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如说,短不短其实无所谓。”邱毅拍着他的肩膀,眼神兀的玩味了起来。
“得了吧,怪恶心的。”黄科嫌弃地拍下了他的手。
“今后的战斗有可能遇到这样的说话的敌人,我其实是在帮你做相关的训练。”
“好了,接下来我讲另一个笑话了。”黄科咳嗽了一下,无视了他这句话,语气变得认真起来。
……
昨天去买烟,买了包20的,给了老板50,找了我40,我装做不知道,装兜里就走了。
没走多远老板喊我:‘你的烟没拿!’
我流下了感动的泪水,拿出十块钱给老板:‘你多找了我十块钱。’
老板也留下了感动的泪水:‘小伙子,把烟拿来,我给你换一包。’
抽着老板新换给我的烟,那纯正的味道不禁再次感动了我:‘老板,把刚才那张50的拿来我给你换一张吧!’
老板接过那50的也再次感动:‘小伙子,把刚才那找你的钱给我,我也给你换了。’
接过老板重新找我的钱,我也再次感动,从口袋里拿出一部手机:‘老板,手机还给你吧。’
老板热泪盈眶,颤抖着掏出一个钱包:‘小伙子,钱包还给你。’
此时我再也把持不住了,扑跪在地上抱着老板的大腿哭道:‘老哥,你去隔壁宾馆304房把你的女儿领回家吧!’
老板听后一惊,叹了口气,回头朝小店大声喊道:‘红杏啊,别藏了,出来跟你老公回去吧!’
我讶异看着从店里走出来的女人,轻轻摇了摇头说:‘老哥,这药你拿去用吧。’
接过我递去的青霉素,老板看完说明书惭愧地低下头说:‘算了吧,这药我也用不着了,我是那种病毒的携带者,小哥对不住了!。’
我的心瞬间凉到了冰点,而老板的赤诚却又让它从未有过的温暖,我说:‘老哥,差点我就干了件终身后悔的事啊!实不相瞒,那药膏不是青霉素,是敌敌畏啊!’
老板沉思片刻,眼角泪痕尚未风干,他闭着双眼仰天长叹道:‘小伙啊,其实我根本没病,你的诚实委实让人感动,我真tm该死啊!’
我喜出望外揉着发酸的鼻尖,道:‘老板别这样,我才该死!其实你闺女没在隔壁,是我骗你的啊!’
老板摆摆手说:‘小伙,没事,没事,还有,你仔细看看,这根本不是你老婆,你老婆也不叫红杏啊!’
我恍然大悟,一阵暖流盘绕心间:‘哈哈,老哥,其实我那钱包里面也什么都没有,路边刚捡的。’
我把钱包拿出来,在他面前晃了晃,老板道:‘小伙,那手机也只是个模型,不信你瞧瞧,’
他把手机掏出来,显示器只是一张彩纸贴着。我们四目相对,被彼此感动的轻声抽泣起来,我带着浓浓的鼻音说:‘老哥,其实那后边给你的五十块,也是假的!’
老板微微摇了摇头,一滴晶莹的泪珠滴落在地面:‘小伙,找你的零钱其实也...唉,拿过来吧,我再给你换一换。’
我的泪水有如决堤,模糊的视网膜上他微曲着身子在钱箱里朝仔细的翻着,我终于忍不住了,说:‘老哥其实我根本不会抽烟!我来就是想用掉假钱的!’
老哥拍着我肩膀,低声道:‘小伙子我也不瞒你了,其实这个不是我的小店,我只是作者拿来水字数的,还差九百多字就到全勤四千字了。’
……
“为了这六百块,我可笑不出来,我泪都往肚子里咽。”邱毅突然感觉到有些悲伤。
“这个作者不知不觉又水了一百字,你怎么还在替他说话呢?”
“我只是想起了还差七天这个月的全勤作者就到手了,不觉有些感动。”邱毅装模作样地擦了擦眼泪。
“除了今天还有明天啊,下个月的每天四千字啊,我听说这个作者高数还挂科了。”
“高数挂科了?你听谁说的?”邱毅立刻来了兴趣。
“先不说我是听谁说的,我这里还有个笑话,要听吗?”
“当然要!”
……
那一年,我9岁,她11岁,我告诉我将来要娶她,她也很调皮的回答我:‘好啊!’
那一年,我12岁,她14岁,她高我一头,我抬着头说我喜欢她,她怔怔听着,没说话,便转过头去,不再望我。
那一年,我18岁,她20岁,我已经在外工作一年了,她还上着重点大学,我再也说不出口我喜欢她,因为我觉得自己根本配不上她,我把想对她说的话,留给了自己,等我配上她的时候,再全部告诉她。
后来四年里,我再没有机会见过她,听说她已经工作了,我更关心的是,她是否已为人妻,已为人母,我的事业渐渐走向正轨,再也不为钱所窘迫,当我再次见到她时,是在新叶市,昏黄的房间,只有我们两个人,沉默了良久,她开口了:‘八百,看你是熟人,就收你五百。’
我尽量让自己不再颤抖,我说:‘跟我走吧’,她目光呆滞了一下,随即闪烁了一下,然后又像一团火熄灭了一样,说:‘我配不上你,我还有客人,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她就匆忙的离去了。后来,我在电视上看到了她,她被两名民警押着,一脸惊恐与不堪,电视甚至没有给她遮住脸,任由她在我面前晃着,任由她在我心中撞着、撞着、直至粉碎!
最后一次见她,是她找我去的,当时她在楼顶,我在楼下抬头望她,就这样望着,许久,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