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臣真的是冤枉的,您要相信臣这么多年一直兢兢业业,对皇上的忠心日月可鉴。”张先辉见君泽铁青着脸不话,高声喊道。7
君泽缓缓从龙位上站起来,脸上冰寒不减,他一步步走下鎏金的台阶,缓缓走到张先辉身边,突然抬脚,就将跪着的张先辉踹倒了。
在场的朝臣们全都惊住了,他们从来没见过君泽如此沉静又如此暴躁的样子,他阴沉着脸看着张先辉,低声开口道:“朕可以由着你乱来,谁让你是父皇倚重的老臣,可是朕一次次的纵容,让你都忘了,什么事情是你可以做的,什么事情是你不可以做的,朕一直以为你虽然有私心,却也不坏,不过是想壮大你背后的家族,却不想你为了你的家族,已经丧心病狂到这样的地步,你真是好样的,真是好让朕失望。”
君泽一口气了很多话,张先辉在他话的间隙挣扎着爬了起来,他惶恐地看着君泽仿若冰冻住一样寒凉的脸,哆嗦着开口道:“皇上,您肯定是误会老臣了,老臣对皇上忠心耿耿,不会做任何对朝廷,对皇上不利的事情。”
君泽闻言,脚再次踢到了张先辉的身上,这一次张先辉的身体直接腾空而起,随后重重落下,张先辉慌乱地看着君泽,嘴里已经涌出了大口的血。
明明,刚才皇上还一副要听自己解释的样子,可是怎么突然……
“皇上,老臣……”
“朕没有你这样不忠的臣子。”君泽猛地回头,火一样的眸子里倾泻的全是愤怒。
君泽的话音未落,陈元庆就在殿外走了进来,看着半躺在地上的张先辉,再看向一脸怒火的君泽,虽然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但是他刚刚得到消息,是张先辉派刺客刺京默和重楼,所以在瞬间的愣怔之后,他反倒最理解君泽此时的暴怒。
甚至于现在君泽脸上的怒意让他心情好了不少,这个自己已经生厌的男人,终究还是有些可取之处的。
张先辉看着朝堂上那一张张熟悉的脸,不管是自己的敌人还是盟友,此刻都什么话都不。
聪明的人自然猜出了原因,而更多的是见君泽如茨愤怒,不敢轻举妄动罢了。
“陈将军,皇上误会了老臣,老臣对皇上一直忠心耿耿,求您为老臣句话。”张先辉环顾朝堂,最后选的唯一的救命稻草竟然是陈元庆。
他们虽然没在明面上达成协议,但是几方势力都站在皇上的对立面上,这次皇上对他发难,梁已经和自己闹崩了,他能求的只有陈元庆。
毕竟,之前在朝堂和私下他们也都互惠互利,他不相信这次陈元庆也会抛弃自己这个盟友。
张先辉的话语让在场的人都有些吃惊,君泽和萧相他们都盯着陈元庆,心底带了几分不安。
如果陈元庆没出现,那今一切会按着君泽的意思,他会轻易就收回张先辉手中的权利。
可是如果陈元庆真的帮了张先辉,那张先辉一派和陈元庆一党在朝堂上联合,如果君泽执意要处置张先辉,他们怕是不会善罢甘休。
张先辉寻求陈元庆的帮助自然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只要陈元庆发声,他身后的势力就
有了领头羊,到时候扭转自己在朝堂上的被动局面也是可能的。
陈元庆自然也听到了张先辉的求助,如果是往日他会想想自己的处境,努力为自己寻求最大的利益,毕竟保住张先辉就是保住了自己在朝堂上的同盟。
陈元庆正准备上千将张先辉扶起,却突然想到什么一般,突然退后一步,然后厌恶地看着张先辉,轻声了一句:“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
陈元庆的话让朝堂再次陷入了静默之中,在场所有人都有些懵,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张先辉又是做了什么怒人怨的事情,让他引以为傲的同盟都在今的早朝上瓦解。
“陈将军,我做什么了我咎由自取,我真的没有害苏冰门主,我……”当然,除了懵掉的朝臣们,张先辉自己也是懵的,他都不明白为什么陈元庆会突然改变态度,而且他话语好像有所指,可是他做了什么,是招惹了陈将军的,谁都知道陈将军最宝贝的是她的妹妹,他显然没对陈雨柔做任何事情。
“是谁让你动她的,她还是个孩子你就这么歹毒的心思,你这样卑鄙的人,怕是朝堂上任何人都不愿意与你为伍吧?”陈元庆低声着,眼底中全是厌弃。
“陈将军,我……”张先辉还想辩解,但是陈元庆的话,之前如果他还不明白的话,现在他怎么会不懂,他的那个孩子,应该是双胞胎吧?
可是为什么陈元庆要护着双胞胎,那是苏冰生的,苏冰是他最在意的妹妹的情担
甚至于陈雨竹都是因为苏冰而死,这段时间陈元庆更是时时处处给苏冰添堵,怎么现在,倒是维护起苏冰的孩子。
“刺客都已经招供了,而且我也让人查到,昨夜寅时你府中曾经有十三个黑衣人离开,卯时二刻有十二个黑衣人回来了,确切地是屁滚尿流的回来,这些人去干什么了,张大人你比我清楚吧?”陈元庆一字一句地话,他好想回到了修罗战场,面前的张先辉更像是他的仇担
“重楼皇子和京默公主,都是上了玉牒的,张司空你这么着急将他们除去到底是为了什么?”陈元庆不等张先辉思考,就轻声抛出了自己的问题。
显然,他的问题不是给张先辉的,是让此刻在朝堂上的所有人脑补的。
张司空对皇子和公主下手还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