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法的修为一般分为三重境界。
分别为知形、画骨、入微。
庾献靠着剧情杀,得到了能力便是大成的入微之境。
端木晨和端木平在水德上的修为已经画骨,其他四德只是知形而已。
庾献轻松的驱赶着端木晨的火德气息进入脾脏,随后这缕微弱的气息就被脾脏尽数吸收。
庾献的脾脏之处,原本就盘旋了端木晨的一道土徳气息。
庾献小心翼翼的保留着那道土徳之气,将它搬运至肺部,弥补了肺部的气虚。
至于肝脏处的那缕木德青气,庾献再次逼入心中,喂养自己的心头火。
一番忙碌之后,庾献总算是抚平了自己体内燥乱的五行。
唯一的麻烦就是肾水亏损严重。
难以弥补。
庾献拔出腰间雪亮的长剑,借着月光自视,里面的自己双目无神,疲倦不堪,一副纵欲过度的模样。
庾献无奈,只能耗损肺部的金德之气,弥补肾水的缺失。
随着一道道金黄色的气息化为津气滋养肾脏,庾献身体的状态稍微好了一些,腰部也不那么刺痛了。
只是又开始像个肺痨一样咳个不停。
庾献心中大恨。
端木家的这帮王八蛋也太不是东西了!
以庾献有仇必报的性格,这怎么能忍?
庾献二话不说,艰难的出了帐篷。
端木家扎营的位置,他大致心里有数,具体到哪个是哪个,庾献就有点搞不明白了。
不过,庾献那是多大气的人,哪里还用分的那么细。
他仔仔细细的一座帐篷一座帐篷的往里面催发水徳之力。
等到忙完,里面的人什么样,庾献没有太大的把握,倒是把他自己累的够呛。
除了身上的法力荡然无存,整个人也困倦不堪。
庾献顾不得其他了,回了自己的帐篷倒头就睡。
……
第二天早上,整个营地弥漫着一种欲言又止的氛围。
端木家的十几个子弟像是做了贼似的,时不时就贼眉鼠眼的互看几眼。
有的时候,两个人相互一对眼,就是心中一惊。
有人愤怒,有人惊讶,有人羞赧。
虽然没人好意思表露,但是看看大家一个个面颊苍白,两腿战战的模样,一切都尽在不言中。
庾献这人别的优点没有,最关键的就是记仇。
别的端木家子弟他印象不深,但是端木平和端木晨这俩货住在哪,庾献可查的清清楚楚的。
这俩人几乎是灰败着面孔,强撑着从帐篷中爬出来的。
端木晨出来一瞧眼前这情况,顿时惊怒不已,“到底是谁干的?!”
怀疑的目标,十分的直接。
一个个肾虚公子纷纷怒道,“你们说,会不会是吴起干的?”
端木平和端木晨也都早有怀疑。
“找他去!”
一帮人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气势汹汹的直奔吴起的帐篷而来。
庾献身体亏的厉害,这一觉直接睡的昏天黑地。
早上的时候,庾献被营地里乱哄哄的声音吵醒。
他勉强爬起身来,坐在席子上怔愣了许久。
接着他拔出剑来,对着雪亮的剑身,观察自己的气色。
这一觉庾献虽然睡的不舒服,仍旧满脸倦容,但是表面上已经看不出太多的问题了。
庾献又仔细內视了一番,发现这两个时辰的休息,几乎快要赶上自己费劲搬运几个周天了。
庾献暗暗感叹,睡眠果然是最好的平衡身体五行的方式。
虽然效果不能立竿见影,但是不需要花费什么精力,就能够自动维系起来。
正思索着,帐篷的帘子就被人掀开,一帮人闯了进来。
庾献正拔剑自照,外面的人进来一看,却被吓的面如土色。
“快跑啊!”
后面的人不明所以,一个个张皇失措的扭头就跑。
庾献有点懵了,干嘛这是?
等到人跑光了,庾献提了剑出了帐篷。
正见端木家的一帮肾虚公子正聚在一旁,一边热烈的商议着,一边警惕的看着帐篷这边。
“哟。”庾献主动打招呼,脸上皮笑肉不笑的,“怎么了这是?一个个两眼无神的,晚上该不会是做什么坏事了吧。”
端木晨听了气不过,当场回怼道,“到底怎么回事儿,你心里清楚。”
庾献听了呵呵冷笑,接着指了指自己的脸,“老子要是清楚怎么回事儿,就不至于被奸人害成这个样子。”
端木家的众人听了,心中一动,仔细打量起了庾献。
庾献的气色虽然好看了点,但是他们都是修炼五德的,肾水大亏的征召哪会看不出来。
这……
端木家的众人顿时疑惑起来。
接着一起看了看端木平。
端木平硬着头皮轻轻颔首。
算是认下这件事。
这样一来,端木家的众人就有些稀里糊涂了。
要是庾献真有把端木家众人黑了的手段,怎么可能这么轻易中招?
莫非是吕家的人?
端木家的众人纷纷用仇恨的目光看向吕家的行商和护卫们。
那些人被端木家的人一阵猛盯,身上都有些不自在。
干嘛呢这是?
好在大家都有些心虚,没好把事情放在桌面上撕破脸。
再说,端木家早就有了安排,要给吕家人一个教训,当然不会急在这个时候。
于是一帮人只能哼哼唧唧,互相搀扶着回了自己营地那边。
端木家的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