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将军,吾有要事急需禀告陛下,还望将军速开城门,莫要坏了大事!”王服答道。
“可有太守之令?”
“事发突然,又值深夜,故未打扰元常。”
“既如此,末将便不能给将军放行。”其见王服还要说,于是补充道:“将军,虽然您对我不薄,然国有国法,军有军规,还望将军恕罪。若将军真要出城,自可取太守手令,吾自会放行。”
听到此话,王服内心便有点恼怒,但还是一副平静的脸庞与语气,“将军能有此觉悟,自然甚好。然事急从权,还望将军莫要阻拦,若因此坏了大事,有什么后果将军可要想清楚。”
听到王服带点威胁之语,其也并未退缩,“恕末将无礼,有何后果末将一人承担!”
“好大的口气,你以为你是谁,你有何能力担此罪责?!”
陈治见已是这般情形,于是出声道:“将军,王将军为人将军还不清楚,将军大可放行,明日再禀告太守便是。”
“退下,此地哪有你说话之地!”
陈治听到此话,也只好上前一步,将荀攸所教之话说予其听,并在兄长二字上极为强调。其初听此话,本欲质问,却突然想起自己与许褚的关系旁人从未得知,陈治又怎会知道。莫非真如陈治所说。
陈治见到其这种表现,便大声说道:“将军,不如便放行吧。王将军明日自会告于太守,况且真是急事的话也不能耽搁啊,你说是不是,王将军?”
“这位将军言之有理,许伏,我看你这个将军还不人家呐。”
许伏此时看了一眼陈治,便下令放行。王服此时也高兴地说道:“多谢许将军,明日吾自会将此事告知钟太守,此事你便不用操心了。”
“有劳王将军,不过此事吾还是得亲自上报。”
“随你便吧,”王服说完便看向陈治,问道:“你是何人啊?”
“禀将军,我乃许将军麾下百夫长陈治。”
王服点点头,便先行离开了。
待其走后,许伏便喊道:“陈治,你随我来。”
二人来到一僻静处,便听许伏问道:“你从何得知此事?”
“将军放心,此事乃许将军亲自告知,将军若有疑问,自可问于许将军。吾便先走了。”
就在王服派去联络刘备的人走在路上时,荀攸的书信也已送到了曹操手中。待其阅完以后,便将书信传给了陈容等人,让他们一一过目。
此间,便听曹操问道:“尔等观公达与元常此计如何?”
荀彧回道:“王服之事本可轻松解决,暗卫早已掌握其联络刘备之证据,然公达与元常此计却将此事复杂化,此计虽可重创刘备,然此举颇为冒险,但凡有人执意跟随王服,即使有子龙再侧,也很有可能局面危急,泰山有倾覆之危。”
曹操听到荀彧此话,也不免有些担心,于是问道:“耀邦,你曾任泰山郡守,对将官也极为熟悉,不知你认为此事如何?”
“禀主公,文若之言只是担心泰山郡将士的问题,其不了解泰山之情况,故才有此担忧。然吾相信,泰山郡将士中或许有贪财好功之人,然其定为少数,此皆赖主公当初救济灾民与屯田之事。”
“耀邦,此事事关重大,不可自己胡乱猜测!”
“主公,此时探讨此事已无大用。为今之计,当速速制定对策,以防发生文若所说之事。”
众人此时皆有担心之意,曹操此时也渐有忧虑。陈容看到这种情况,于是说道:“主公,若主公不放心,自可叫停此计划,然后即刻捉拿王服。然若如此行事,主公便会错过夺取徐州最好的时机,也会打草惊蛇,让董承等人有所警惕。主公试想,依王服之性,就算被捕,又会说出什么?还望主公详加思考。”
听完陈容所说的曹操,此刻内心变得十分纠结,犹豫不定。陈容于是当即请命道:“主公若不放心,吾自当亲自前往泰山郡,力保泰山不失。吾可立下军令状,若泰山有失,自当提头来见。”
“好,既然如此,耀邦可即刻赶往泰山,一切调度自可自决。但吾把丑话说在前面,若泰山有失,到时便莫要怪吾不讲情面。”
“诺。”陈容说完便径直离开,赶往泰山。
就在荀攸的书信送到曹操手上的时候,王服也派人给董承送来了消息。董承即刻将吴子兰三人叫来,并说道:“王服已传来消息,言荀攸已到泰山郡,也赞同我等计划,只是要等其联络好刘备之后再动手,以防发生便故。”
“如此看来,曹操定是起了疑心,只不过其只派荀攸一人前去又有何用?”
“此是肯定,自此董将军与陛下执意将王服送往泰山郡之后,曹操等人自然疑虑丛生,只不过其定是未得到可靠消息,才派荀攸前往泰山,以收集情报。”
“怪只怪其回来得太晚,待其平张绣之后,王服已经在泰山打好根基,就算荀攸去了,也太迟了。刘备与王服早有书信往来,只是此事事关重大,故需面谈,待王服一与刘备确定,我等便可拿曹操之命了!”
四人此时皆欣喜不已,作为其中头号激进分子吴子兰更是提出谋划杀曹之事。其首先便提出暗杀之策,却被董承否决:曹操生性多疑,又有典韦在侧,寸不离身的保护,暗杀无异于痴人说梦。更何况若途生便故,但凡有人被捉住,便有暴露的危险。
暗杀被否决的吴子兰接着又说道:“不知将军可否记得何进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