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颗心还有完整的时候,他的小家伙就出事了,而这心,也就碎了。
但现在,什么都还好,心好像又回来了,而他的小家伙,也回来了。
发现景殇陌的不对劲儿,南星以为是自己刚才说的话太不矜持了,吓到他了。
她赶紧抚摸着景殇陌的后背,尴尬的解释道:“那个…我就是看你这样子,难受,你要是没准备好,我们再说哈,你不用为难的!”
这话一说出口,南星就想咬掉自己的舌头了,怎么感觉自己像是那个迫不及待的了呢?
额…虽然她是一直很想了啊,但是…
唉呀,现在她好乱啊,好害羞啊。
景殇陌本来在这个深情的气氛中感觉挺好的,但被小家伙这话生生的给打破了。
他噗嗤一笑,然后抬头对上一脸无措的南星,狠狠的说道:“你都已经说好了,不能再反悔,不然,后果很严重的。”
“嗯?我说什么了?我说…”
南星忽然想到自己说什么了,他们回家以后要这样那样的啊!
呜呜呜,好丢人,好害羞啊,可是她好想快点回家啊…
第二天,谌泽言过来以后,南星就把自己的发现跟他说了一遍。
不知道为什么,在面对景殇陌说这件事很害羞的南星,面对这谌泽言就像是谈工作一样,很容易就说出口了。
这一点,南星自己解释为,都怪景殇陌那个妖艳货长的太勾人了啊,害她容易想歪的好吗。
谌泽言听完以后,很是惊讶,“说实话,在出了这么多事以后,我也调查过,可是谌家真的很清白的,不是我自夸啊,就我爷爷那个正直的样子,也不允许我们作奸犯科啊。
生意上都是明明白白的,就算有竞争者,也都是良性竞争,我真的没有查出什么人能对我们家这么大仇恨,连个五岁的孩子都不放过。”
“或许不是谌家呢?”
一边整个蓝玄工作的景殇陌,在这个时候插话说道。
他是最近不太忙,但是工作上的合同什么的,他有的还是必须亲自签字的,所以蓝玄跟着他也是要一直工作的。
“景先生,请您指教。”
谌泽言现在真的陷入死胡同了,看着家人们一个个出事,关心则乱了方寸,一点头绪都没有。
现在要是景先生能指点的话,那是再好不过了。
先不说景先生是什么人,就说老话说的好,旁观者清,也是很有道理的。
“星儿不是说主要的霉气还是从你二叔谌亦伟房间出来的吗,既然是这样,你为什么不单纯的从他们个人着手,谌老爷子是正直,但不代表下面的人正直不是吗?”
景殇陌这话一出,谌泽言是彻底清楚了。
对啊,他们个人的情况他是一点都不知道啊。
当时就是大哥出事的时候,他只调查了大哥有没有得罪什么人。
也调查了那白家属是不是和大哥有什么仇。
但是,那是,他仅限于调查大哥,其他人一律都没有查过,现在要是谌家在公事上没有得罪人,那就是私下里了。
他父母都是闲人,一辈子没做过坏事,他可以作证,要不是他们最近总出事,他家老爹早就带着老妈出去玩儿去了。
这也是谌亦杨为什么退下来这么早的原因,陪着爱妻周游世界,这是他们年轻时的梦想。
那么接下来就是二叔一家了,还有那个已经离了婚的嫂子,他们都有可能。
谌泽言想到这里,辞别了景殇陌和南星,赶紧找人去查这件事,就连李家那边也都调查了一个遍。
只是让谌泽言没想到的是,他的二叔和二婶,竟然是这么丧心病狂的一对夫妻。
等谌泽言走了以后,南星决定去他们的祖坟看看,这阳宅的问题是下咒,但是此咒不在阳宅,那就有可能在阴宅了。
谌本术知道后,让司机开车直接接上南星,这次南星没有让景殇陌跟着,因为他的工作实在是太多了。
为了两人晚上能好好的相处,南星觉得他还是在白天的时候把这些事情忙完。
为此,景殇陌等南星走了以后,怎么看蓝玄怎么不顺眼。
但是蓝玄不是灵溪,又不会自己找事挨骂,没办法,他只能忍下来,低头奋疾。
要不晚上的时候,小家伙还是会以这个为借口不与自己亲热的。
谌家祖坟是在淮阳市的最东边,这里一片近千亩都是他们家的老地,这里修建的堪比古代大官的坟墓,不过这也不稀奇。
谌这个姓氏,是嬴这个古姓氏分解下来的,在嬴姓氏皇帝开国以后,谌是皇族的姓氏,而谌本术这一脉,是真正的嬴姓氏皇帝的后代,只不过到了这里差不多就落寞了。
这里风水显然不错,主次有序,主家在中间,分支在两边,按照他们的辈分往下,每一座墓地修建的尺寸都是有讲究的。
小辈分的尺寸只能与上一辈的平齐或者是小一点,但不能大,不能高,这样的话,就没有欺祖这一说了。
这个坟地在南星看来是没有问题,于是她决定去周围转转。
百米之处便是山,这座山在主坟的后面,这山峰正中,也就是说,这个山脉就是他们这百年的老祖屋的精穴所在。
南星在前面慢悠悠的转悠,谌本术被保镖扶着跟在后面,这次出来除了正在忙的谌泽言以外他没有告诉任何人,所以跟在他身边的是他的信服,也是保镖。
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