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冰,有没有药让我克制一下,我这样,会伤到你的。”在君泽天俯身将苏冰抱住要走向床榻的时候。他突然想起什么一般,轻声问道。
即使已经欲火焚身,即使到了这个时候,君泽天依然不忘苏冰的身体,这一世,这是他们的第一次,他……
“算了,苏冰,帮我施针,压下这邪火,我想等到咱们大婚,等到咱们洞房花烛,我……”君泽天长舒一口气,做了决定一般。
苏冰没说话,只是看着君泽天,许久才说了一句:“只要是你,不管在哪里,不管什么时候,我甘之如饴。”
“苏冰。”苏冰的话语瞬间席卷了君泽天的全部理智,他紧紧吻住苏冰,许久之后,他才轻声说了一句:“施针吧,求你。”
即使已经做好了全部的准备,君泽天轻声的一声求你,就成功让苏冰丢盔弃甲。
“谦,金针术,我已经近两年没用过了,我……”苏冰知道要怎样按压住他体内的毒性,却不确定自己能不能有那么好的手法,毕竟自己已经两年多没摸过金针了……
“没关系,我信你。”别说苏冰用金针术救过许多人的性命,仅仅因为是苏冰,他就无条件的相信,这个世界上,任何人都可能背叛自己,但是苏冰不会,他是苏冰的信仰,她数次用命护着自己,怎么可能让自己有任何的损伤。
“谦,我就在你面前,你真的不考虑吗?我愿意的。”苏冰轻声说着,脸上还带着淡淡娇羞,看着她耳根的潮红,君泽天不由得笑了,他握紧了苏冰的手,许久许久,等心底那波浪一般的燥意沉淀,他才说了一句:“我不想以后我们的记忆里咱们的恩爱全是因为这些下作的手段。”
苏冰看着君泽天,突然想起两年多之前,她带着孩子回来,她们真的豁出去不再顾及地在一起,还是因为良妃给君泽天下了药,这次……
苏冰没再说话,只是从腰间的荷包里取了金针,缓缓刺向君泽天头上的几个穴位,君泽天躺在床上。看着苏冰,眼底全是痴缠,看着他缠绵的眼神,苏冰脸上的潮红再起,经久不散。
而此刻,门外,一直在听着房间中动静的三个孩子终于松了一口气。
他们都以为里面会出现他们不能听的声音,却没想到,两个近两年没见面的老情人见了之后竟然能盖着被子纯聊天。
“安然,你的医术退步了?”京默突然转头,低声对安然说道。
“应该没有,这两年我一直勤加练习的。”安然不明白京默为什么这么说话,很认真地回答。
“那你告诉我,今天父皇的毒,你为什么不解?”京默小声问着,安然却变了脸色,支支吾吾说不清楚。
“安然哥哥,说实话,不然我会跟妈妈告状的,说你们合伙欺骗她。”京默说话的时候一脸的义愤填膺,安然看着眼前小魔星一样的人,终于轻声说了一句:“那毒药是我给皇叔的,皇叔换了那个女人手中的药,我是能解的,但是皇叔说,如果不是师傅来解,他宁肯不解。”
“闹半天父皇用的是苦肉计,真是……”京默有些不屑,却也突然后悔起来,自己之前和重楼哪里需要苦心孤诣地想办法进太子府,真是……姜还是老的辣。
“还是妈妈心疼父皇,不然妈妈不来,谁都没办法,所以我居功至伟。”重楼看着眼前两个人,一个知道父皇的计划,一个猜到了,只有自己傻乎乎的给父皇卖命,帮父皇和妈妈在一起,然后可能还要接受父皇和妈妈的惩罚……
毕竟,将堂堂温斯公主偷出来是不对的,不管妈妈和父皇的意思就将他们放到一张床上这样的事情,如果父皇和妈妈真要追究,自己也是在劫难逃。
重楼几乎想不出自己能逃脱的理由,所以看到京默和重楼由衷的笑之后,心底的苦涩愈发严重。
等了很久很久,久到房间里那诉说两年相思的声音消失不见,久到守在外面的人已经昏昏欲睡,苏冰才从房间
中走出来,脸上带着疲惫,却也满是笑意。
“妈妈,我错了,我不该把你偷出来,我……”重楼看到苏冰,想冲上前去,可是刚走到苏冰身边,他就想起什么一般,小心说道。
苏冰没说话,只是俯身将重楼轻轻抱住,柔声说了一句:“妈妈要先谢谢你,将我送来这里,让我想起了一切。”
“妈妈,我想让你和父皇在一起,我想……”重楼投入思念了近两年的怀抱,说话的时候眼泪汪汪。
“妈妈知道,是妈妈不好,忘了你们,以后再也不会了,妈妈再也不会忘了你们,再也不会丢下你们,妈妈……”苏冰轻声保证着,却也明白,再多的保证怕都没办法弥合君泽天和孩子心口对自己离开的恐惧。
好在,未来的日子很长,她有足够的时间陪伴他们,让他们渐渐忘记这煎熬的两年。
“妈妈,我……”重楼还想开口,却不想苏冰已经在站起身来,对京默和重楼说道:“你们两个,居心叵测,先是偷了小太孙,后又将温斯公主偷到大梁皇上的床上,这样滑天下之大稽的事情,我不能不惩处。”苏冰的话音未落,京默和重楼就对视了一眼,果真还是如同当年一样赏罚分明,即使他们让她夫妻团聚,她连感谢的心思都没有。
“妈妈,这些事情都是重楼做的,你为什么要罚我?我不服。”京默早就因为苏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