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代儒说道:“侯爷。您屈尊亲自上门来请我,我如果不答应,就有些太不识抬举了。只是老朽身体多病,长时间教学指定是不行的。这样吧,我去咱们谅山府的府学讲学没有问题。但是我也只能是尽力而为。我的儿子范蔷,学识得我真传,让他重点负责授课,您看如何?”
陈昱听了,知道范代儒不是推脱,他说得是实情。陈昱自然是答应的。他笑着说道:“范先生。这就很好了。您还得保重身体呀。谅山城还是有几位名医的,我安排人将他们请来,为你医治一下。”
范代儒摇了摇头,说道:“这都是多年的老毛病了。治不好了。”
陈昱劝解道:“我觉得还是看看比较好,即使无法根除,起码也不能让其继续恶化吧。”
范代儒见陈昱如此坚持、如此体贴,非常高兴。
陈昱又与范代儒聊了一会儿,看见范代儒眼睛有些睁不开了,就起身告辞了。
范蔷,也就是最初开门的那名中年人,将陈昱等人送出了府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