显得颇为刁钻,对着白玉京促狭地笑了笑,说到:“还是说你是故意在我面前显摆,让我更加倾心于你?”
白玉京无奈抚额,苦笑道:“萧怜君萧姑娘,你就饶了我吧。”
白玉京又将目光看向陆承宫道:“你小小年纪能领悟这么多已经属于天资非凡了,若临山派的掌门不是顾祯,那我定会将你带离这里,一定让你拜入平山剑派,不埋没你的天赋,但是如今我却觉得这里的确很适合你。”
陆承宫行了个大礼,说到:“多谢白叔教导。”
白玉京呼出一口气道:“我有这么老了吗?唉,岁月不饶人啊。”
萧怜君掩嘴笑了笑,道:“平山剑派?你不是最看不上人家叶掌门吗?”
“叶惟我是看不上,但是对于平山剑派我可是很尊敬的,他们的剑法在我看来才属于天赐之剑。
只是可惜平山祖师去世的过早,要不然这百年来平山剑派如今也不至于落到这般地步。”
“可是平山剑派还是中州五大剑派之一。”
“所以我才说可惜。”
三人在那尊石像前说着话的同一时间,临山派后院中,刚刚收剑拿起毛巾擦拭着汗水的顾祯有些错愕。
因为面前的这个弟子告诉他,平阳白玉京和萧怜君求见。
顾祯还记得那个酒馆中的男子,以及自己那八十文钱,擦拭完汗水后,顾祯将毛巾搭在一边吩咐道:“带他们去书房,我一会儿就来。”
“是,掌门。”
那名弟子随后便恭敬的退出了后院。
白玉京等人被临山派弟子带领着,走过广场,往右边走上青石板铺成的小路进入侧门。
透过侧门往先前那广场尽头看去,能够看到一个高楼真正建造,在白玉京看来,那是一座高大又宽阔的亭楼,周围也都是有着很大木架,看上去都是在建造一些房子。
可是亭就是亭,楼就是楼,为什么叫亭楼呢?
那是因为那个高大的木架下被挖出了一个大坑,上面修了两条回廊架在大坑上。
白玉京看到这个就知道那个大坑以后会蓄满水,那这座面对大门的楼就是建在水面上的,那么它就可以叫亭楼了。
对于临山派变成一个大工地,白玉京并不惊讶,在他知道顾祯是临山派掌门的那一刻起,他就相信顾祯并不会只窝在一边当个小门派的掌门。
所以扩建门派之类的,他不惊讶,他甚至觉得顾祯扩建的方案还太保守了,应该弄的更加大气,更加恢宏。
当然扩建门派耗费的钱财方面,白玉京从来不考虑,因为他花钱从来不去考虑花了多少钱,也从不考虑什么东西需要多少钱。
因为他有钱,有钱就是任性。
“我说,你来这里是还我钱的吗?”
就在白玉京等人被临山派的弟子带到临时会客的书房后,没一会儿门口就传来了顾祯的声音。
只不过在白玉京听来,这句话蕴含了无数的怨念。
白玉京转身来到顾祯身边,将手搭在顾祯肩上笑着道:“许久不见,一见面就谈钱多伤感情啊。”
顾祯拨开白玉京的手,直接坐在了主位上,比了个请的手势邀请三人坐下,白玉京直接坐在了顾祯的下首位置,萧怜君坐在了白玉京的对面,而陆承宫则坐在了萧怜君旁边。
见三人坐下后,顾祯才盯着白玉京说到:“和你哪有什么感情,那时候我可就只有那些钱了,还全部给你付了酒钱。”
萧怜君饶有兴趣的看着白玉京和顾祯在钱上面扯来扯去,见他们说着说着就开始互相比谁更穷的时候,萧怜君忍不住笑了出来,这一笑倒是将顾祯的的注意力给吸引了过来。
顾祯看着那个青春美丽的女子笑道:“这位可是萧怜君萧姑娘?”
萧怜君见顾祯问起,起身抱了个拳道:“正是,平阳萧怜君见过顾掌门。”
“不知道萧姑娘和白兄的关系是?”
顾祯之所以这么问,那是因为顾祯的第六感告诉他,这两人有八卦。
“未婚妻。”
“世交。”
萧怜君和白玉京异口同声的回到,两个完全不同的答案让顾祯摸不着头脑。
在顾祯看来这两人完全是一副夫妻相,一个说是未婚妻,一个只说是世交,而且还带着个小孩来,一看事情就不简单。
顾祯嘴角露出一个笑容,看着那个站在萧怜君旁的小男孩一直看着自己,顾祯心下突然起了个调戏白玉京的想法。
至于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顾祯也不知道,以往顾祯在人前绝对不会这么唐突,但是面对白玉京和这萧怜君,顾祯竟然有些感觉像面对前世那些‘狐朋狗友’一般的亲切感。
顾祯的眼睛在白玉京和萧怜君身上扫过,随后侧过身,在一旁白玉京耳朵边低声道:“你和萧姑娘不会是打算先斩后奏,生米煮成熟饭,结果没有得到家里认可,想让我帮你养儿子吧?不过这小孩这么大了,你现在才多大?不科学啊。”
听到顾祯这句话,白玉京原本还不知道‘先斩后奏,生米煮成熟饭’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