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是女孩,同样沦为奴隶,同样是男人的玩物。
可是姐姐的男人俊美,强大,虽然冰冷,但对姐姐却很温柔,还给了姐姐在部落至高无上的地位。
而她们,不止被监狱的守卫欺负,还要为部落年轻力壮的单身男人服务,生下不知道父亲是谁的孩子。
小花不知道这一切叶槿花了多少心思才得到,她只知道成为冽寻大人的女人,就能获得姐姐那样的待遇。
女孩稚嫩干净的眼睛里流露出了羡慕的神情。
屋里平静下来后,太阳快落山了。
叶槿依旧被折腾得浑身散了架,大字型躺在草堆上喘气。
冽寻看着女孩的模样,心中满满的成就感。
“快起来。”
冽寻就喜欢看她被自己折腾得疲惫不堪的样子,故意给她找事情做。
“干嘛啊?”
叶槿说完,立即想到上次说出这三个字的后果,精神一震坐了起来。
差不多到了篝火晚宴的时间,两人起来后,直接去了篝火场。
隔壁的工作房,因为光线暗淡,大家也停止了工作。
“小草!”
突然,一道男人的爆喝响起,全屋子的女人身体都是一弹,齐齐看向门口。
小草的脸唰地白了,身体哆哆嗦嗦,她立即站起来,腿却软得像面条一样,晃悠悠的。
“主人……”
韦仓见屋里只有奴隶,阴沉着脸走了进来。
女人们虽然惧怕,但都下意识的把棉花保护了起来。
韦仓打量着满屋子的雪白,还有复杂的木制纺线机,讥笑道:“这就是叶槿大动干戈弄的东西?”
“我要是毁了她,她会不会很难过呢?”
暖雨的脸色大变,见韦仓背对着自己,悄悄站起身,跑了出去。
她的动静如何能躲过韦仓身为兽人的耳朵。
韦仓回头看了一眼,并没有拦住女人。
“报信去了吗?反应挺快。”
众人大气不敢出一口。
“不过,她快不过我。”
韦仓说着,一脚踹在身旁的纺线机上。
哐!
“我的工具。”
一个女孩立即扑上去,护住了自己的纺线机。
韦仓又要踹其它纺线机。
其它女人回过神,纷纷护住自己的东西。
韦仓只能踹在女人身上泄愤。
“滚开,不滚老子杀了你们。”
“不过是一群奴隶,杀一两个对我完全没影响。”
“还不滚吗?”
韦仓怒不可遏,他痛恨女人,痛恨奴隶,随脚一踹,将一个女人连人带机器踹飞几米远。
女人们还是不要命的护住自己的东西,仿佛这就是她们的命,这就是她们脱离苦海的唯一希望。
韦仓想毁坏叶槿的东西,却只能踹在人身上,感到憋屈极了,于是转而看向了雪白的棉絮。
“老子一把火烧了它!”
韦仓说着就要离开。
“别让他走,快拦住他!”
不知谁喊了一声,女人们纷纷涌到门口,不让韦仓出去。
韦仓一脚便飞出一个,门的缺口却立即被其他人堵上。
他竟然被一群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困住了。
“找死吗?都找死吗?”
韦仓发了疯似的怒吼,对着前面的女人堆拳打脚踢,下手没留任何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