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方来朝,按照流程,大商各地方官员代表先行一天进贡,第二天周边来贺,拓拨硅和丰田秀等面见天子,天子第三天宴请来宾。沈越在面圣之后,并未随其他人员一同离开,反而托人给王大监留话要单独面见皇上,陛下处理好相关事宜,空闲下来之后,王大监说道:“启奏陛下,西凉沈越留在殿外侯旨面圣!”
皇上疑惑道:“西凉寡人不是刚见过吗?”
王大监趋步附耳,皇上闻言道:“传他一见!”
王大监喊道:“传沈越觐见!”眨眼间,沈越就来到,叩首道:“微臣叩见吾皇,吾皇。。”
陛下急不可耐道:“礼就免了,你说你知道是谁残害李氏的弟弟?还知道有人故意传出李氏的风言风语?”
“陛下,微臣只是斗胆猜测不敢妄下论断。”
“你且说说看!”
“是,此事容臣从头开始说。李奉天公子遇害当晚跟臣说了一些话,他说他知道姐姐的事,当时他酒喝多了,微臣以为是胡言乱语。不过得知李公子遇害之后,微臣被指认为最大的嫌疑人,朝廷派人问讯,微臣不敢实话实说有辱太子妃名节,所以被人囚禁在住处,不得出入。”沈越说道此处,皇上深有感触,不禁点头,沈越继续说道:“直到舍妹求了一人,想让其帮我解当时的困境,刚好我曾经与此人有些渊源,我当时一心求的解脱,在他答应我为我保密之后,我将李公子口中太子妃的事告知,他说会帮我走出困境,可是具体安排我却一无所知,到后来我才知道太子妃出事,当时得知他已经在东宫做事,同时我也走出困境,所以我没多想。”
“你是说此人还是我东宫的人?朝廷当时好像查出事禁军造谣的,难道是你口中所说之人?此人是谁?”
“青城商行洛叶。”
“不可能,他是接受我委托才接触到这件事的,还有我记得李奉天出事的时候,他还在蓬莱出使呢,难道他还会飞回来刺杀李奉天不成,你可别糊弄我!”
“微臣不敢,还请陛下听微臣解释。微臣之所以和此人有些渊源,是因为曾在他被李奉天欺负的时候就过他,舍妹在太学院和其是同窗,几人出城游玩受到过别的刺杀,幕后之人正是李公子。最蹊跷的是这位洛叶公子在出使蓬莱的途中被人下毒,差点丧命!下毒之人乃是投靠了雍州的离莫,并且这离莫没有活着回来。离莫等被发现不久,李公子就在都城遇难,如果不是我刚好得知这些消息,我万万不会想到这位洛叶身上,假如李奉天遇难真和他有关系,我想太子妃的事就跟他脱不了干系!”
皇上思索半天,还是觉得匪夷所思,沈越补充道:“城外遇袭的事以及出使下毒的情况,陛下可以询问吴老和言侯证实。”
“这跟跟言侯有什么关系?”
“城郊遇袭,言侯的孙女就在其中,言侯以为是有人图谋他手中的东西,为此还将《韬略》当大家的面烧毁。至于吴老乃是蓬莱一行的负责人。”皇上对于尤浑的能力本就怀疑,当初此人没费几天就查出禁军的问题,想来是敷衍了事。沈越说完后,低头等候,皇上也不表示,良久才说道:“你先下去吧!此事不得对外张扬。”沈越告退,当初李氏单独召见洛叶,太子心中已有怀疑,如今听沈越一说,更是有心想证实,皇上让王大监召言侯和吴老觐见。
龙德殿外,言侯看见吴老,“你怎么来了?我已不管朝政很多年了,这次为何?”
“我哪知道,我还以为因为明天的朝见呢!”两人一头雾水,皇上以晚辈之利召见两位,然后说道:“此次召见两位是想证实一些事情,还望两位爱卿如实回答!言侯的孙女可曾受人攻击?听说因此把《韬略》毁之一炬?”
“确有此事!”
“吴老,我听说上次出使蓬莱途中,出使团里出现过下毒事件?”
“回陛下毒之人乃是一个叫离莫的人,受伤的是洛叶以及其侍从,这些当时回来就已经如实汇报过了!”
“劳烦两位亲自来此,寡人想要问的已经问完了!大监,两位年事已高,你送两位回去吧!随便召裴元岚进宫!”吴老和言侯面面相嘘,越发事情有些不对劲。有王大监在,他们二人并未聊这个话题,出宫之后,吴老说道:“好像在查洛叶,据我所知皇上登基洛叶出了不少功劳,难道是要提拔洛叶?”
言侯否定道:“我看不像,洛叶不是那种好功名的人,恐怕事情没那么简单,我看得让兮兮借口到洛叶住处,私下让其来我府上一趟。”两老头嘀咕着什么,好似在把关于洛叶的事重新捋了一遍。
兮兮来看小舞,随便告知秋辞说她爷爷想跟他下棋了,不过爷爷不想参与到朝廷的事,让秋辞有空私下去一趟言侯府。兮兮没做他想,爷爷本就不理朝政,这话问题。可是秋辞心中不觉得事情这么简单,下棋言侯又下不过,还赖皮,现在让兮兮传话,这话应该有其他意思,秋辞口上答应,暗下猜测是不是出了什么事?秋辞乔装离开自己的住处,偷偷进了言侯府,书房里言侯和吴老都在,两人一脸严肃。秋辞问道:“两位找我?”
言侯说道:“我们俩今天被皇上召见询问关于你的一些事,之前我还没发觉,直到现在我才推出一系列事情,恐怕雍州李氏兄妹的事跟你关系匪浅吧!你瞒我们好久,还亏我这么相信你,你到底是谁?”吴老没说话,貌似也是生气,可是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