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可是……”重楼还想再说话,却见君泽天低头,轻声说了一句:“你保护好皇祖母,姐姐和弟弟,就是大功一件,保护妈妈的事情,让我来。”

纵使重楼有太多的不放心,却也不会和父皇争保护妈妈的机会,因为重楼知道,如果妈妈还活着,他肯定愿意在父皇的羽翼之下。

“那父皇你保重。”重楼轻声说完就准备离开,而君泽天却在重楼要转身的时候轻声问了一句:“重楼,你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吗?就像你知道,可儿……”

重楼很久之前曾经说过,父皇会和妈妈在一起的,当时他还默认了那个结果是他的异能感觉到的。

虽然,事实和他所说的背道而驰,但是在现在这危急的时刻,他还是有些……

重楼看着父皇,轻声说了一句:“我只看到妈妈去世的一幕,别的关于未来的东西,我看不到,所以……”

重楼有些歉疚地对君泽天说道,他也很遗憾,为什么自己没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如果有,那他就可以避免太多悲剧的发生。

而他首先要做的,就是让父皇和妈妈恩爱一生。

“君泽天,你告诉我,现在是谁赢了?”宋云礼见君泽天走进大殿,一身正气,无端地就让他觉得心底酸涩不已,他忍不住叫嚣,说话的时候还不忘手中那小小的包裹。

“咱们都输了。”君泽天说话的声音不大,却震惊了在场的所有人。

现在,很显然还不是论输赢的时候。

宋云礼一楞,随即笑着看向君泽天,张狂说道:“到了现在你都不承认吗?只要我想要,你就得将传国玉玺乖乖奉上,你还好意思说咱们都输了?我哪里输了?明明是我赢了,你输了,你输掉了自己的女人,输掉了祖宗的江山,你才是失败者。”

宋云礼说完话后还得意地看着君泽天,这么多年,他一直在等着和君泽天的对峙。

他曾经想过无数种可能,却没想到最后,连这胜利都带了几分萧索味道。

他曾想象的胜利是带着千军万马杀进京城,君泽天会如丧家之犬一般,到时候颤颤巍巍将传国玉玺奉到自己面前。

可是,一切都变成了今天这幅样子。

如果不是自己留下了之前瘟疫的病毒,他现在怕是早已经不知道死在哪里了。

他玩弄人心,玩弄权术,自然知道,即使现在自己拿到了传国玉玺,也坐不稳皇位。

可是他不甘心,为什么自己煎熬多年,这皇位依然如镜花水月,为什么君泽天明明样样都不如自己,却还安稳地坐在朝堂之上。

他不服,他嫉妒。

嫉妒君泽天可以理所应当的指点江山,嫉妒君泽天有那么多忠心耿耿誓死效忠的臣子,嫉妒君泽天有一个无所不能,总能将自己的谋算打乱的女人。

所以,君泽天的一句都输了,才像是点着了炸药包。

好像只有这样的嘶吼才能证明自己的胜利,才能向所有人证明自己没有输。

“宋云礼,这些年你汲汲营营,得到了什么?”君泽天看着炸毛一般的宋云礼,一脸悲悯地问道。

宋云礼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要怎样应答。

如果输赢用得到了什么来衡量的话,自己又得到了什么?算来算去,那些曾经的荣耀,曾经的富甲天下,曾经的手握重兵,都已经是过眼烟云。

他最终得到的就是手中这个可以让人得瘟疫的病毒,然后再无其他……

“君泽天,你并不比我好多少,你没有实现自己治国的理想,没有将自己心爱的女人留住,你同样也一无所有,你凭什么来笑话我。”君泽天的话无疑让宋云礼崩溃,他努力支撑着自己的理智。

可是他的话说完之后,他就意识到,君泽天要比自己强。

不管他们各自得到了什么,在追逐的路上,君泽天有人愿意为他鞍前马后,有人愿意为他抛弃性命,而自己什么都没有,就连唯一亲善一些的九皇叔,和自己也不是一条心,他们之间也充满了算计。

“孤家寡人,你懂得孤家寡人的意思吗?就是没有人陪着走这条孤寂的路,你之所以这些年备受掣肘,就是因为你做不到孤家寡人这样的境界。”好像在标榜自己的孤独一

般,宋云礼高声对着君泽天说话,好像只有这样的理由才能让自己更理直气壮。

“宋云礼,那是你的孤家寡人,与我们无关。你将手中的包裹递过来,我们饶你一命。”君泽天轻声和宋云礼商量着,虽然他也很清楚,这商量能更成功的概率太低太低。

“君泽天,你搞错了,你们的性命现在就在我的手上,是我愿意要不要的问题,所以你乖乖将传国玉玺送过来,我不要你周围这些人的性命,不然……”宋云礼笑着威胁,眼底的猖狂和得意让人心底生畏。

“我将传国玉玺交给你,但是你也要将手中的病毒给我,咱们交换。”这是君泽天早就想好的主意,他的话音刚落,宋云礼就低声喊了一句:“你休想。”

没了这病毒,他用什么来震慑众人,就一个传国玉玺?宋云礼还没有天真到那个地步。

他很清楚,只要自己将病毒交出来,那自己就是死路一条。

“皇上,不要和他废话了。”吕宁见宋云礼一脸狰狞,满脸愤怒,忍不住轻声劝道。

“我和他说话拖住他,你们马上行动。”君泽天低声对身后的吕宁吩咐完,继续看向宋云礼,很显然,君泽天的提议让他很恼火,他不愿意付出


状态提示:第636章--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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