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他们并不可能仅凭那天煞门的一面之辞便鞍前马后,他们可不想被别人当使,虽然他们也是知道这天煞门绝无坑害众人的可能,但是他们还是有些不放心。
人群喧哗之后,便是有着数道身影越众而出,站在了那禁制之外,几人对视一眼,便是有着恐怖的元力瀑发而出,对着那禁制暴掠而去,只是这样的恐怖元力却只是让的那禁制晃荡了一下,然后便如同石沉大海般没有了声息。
这样的一幕也是让的在场的众人瞳孔收缩了一下,神色有了凝重。
那天煞门的数人神色淡然的看着眼前的一幕,在他们说出那番话的时候已然料到那些人绝不会如此轻易的相信。
这一幕的出现,也是让的众人知晓那天煞一脉所言非虚。
在那数道身影回到各自的位置之后,那糟杂的声息便是再度的传来,议论纷纷。
“没有想到这禁域之外的禁制这般的强悍,各势力的俊杰全力一击都是没能撼动分毫,实在是有些匪夷所思!”
“这天断禁域绝非寻常,窥一斑可见全豹,光是这外围的禁制已然这般厉害,那禁域之中……”
“莫非那禁域之中的传说为真吗?”
“传说那禁域之中有着绝强存在,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让的天地为之失色。”
“在那今年代,此处因那无上存在,威震四海,无人敢轻涉其锋!成为了一处禁地”
“即使那今年代,有着那绝强之人坐阵,难道他还可以活出万古的岁月吗?只怕是如今早已化为了一掊黄土罢了”
在那众人议论纷纷之际,许多人都是面露复杂,脸色不断的变幻,隐隐有着踌躇的趋势。
只是在那各方人马骚动不安,躁动之时,已然有人准备打退堂鼓。
那天煞门等人见状神色有了变化,如今的他们天煞门可以说是兴师动众,若是就这般退去,他们怎能甘心。
“爷爷,这些家伙不会真的就这样胆怯了吧!若是如此这九州各势力倒是让人小觑了”在那虚无的空间中,一片昏暗,一道蕴含着失望之情的声音传荡开来。
“源儿,你这样的蔑视天下人,早晚会吃亏的,你要知道,这天地之大,是你难以想像的,天才或许不会泛滥,但是却绝不在少数,你在我隐之一族中可以排在前十,但在这天下,或许……”
“并非爷爷有意打击你,而是要让你知道,你可以嚣张,可以傲慢,但是绝不能自大妄为,目中无人!”有些苍老的声音也是回荡在这片空间中,言语间隐隐有着一丝严厉。
“孙儿定当紧记”那声音很是中肯,仿若是受教的样子,只是那眼神在盯着九州众人的时候,浓浓的不屑却不加掩饰。
那身着黑色衣衫的二师兄,此刻的神色极为的阴沉,眼底有着煞气涌动,若是今天便是这般离去,那么他此次可以说是白跑一趟,回到那天煞门也是有些说不过去的。
上官木看着越发阴沉的黑衣男子,他也是知晓若是此翻空手而归,那么回到那天煞门必然是会受到严厉的惩罚,二师兄或许可以因为自身的资质无所顾忌,只是他们却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想到天煞门的刑罚,便是不寒而栗。在他身后的几人似乎也是想到了什么,皆是不可自抑的有了颤抖,面无血色。
在那四周骚动越发的剧烈,许多人已是萌生退意的时候,上官木便是再度踏步而出,所有人目光也是瞬间凝聚在其身。
“哼哼,倒是要看看这家伙能够玩出什么花样来!”南宫血也是在其踏步而出的时候,摆出一副看好戏的表情,那神态也是让人有种狠狠揣他两脚的冲动。
“诸位道友,可否听我一言。”那上官木踏步而出,然后对着众人抱拳道。
那糟杂之音,犹如闹市口般的人群闻言也是顷刻间沉寂了下来,他们倒是要看看眼前之人能够说出什么天花乱坠来!
“想来,诸位道友都是不远万里奔波而来,虽说那万里的路程于我等而言并非什么难事,只是如今临阵退缩,你们心甘吗?”
“那禁域之中或许存在着危机,但是俗话说富贵险中求,世间没有不劳而获的道理,想来大家都懂!”
“那禁域,在万古之前,让的众生闻其名而胆怯,如今,万古的岁月已然过去了,难道我等还需惧怕吗?”
“若如今我等就这样绝尘而去,启不是说明我们畏惧了吗?胆怯了吗?徒糟他人笑柄而已。”
“我天煞门古籍中有载,此山中有重宝存在,那禁域之中更是有着万古难求的造化,如我等可遇而不可求,难道诸位道友甘心拱手让人吗?因此而抱憾终生。”在提及禁域之中有着重宝存在的时候,他的神色有了明显的踌躇,那份踌躇却是在最后化为了一股狠厉,便是脱口而出。
那天煞门几人闻言脸色微变,显然是没有料到这上官木竟是将这等机密吐出。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不然你们也是知晓我天煞门的规矩,况且此次有着二师兄掠阵,可保万无一失”在那几人脸色微变的刹那,上官木的声音也是纷纷在他们的耳际响起。让的他们的神色再度出现了变化,只是却是没有多久便是恢复如初,这般看来,他们已然认同了上官木的看法。
那周围的各势力在听及有着重宝存在的时候,眼神皆是一亮,有着贪婪之色一掠而过。只是他们却是不相信这天煞门会如此的好心将这种隐秘透露而出,让的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