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外酒肆。
中年男子推门而入,旁人立刻起身,见此情景皆呆住了,不敢多说一句,何况这男子此刻遍体鳞伤,嘴角还有鲜血流出的血渍。
鹤伯见状赶忙下楼来,扶他坐下,而后示意旁人拿来药酒纱布包扎。
“怎得闹成这样,那帮和尚竟伤你至此。”鹤伯颤抖的说道,他甚至都不敢去碰眼前的男子,毕竟这种伤势出在他身上实属罕见。
“爹爹.......”二楼的少女见到这个情景连哭带喊地冲下楼来,她本想一把拥抱住父亲的,但又害怕加重父亲的伤势,张开的双臂显得极不自然。
“爹爹你怎么受了如此重的伤,我们这就去杀了那帮臭和尚!”少女哽咽着一边擦泪一边说道。
中年男子一把抱住眼前的少女,胸前的血染红了少女的衣裙,他越抱越紧以至于伤口涌出更多的鲜血。
“是爹爹无能,那.......经书被人捷足先登了。”
鹤伯呆呆的望着那中年男人,眼里也泛起了泪花:“夫人是最不愿见你如此的,办法总会有的,我先给你包扎伤口。”
“不碍事的,这点小伤对我来说不算什么的,三五天便好了。”男子说完张开搂抱住少女的胳膊。一旁的鹤伯这才脱掉男子的外衣,鲜血早已与衣料凝固在一起,鹤伯一点点撕开来,开始给他擦拭伤口,仅上身便有十余处淤青,在场的人无不气愤的咬牙切齿。
一旁的弟子有的偷偷抹泪,有的不忍见此情景背过身去。
“宗主,我们这就带人去跟那帮和尚拼了。”一个年轻的小伙子站出来叩拜在男子面前说道。
接着几乎在场所有青年或是女子,接连俯身叩拜,他们请求一同前往讨回公道。
那男子却笑着说道:“这点小事你们不必放在心上,我若是要与那寒山寺算账我怎会只身前往,别忘了我们此行的目的,别多生是非。”
鹤伯和少女望着眼前的男人说不出话来。
天色渐晚,月上眉梢,游仙阁灯火璀璨,楼下园林里好些公子小姐游玩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