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肉境武者,力比一牛,脚碎硬石如吃饭喝水般简单,林勇亮这一手,顿时引得众人后仰惊呼,拍手叫好。
林勇视线一扫,将众人反应尽收眼底,颇为得意。
冯如意对方青道:“方青你看,有这样的高手在,何愁七煞寨不灭,你就别劝我了。不过不知道他和你比谁厉害?”
方青从被众人环绕的林勇身上收回视线,笑笑不答,他才练拳两个多月,对方苦练十年,且是实打实的皮肉境高手,方青不认为自己会比他厉害。只不过方青觉得,这个林勇未免有故意显摆卖弄之嫌。
冯如意执意要参加剿匪队,方青劝不动,还被她拉着一起报名加入剿匪队。最后林勇当众立下承诺,秋时山匪下山,他就会带领剿匪队予以山匪痛击,打得他们不敢再下山。
两年之内,待训练有成,就会带人杀进贼窝,踏平七煞寨,令众人振奋不已。
剿匪队各成员来自各个乡镇,自不可能天天让他们来祥水城,商议后,柳铭文将剿匪队大本营设在林勇的锦溪镇,方便行事,由林勇全权负责。
不过当晚,这位剿匪队领头,却出现在春花楼。
林勇身边跟着两人,其中一人道:“勇哥,这里就是春花楼,咱进去吧。”
林勇八尺大汉,此时却颇有为难道:“这似乎不大好吧。”
另一人道:“这有什么,勇哥您在外多年,练功辛苦,回来一趟又肩负拯救城民的重任,应该好好放松一下,哪有英雄好汉不喝酒的道理?”
林勇正了正衣衫,看一眼门内那些花枝招展的姑娘,咳嗽一声道:“那好吧。”
两个跟班对视一眼,彼此挑眉,带着林勇入内。
这两人并非剿匪队成员,而是林勇少时的玩伴,林勇一回来,他二人就跟在左右,溜须拍马,还提议带林勇来春花楼,为他接风洗尘,林勇半推半就,跟着二人过来。
两个跟班显然是常客,与老鸨相熟,老鸨不认识林勇,问二人道:“这位是?”
“连咱勇哥你都不认识?”
一人故意提高音量,让周围人全听到:“我告诉你,他就是咱祥水城的剿匪队队长,林勇!”
周围人纷纷看过来,露出原来是他的表情,今日柳铭文请到高手担任剿匪队长之事,早就传得沸沸扬扬。
两个跟班与有荣焉,一脸傲然,仿佛大家议论的不是林勇,而是他们两个。
老鸨眼睛一亮,躬身道:“原来是勇哥,失敬失敬,快里面请!”
老鸨引林勇和二人进入雅间,吩咐龟公道:“马上备上好酒好菜,叫罗兰、海棠和杜鹃过来!”
不多时,酒菜齐上,美人作陪,两个跟班很是享受,林勇一开始有点放不开,几杯酒下肚,也不再拘束,学两个跟班的样,搂香入怀,沉醉温柔。
此时,铁拳门。
吴文庸汇报道:“钟爷,柳铭文这两天共招募几十人,您难道就任由他这么闹下去?”
吴文庸被罢后,成为钟威幕僚,他对柳铭文恨得咬牙切齿,见柳铭文发布招募令,组织剿匪队,希望钟威能给他点颜色瞧瞧。
钟威老神在在道:“为什么不让他闹?”
吴文庸一愕,分析道:“他这么一搞,铁拳门的生意可会影响很多啊,尤其是武沟镇的人,据我所知,现在都投靠柳铭文那边。”
牛康父子死后,武沟镇的人对铁拳门意见很大,怪之不作为,如今柳铭文站出来搞剿匪,几乎整个武沟镇的人都响应号召。
钟威道:“这只是暂时的,柳铭文想剿匪,也得有剿匪的本事才行,等到他们吃大亏,狠狠摔一跤,该回来的都会回来,到时柳铭文也就不敢再跟我作对了。”
吴文庸道:“可是我听说剿匪队领头是一个叫林勇的,锦溪镇人士,是个高手,万一真被他们把匪剿了,那可不妙。”
钟威付之一哂,端起茶杯,揭盖吹了吹,剿匪哪有那么简单。
这时,有手下进门汇报道:“启禀门主,有人看到剿匪队领头林勇,此时正在春花楼喝花酒。”
钟威早就派手下留意柳铭文和林勇的情况,林勇跟班那么高调,消息自很快传到铁拳门。
钟威命手下退去,吴文庸先笑道:“钟爷,看来这个林勇并不像柳铭文那么难对付。”
柳铭文财色不沾,拉拢不得,而林勇显然不是这种人,只要搞定林勇,柳铭文光靠那些庄稼汉,根本无法成事。
钟威放下茶杯,道:“找机会约这个林勇出来见一面。”
……
翌日一早,林勇负手站在校场前,意气风发,对众人道:“据我了解,七煞寨那些当家们武艺高强,本领超群,尤其是那位匪首,深不可测,与我一样,都是皮肉境的武者,绝对不容小觑。”
“不过你们放心。”
他顿一顿,继续道:“匪首自是由我来对付,你们负责那些普通山贼,不过那些山贼也不容易对付,都是些刀口舔血的主,或多或少有些武艺,故我今日先传你们一套拳法,看好了!”
林勇下蹲扎马,脚呈八字,双肘夹腰,大喝一声,开始施展拳法。
林勇毕竟是皮肉境的武者,拳劲刚猛有力,迅如疾风骤雨,脚步挪移间扬起沙尘,更添威势,引得众人拍手惊呼。
“呼。”
林勇收起拳势,双掌压腹,长舒一口气,对众人道:“都看明白了吗?”
众人摇头,心想你打这么快,我们怎么可能看明白。
“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