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允亲自去为庾献寻来了替换的衣物,随后急匆匆的离开了。

庾献将身上的夜行衣脱下。

想了想,又从口中将那神秘的木匣吐了出来。

他在对付张温的时候,为了隐藏身份,强忍着没有开启“智障之盾”,结果背上被人砍了几刀。

这几道伤痕已经成了一个不小的破绽。

若是想要尽快回复,光凭庾献那微薄的“生之气息”显然是不够的。

尽管庾献百般不想动用这件东西,可如今已经到了这般危急的关头,那也没什么好忌惮的了。

庾献将那木匣祭在半空中,口中念念有词,催动法诀。

接着从木匣中开始抽取木属性灵气。

携带着大量“生之气息”的木属性灵气,如丝如缕的从木匣中被抽取出来,进入庾献的经脉,随着功法的运转滋养着身体的不足。

庾献背上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快的愈合着,就连之前使用一母之力带来的透支,也被一并弥补。

庾献吐纳了一会儿,不但困意全无,浑身状态更是直接达到巅峰。

庾献目光复杂的看了那木匣一眼,随后将其吞下。

刚刚整理好衣衫,李肃就急匆匆的赶来了司徒府。

“不好了,昨夜的事情已经有人通报董相国。董相国勃然大怒,已经让吕布点了兵马,跟着张辽出城去了。”

庾献暗道侥幸。

若不是斑斓帮着自己去掉了那墨麒麟,恐怕这会儿就被人寻踪索迹了。

庾献对这个不太关心,他追问道,“东门那边有没有什么传闻?”

李肃说道,“这个暂时还没有进一步的消息。至少,管亥应该没有落到他们手里。”

庾献神情一松,“好!只要管亥没被活捉,那事情就好办了!”

“对了,还有一个事儿。那张温不知道发了什么疯,他将昨夜巡宫的许多士兵都杖毙了,据说,就连甄官署也有人牵涉其中。”

庾献的眼睛忽闪了下,满心的意外。

张温是他心中最不确定的因素。

两人昨夜曾经反复交手过,庾献很担心会被他发现什么端倪。

而且他头上那只天眼,拥有许多神奇的威能,未必不能识破庾献的真身。

他现在最担心的,还是怕张温把传国玉玺的事情说出来。

像张温这样曾经做过三公的人物,绝对能够认出井中是传国玉玺的光芒。

一旦此事泄露。

无论是董卓,还是那些汉室忠臣,怕都不会放过自己。

如今他的这番作为,到底是迁怒于人,还是

庾献眼前一亮。

想要遮掩?!

庾献左右权衡,越发觉得张温瞒下此事的可能性很大。

他身为堂堂的卫将军,身怀守护皇宫的重任。

然而却被人在眼皮子底下将传国玉玺夺走,这绝对是一件他承担不起的事情!

与其现在揭破这桩秘密,还不如装作毫不知情,将这事当成普通的侵入皇宫处理。

毕竟,传国玉玺丢了已经有一段时间了,无论这东西出现在哪里,只要不是从他张温眼前弄丢的,那就没有太大的关系。

现在执政的董卓正巴不得找到张温的把柄,张温又怎么可能把全家的性命,拿来做一件稳赔不赚的事情。

庾献心中欢喜。

若是张温把这件事情的手尾处理干净,那就完全不必担心后续的事情了。

庾献让李肃再去打探消息。

谁料出去了没一会儿,李肃又赶了回来。

“城门校尉伍琼亲自赶往皇城东门,诛杀了昨夜那些值守的士兵,理由是玩忽职守。”

庾献听了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太好了!”

庾献不求将所有线索封锁住,只要消灭了这些直接的证据,庾献就有成的机会躲过这一劫。

现在庾献要面对的问题只有一个了,那就是,能不能在众目睽睽之下,用传国玉玺收走大汉的王朝气运!

庾献正思量着,徐晃也赶了过来。

“国师,朝中来人了,相国有话问你。”

庾献心中一紧,开口问道,“来的是谁?”

徐晃说道,“听说是相府的主簿田景。”

“田景?”

庾献松了口气。

田景是董卓的心腹,时常替他出面安排一些重要事情。来的既然是此人,应该不是昨夜事发了。

庾献看了看天色,这会儿应该正是早朝的时候。

现在叫自己,怕是要商量祭天的事情。

庾献带着李肃、徐晃匆匆地赶回了住处。

临进门之前,庾献想起一事,提醒了徐晃一声,“公明,你是和张辽照过面的,没事要尽量少出门。”

徐晃听了,肃然说道,“卑职会注意的。”

见了田景一问,果然是为了祭天的事情。

今日早朝,少府方平把将作监铸造的国师印玺上交了朝廷。

董卓早就为眼前的局面焦头烂额,他现在急于把庾献推出来振奋人心。于是当场让太史令,推算良辰吉日。

太史令原本算的十日之后是良辰吉日,他一见董卓是这个架势,立刻改口为三日以后。

祭天之前本就要沐浴斋戒三日,太史令这般说,完全没有任何的耽搁。

董卓对此十分满意,让太史令全权负责祭天的礼仪,又让庾献尽快入朝,商定此事。

庾献听了有些奇怪。

怎么昨夜的事,似乎没引起什么波澜?

就算传国玉玺的事情被掩盖了,有人半夜入宫行刺也足以引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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