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昱也一眼瞧见了刘新财,脑海里想的也是刘馨僮的事,快步迎了上去。
“刘员外。”李昱笑着拱了拱手。
“李少爷,不,李员外,恭喜恭喜。”刘新财一脸急切,恨不得现在对李昱发问,不过此处人太多,唯恐被人听了去。
李昱看他一脸迫切的样子,很明显有事找自己,将他请到了里面,奉了茶,何瑶瑶则待在了前面。
刘新财此刻哪有心思喝茶,他现在急切想知道刘馨僮的下落。
“刘员外看来有什么急事,此处无人,有什么事不妨直。”李昱和声道。
“李员外,你先看看这个。”刘新财将信笺拿出交给了李昱,后者疑惑,拿出信瞧了瞧,光看上面的字迹便知是刘馨僮的亲笔信,光看前面还好,后面多次提起了他的名字。
“这封信怎么了吗。”李昱奇怪,信里面除了有他的名字外,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李员外,你老实告诉我,我的女儿如今怎样了。”刘新财一脸期待地看着他。
李昱怔住,随即才明白他话中之意,他以为自己知晓刘馨僮的下落,所以才会过来找自己。
“刘员外,你认为在下知道刘姑娘的下落?”李昱无奈摇了摇头。
“李员外难道不知?信上你们不久前还曾见过面。”刘新财忍不住提高了音量。
“我们之前的确曾经见过,但只是碰巧见过,要她现在何处,在下实在不知。”李昱解释了一番。
刘新财盯着李昱,看他的样子倒不像谎,满怀期望来此,想不到会是这种结果。
刘新财一脸落寞,李昱有些不忍,道:“在下虽不知刘姑娘现如今在何处,不过她此时应该安全的很,刘员外不必太过担心。”
尽管李昱这样,那毕竟是他唯一的女儿,之前毁了容,招呼都未打一声便离开了家门,这一走就是好几个月,要不担心那是骗饶。
“李员外是在什么地方见过馨僮。”刘新财询道。
“实不相瞒,在下前些日子在大尧见过刘姑娘,她好像拜入了女尊派。”李昱道。
“女尊派?馨僮在信里的确提到过,但我打听了许久都未能找到,也不知这个女尊派究竟在何处。”刘新财轻叹一声道。
李昱抚摸着下巴,低头沉吟,他也不知这女尊派到底在何处,突然,他想起了一个人,正是何瑶瑶,她是江湖出身,走南闯北多年,或许会知道这女尊派在何处,至少在大罗未听过什么女尊派。
“刘员外不必着急,我有个朋友,乃是江湖中人,又是拍卖行的大当家,她不定会知道女尊派的位置。”李昱笑着安慰。
“啊,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就太谢谢她了。”刘新财心中升起一丝希望,拜谢道。
李昱轻笑摆手,须臾,将何瑶瑶请到了一楼里间,这里原本是个仓库之类的地方,重新建起后,便改造成了一个房间。
“李公子,本姑娘可不是被你呼来喝去的丫鬟,你若没事将我叫来这里,我可要生气了。”何瑶瑶轻笑,语气中并无不满,她看了一眼刘新财,似乎有些印象,但又忘了在哪里见过。
“姑娘息怒,给你介绍一下,这位乃是刘新财刘员外。”李昱笑着介绍道。
何瑶瑶盈盈一礼,给足了李昱面子。
介绍了一番便步入正题。
“何姑娘走南闯北,有没有听过一个叫女尊的江湖门派。”李昱问道。
何瑶瑶未想多时便道:“你的可是女尊派?”
“正是。”两人眼睛一亮急忙回了一声。
“听过,这个门派在大尧最南的边境,靠近琴国的位置,至于具体的位置,女子也未能去过不敢妄下定论,她们门派以女子为主,故称女尊派,据整个门派只有二十个人,但是武功个个不凡,所以也没有人敢去找她们的麻烦。”何瑶瑶缓缓道。
两人听后,李昱倒是没有什么过多的表情,只是微微顿首,此事他也猜到了,赤焰宗能够邀请女尊派去参加他们的比武大会,应该不会太远才对。
刘新财轻叹一声有些始料未及:“想不到馨僮居然跑去那么远。”
何瑶瑶盯着刘新财看了会儿,“过两日我正好要去大尧一趟。”
“何姑娘要去大尧?”李昱疑惑道。
“怎么,李公子有事需要女子去办?”何瑶瑶眯眼道。
“姑娘若得空能否帮在下打听下女尊派一个叫刘馨僮的女子。”
“公子跟这个女子的关系好像不太一般。”何瑶瑶对这事仿佛很有兴趣,非要问个明白,探个清楚才罢。
“她是我的一个朋友,跟你一样毁了容貌,是我欠她的。”李昱有些神伤,摇头轻叹。
何瑶瑶感同身受那种生不如死的感觉,两人既是同病相怜,也算是患难姐妹,而且能让眼前这个李昱出这番话的女子定当不俗。
“李公子放心,此事我应下了。”何瑶瑶转身离去,临走时回头道,“李公子,帮了你这么多忙,该还的情也已经还了,下一次若想找本姑娘帮忙,到了那时可要明码标价了。”
李昱轻笑:“在下明白。”
何瑶瑶离开以后,李昱将她送出门外,看她扬长而去便走回钱庄内。
“李员外,今日多谢了,要没有你,我也不会知晓馨僮的消息。”刘新财一脸感激之色。
“些许事,不如挂齿,在下跟刘姑娘也算是故交,若能找到她,在下也会心安一些。”李昱摇了摇头,道。
刘新财点头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