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星这时才想起刚才灵溪的话是什么意思,原来这家伙知道自己,还曾经托自己给他找人,啊不对,是找鬼呢。
看来他这意思是自己要是能见到艾雨竹本人的话,好通过鬼魂来给她伸冤吗?
可是现在她什么都看不到啊。
不过,这也算是警民的第一次合作了,南星很痛快的就答应了。
挂了电话以后,景殇陌皱着眉头神情不明。
一边的灵溪觉得先生这个样子是对自己,但仔细一想,自己最近很听话的啊,脑子也都是在线状态,到底是有什么事情又惹到先生了呢?
还没等灵溪想出个三二一来,就听到景殇陌闷声问道:“你帮阎弈然应了什么事?”
额…
先生不知道这件事吗?
他没说过吗?
那个这件事怎么了?
怎么惹到先生了?
灵溪满脑子的疑问,但都不敢问,只能老老实实的回道:“是他的老婆,不是去世好多年了吗,他想让星儿帮他见她老婆一面。”
南星在一边点点头,“确实是这件事,只不过我没当真,毕竟找鬼什么的,都得看缘分,就是给钱没到时候,也是见不到的,
况且,据说他的老婆去世有几年了,也不知道投没投胎,没有罪孽的人投胎转世很快的,这点还真不好说。”
“唉,谁知道他是怎样的,那次吃饭,他说能感觉到他媳妇就在他身边,你说一个刑警,说这些,真是信了他的邪。”
灵溪觉得阎弈然还是活在过去没有走出来,但作为旁观者来说,帮不了他的。
“对了,还不知道他老婆是怎么没的呢?”
南星现在倒是对阎弈然的事情感兴趣了。
能感觉得到,呵呵,那是不是说就在他身边呢。
灵溪摇摇头,“他们是出任务时被绑匪绑架,当时撕票了,那场面,唉,也就是阎弈然的自我治愈很强大。
一年的时间做完了所有的心里测试,又回到岗位上,其实,我觉得他是一直在找当年的那个凶手。”
“凶手没抓到吗?”
见南星听的入迷了,景殇陌瞥了灵溪一眼,自己把话接过来,“没有,据说是被他们自己人给放跑了,总之现在就是叛徒没找到,绑匪也没有抓到。”
南星点点头,看来这个阎弈然能继续工作的理由,真是是这个动力了。
只是不知道再卸下最后一层包袱的时候,他会不会依然坚强。
“唉,奇怪了,这么黑的天,没有路灯的,这人把自己包裹着这么严实,不会是明星吧。”
灵溪往外随意看了一眼,就见学生们后面站着一个男人。
一米八多的身高,带着棒球帽,墨镜口罩都全副武装。
现在是阳历的十二月份,但气温不算是多冷,那人就穿着一件黑色的大衣,站在那一动也不动。
听到灵溪的声音,南星和景殇陌都看了过去,那人确实很奇怪,不往前走,也不离开,就这么站在学生不远处,看着他们。
学生们现在的情绪都不高,所以很难发现后边站着一个默不作声的人。
南星看着那人的身影,皱了一下眉头,“陌哥哥,我觉得他眼熟…”
景殇陌一听小家伙这么一说,立马仔细的看了几眼,可是他的记性很好,别说是人了,就算是一横幅代码,只要他看一眼后就能全部写下来,而他现在很肯定的是,自己没见过这个男人。
灵溪倒是开玩笑说,“小星儿,你的记忆一直是这样的吗?记不住人还是记不住事情?”
“啊?我不知道啊,我四年前醒来就是这样了,偶尔的大脑重启一下,要不是太印象深刻的事情,根本就记不住,但是,我记符箓什么的很厉害的啊。”
见南星一副你们快夸我的样子,景殇陌一笑,摸着她的小脑袋瓜,“各经一项,我们星儿就是厉害。”
被景殇陌那认真的眼神看的有点不好意思了,南星忙转过身继续看那个男人,心里却很是不平静啊:这人说话,怎么能这样呢?什么叫我们星儿,哼,简直就是犯规啊。
就在她心猿意马的时候,那个人转身消失在黑夜里,而当他转身时,南星正好见到他的侧脸轮廓。
虽然有墨镜和口罩,但那侧脸的流线让南星很肯定的这人她一定是见过的,只可惜,记忆不深刻罢了。
灵溪见她对那人这么好奇,于是就提议问道,“要不要跟上去?”
南星摇摇头,“他一定离开了,我们追上去也没用,别弄的像是个追踪狂一样,人家也许就是路过。”
即使自己认出来是谁又怎样,这条路又不是她一人的,别人还不能走了吗?
唉,看来破案这样的事情还是交给阎弈然那样的专业人士才行,她还是老老实实的抓抓鬼就好。
可是当第二天灵溪打过电话来,说阎弈然真的查出了艾雨竹的前夫时,那人的名字在南星的脑子过了一遍后,一下子就和那个黑衣人划伤了等号,
吴秀姜艺名吴秀江,与艾雨竹十年前结的婚,前年离得婚。
因为他是公众人物,所以这段八年的婚姻一直都是隐婚状态,就连他们两人的儿子都是和艾雨竹姓。
而艾雨竹之所以在离婚后户口本上是单身状态,还是因为吴秀江当时找人捉了手脚,同样的他自己的户口本上也是一样的情况。
听到这些,南星无不感叹,世上狗血到处有啊,要是沫儿知道自己最喜欢的明星偶像就是她口中抛弃妻子的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