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就剩下凌云、诚阳子,以及卫队成员。
凌云愤愤地道:“侯爷。这件事很明显与范勇脱不了干系。先把他抓了,我就不信问不出来。”
陈昱道:“我一开始也怀疑是他。但是今晚知道我临时住在衙门的人,可不止他一个。包括那些请来参加晚宴的人,有的也知道,衙门里的人也知道。我们现在没有证据证明是他所为。万一不是他干的。我们这么做,容易让他寒心。”
凌云听了,道:“寒心就寒心。大不了再换一个知州就是了。”
诚阳子知道陈昱的意思,他道:“凌队长。千军易得一将难求。这个范勇治理广威州还是颇有一套的。侯爷是不想失去一个帮手。如果最后显示,真是他所为,侯爷那该怎么办?”
陈昱回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按律办,就是了。我们不能冤枉一个好人,但是也不能放过一个坏人。”
陈昱的态度十分明确,那就是用证据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