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母被儿子这么质问,也被听到的消息所震惊。
这个时候她不在有所隐瞒,把知道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其实就是一个很老套的故事,两个发小同时喜欢上一个姑娘。
然后这个姑娘和其中一个少年结婚,另一个少年远走他乡,最后功成名就。
“可是,我不知道那幅画是清荣画的啊,当年清荣一个字都没有提!呜呜呜…”
平母现在已是泣不成声,自己对荆墅弢没有感情,可想着现在他们母子的境遇,荆墅弢是唯一能帮得上的。
可是,他玩儿的花样根本就是她承受不住的,所以这才有了后来她找大师的事情。
“是啊,你不知道,你知道什么!你和杀你丈夫凶手上床,和傻你儿子的人上床!
除了这些,你还知道什么啊,妈!”
平韵贤已经不顾自己为人子女的身份,逮什么说什么了。
“儿子…你…是怎么…死的…”
这个问题也是南星他们想知道的,不过为了不打乱这个节奏,这段时间他们并没有出声,很安静的听着这对母子的对话。
“我…我是怎么死了?我…”
平韵贤像是忘了自己的死因,好半天才想起来,“我是被他们杀死的…”
——
父亲的死因是压死平韵贤的最后一棵稻草,本身就精神不正常的他,受不了这种长期的压力,最后决定用极端的方式来解决这件事。
那天一大早,趁母亲出差,他约了韩宝愈和荆墅弢两人来家里吃饭,由头是谈谈那照片和那副画的事情。
在这之前,平韵贤去了好几个药店和医院,开出了大量的安定药也就是**。
他在荆墅弢两人要喝的酒里还有饭菜上都加上了**,等到他们两人来了以后,装作若无其事的和他们一起吃菜喝酒。
酒桌上,平韵贤依旧是一副呆头呆脑的样子,“那幅画我是不会说出去的,但滕老师,我母亲的那些照片视频,底片你必须得交给我。”
“小贤你这说的是哪里的话,其实这么说吧,就算我现在把这些交给你,又怎样呢?过两天你妈妈回来,又会和我再拍一些,你信吗?”
荆墅弢喝了一口酒,一脸坏痞样的看着平韵贤,与他平时为人师表的样子一点都不同。
荆墅弢是彻底在平韵贤,还有韩宝愈面前撕下了自己伪装。
不过前者是他不喜的,后者是他的财神爷。
要知道他配合韩宝愈做的这些事情,韩家给的报酬可是很可观的。
“你做这些事情,就不怕有报应吗!”
平韵贤气的几乎将牙齿咬碎,愤恨的瞪着他们。
他总归是年轻气盛,再加上一直被压抑着。
现在他是只要见到眼前的这两人,心里就的那种冲动就快要突破的结界。
“报应?怕啊,不过…”
荆墅弢挑衅的与平韵贤对视着,“在那之前,我还是要好好的…享受。一下,你说对不对?”
‘享受’两个字他咬的特别重,不用猜就知道他说的是什么。
平韵贤手里窝着酒杯,几乎就要把杯子捏碎了。
可他看了眼手中的酒,没有在继续说下去,而是拿起荆墅弢和韩宝愈中间的酒**给二人满上。
韩宝愈这个时候选择不出声,这些事情有荆墅弢出面就够了。
他今天来其实就是想知道,平韵贤最近有没有新的画作。
大奖是拿了,来瑞思学院的邀请函也收到了。
可是入学的时候要提交一份作业,他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所以这件事还是得靠着平韵贤。
他可是知道,这小子私底下有不少的好作品呢。
要是都交给他的话,他能在来瑞思学院混到毕业了。
平韵贤听韩宝愈还要自己的作品,二话都没说起身就往画室走,留下桌子上不敢相信的两人,“老师,他这么痛快?”
“呵,可能是怕了吧。”
荆墅弢也匪夷所思,就算是平韵贤之前认命了,也不应该是这个反应,他完全可以不拿出画。
最起码荆墅弢自己还不想把照片公布出去,那样的话,他怕那个女人跟自己鱼死网破。
“唉?今天我也没喝多少啊,怎么感觉全身没力气呢。”
韩宝愈可没那么多心眼儿,他只不不过就是家里有钱不学无术的二世祖。
要不是因为自己那老娘有那好命,估计先在他早就被那些小妈们给算计死了。
听他这么一说,荆墅弢也感觉到不对劲儿。
他看了看手中的酒杯和一边的酒**,忽的发现平韵贤那小子和自己喝的不是一**酒。
其实这件事还真姜是老的辣,本来要是啤酒的话,一人一**对着吹,都是没问题的。
可是他们现在喝的是白酒,平韵贤自己一**,这件事就奇怪了。
就好像是刻意跟他们分开一样,而且自始至终平韵贤好像都没动过他们面前的食物。
这个时候荆墅弢确实也感觉到身体有点软,不过还在自己承受的范围。
随后他赶紧在韩宝愈的耳边说了什么,嘀嘀咕咕的让韩宝愈双眼一瞪,不敢相信的看着他。
“老师…”
“怕什么,敌不动我们不动,他要是真的有别的心思的话,难道我们等着他宰不成。”
韩宝愈听这话也是道理,就配合的点点头,于是啪的一声,酒**落地,两人就这么‘昏’了过去。
屋里还在装作找画的平韵贤听到外面的动静,悄悄的走出来。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