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兮兮之所以说需要秋辞的同意,一方面是将秋辞当成自己的哥哥,另一方面是自己爷爷对秋辞高看一眼,希望秋辞可以跟她爷爷说情请求外出。言兮兮从小家教甚严,爷爷很少让其外出,基本就是待字闺中,这次来太学院还是自己百般要求才答应的。秋辞应允,不过自己也坦白不知道老头给不给自己这个面子。当然这不光是为了给莫南提供机会,他也想带这个妹妹出去游玩一番。所以当天下午秋辞怀着忐忑的心情又来到老地方,一切照旧。言侯见秋辞好些天没来,忍不住央求和秋辞来一局,吴老倒是没说什么,直接起身让开,秋辞坐定,一时间不知道从何说起,言侯观秋辞欲言又止,问道:“小子,你是不是要说什么,别吞吞唔唔的。”
秋辞落子,说道:“确实有些事想说,就怕你不同意!”
言侯急道:“噢,还跟我有关?”
秋辞坦白道:“那个。。那个学堂过几天放假,现今又是开春之际,几个好友组织郊外踏青。我也想带兮兮一起,可是兮兮担心你不同意,所以。。”
言侯了解道:“所以让你来求情了?”
秋辞尬尴一笑,言侯继续道:“既然是你求情,你可是要保护好兮兮的安全!”
秋辞意外道:“您这算是答应了?我一定护兮兮周全。”
言侯很满意秋辞的态度,问道:“那你是知道我是谁了?”
秋辞明白言侯话里有话,回道:“你不就是言侯嘛!”
言侯没成想秋辞如此回答,心里不舒服道:“什么叫不就是言侯嘛!”
秋辞解释道:“言侯归言侯,你不还是下不过我,最多看在兮兮爷爷的面子上我让你一下。”言侯知道这话的意思,交情归交情,管你是谁,言侯心里嘀咕这小子太淡定了,难道言侯这名号不值钱了?言侯不甘道:“那你可知道这老头是谁?”
秋辞起身做辑道:“我能进棋社可是大国手推荐的,公孙续资历和棋艺肯定够不上,所以推荐我的必然是吴老先生了。小的多谢吴老受艺推举之情。”
吴老摆摆手,说道:“我那些理论也时常对外说教的,真正能领悟多少是看个人自己的悟性,所以跟我没太大关系,我推荐你也是为国举荐人才,是有私心的,你不必如此!”秋辞知道吴老谦虚,再说这个又要相互拉扯,反倒不美,也不虚与委蛇,干脆的重新坐下对弈。吴老心里称赞,嘴上说道:“你要谢啊,还是要先谢那老头,你可不知道他送你的东西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那可是。。。”
言侯打断道:“死老头,好端端的说我干嘛。我是看我和这小子有缘才送的。”
秋辞被这么一说倒是有些迷糊了,言侯见状不由说道:“别听这老头瞎说,没那么金贵,你要是再不集中注意力,输棋可别怪谁!”跟这两老头下棋,稍有不慎就会丢失一招,到时候想补救可不是轻轻松松的,秋辞压下心里的疑惑,认真对待棋局。原本秋辞的棋艺就跟言侯不相上下,研读《韬略》,如今与言侯对弈那是赢多输少。至于对吴老嘛,秋辞心里没底,吴老比言侯套路多。。。
全身心的下了几局,秋辞便借口离开。直奔夜重那儿,夜重也没想到秋辞的突然到访,连忙招待。秋辞问道:“这几天那两帮派有什么动静没有?”
夜重回道:“除了召回在外的人员,没有其他动静。”
秋辞笑道:“这算是暴风雨前的安静么?我交代你的事情这么样了?”
夜重说道:“已经谈好了,没问题。”
“那就好,之前让你查探沈越接近言侯府有何目的,现如今结果如何?”
“这个属下无能暂时还未获得全部消息。”
秋辞不解道:“这么难嘛?有多少发现先说说。”
夜重这才道:“据我们所得到的消息,不止沈家还有其他势力盯着,都在寻找一本叫《韬略》的书,此书涉及军事,政治,商道等等。我们找人想打进言侯府上,但是言侯府上管理严格,一直没机会打进去!前些天言侯府突然放松管理,看这几天有没有新的消息。”
秋辞心里暗惊,难怪兮兮从小被管的那么紧,这是怕人以兮兮当筹码吧,前些天不就是。。。秋辞不露神色道:“那边的人马撤出来吧,后续不需要再打探了!”
夜重疑惑,还是执行命令。秋辞有说道:“后天我带言兮兮去郊游,你探探外面的风声,特别是帮会那边!”
夜重担心道:“这近都城不太平,来了些江湖人士,要不要增派人手暗中护卫?”
秋辞想了想道:“你是说有可能这些江湖人士会对我们不利?算了,你们不要出手了,否则增加暴露的几率,我到时候带上凤平凤舞应该差不多了。”秋辞叮嘱交代了一些事才急忙回府。
一路不做停留,甚至于在门前遇到凤舞也只是打了声招呼,直奔自己的房间。打开房门,看到桌上的那本书还在,这才松了一口气,按照夜重和吴老所说,大家盯着的就是这本言侯送的《韬略》,原本秋辞没考虑那么多,每天晚上研读之后就放在桌上,没想到这书这么重要,以后得贴身藏着,甚至于连敬武莫南都不能说,匹夫无罪,怀璧有罪啊,不过倒是可以时不时教他们两。小心翼翼的揣进兜里,秋辞这才出去,碰见凤舞,凤舞问道:“少爷,你刚才是这么了,出了什么事?”
秋辞道:“我怕家里出贼,我好不容易搞到的风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