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风回到客栈的房间,却发现房门大开,顿时一惊。
沈风点燃烛火,却发现自己放在床边的天尘剑不翼而飞!
是谁无声无息闯入了自己的房间盗走了天尘剑?
沈风一时没有头绪,便来到了大街上。
此时的大街,空无一人,只有远处的打更人提着灯笼往这边走来。
沈风跃上屋顶,在屋顶之上飞跃,却依然没有发现盗剑之人的踪迹。
沈风回到客栈,敲响了钟离的房门。
然而,没有回应。
沈风一推门,门竟然一推就开。
钟离打呼噜的声音顿时响彻耳边。
沈风摇了摇头,他睡得还真香啊!
沈风迅速来到钟离床边,推了推钟离。
侧身而睡的钟离,半睡半醒之间不耐烦的说道:“干嘛啊?睡觉呢!别打扰我睡觉!”
沈风无奈,只好继续摇晃钟离,“醒醒。”
钟离不耐烦地翻了个身,随即坐了起来,发起了闹骚,“师弟,大半夜的又要干嘛?睡不着你就去念经啊!干嘛烦我?”
沈风点燃了火折子,凑到钟离身前,“看清楚,我是沈风。现在我们在客栈,不是在齐山。”
钟离顿时一惊,清醒了过来,“沈兄?大半夜的不睡觉你来我房间干嘛?”
沈风叹了一口气,走到桌边坐了下来,“我的天尘剑不见了。”
钟离一惊,“什么?什么情况?”
沈风苦笑,“本来我还想来问问你,看你知不知道什么情况呢,你倒好,睡得跟死猪一样。”
钟离连忙寻找了起来,片刻之后,也垂头丧气,“我的剑放在床边,也不见了。”
沈风深感心累,这都是什么同伴啊?自己床边的剑都不见了,还一无所知。
沈风忽然很后悔带他下山了。
钟离道:“这个江湖这么可怕吗?一出来,剑都没了。”
沈风苦笑,“我还以为你知道些什么呢?看来是无需问你了。”
钟离坐在床上,仔细回想了起来,道:“沈兄,我倒是想起一人,我们的剑很有可能都被他拿了。”
“哦?谁?”沈风顿时来了兴趣。
钟离道:“剑痴李三寸。他在江湖上是个另类,说他是剑痴其实并不是因为他武功有多高,只是他特别爱剑,几乎到了痴迷的地步,凡是好一点的剑,他都想据为己有。是以江湖上的人才给他取了这么个外号。”
“他在哪?”
钟离斩钉截铁的说道:“不知道!”
沈风无奈,默然不语。
钟离道:“反正今晚是不可能找得到他的,不如明日再去寻找吧,先养精蓄锐,休息好才行。”
说完,钟离又躺了下来。
沈风看了看钟离,竟有些羡慕起他来,什么都不操心,其实过得很简单。
沈风叹了一口气,起身离开。
却听钟离道:“沈兄,记得帮我关一下门。”
沈风摇头苦笑,带上了房门,回到了自己房间。
这一晚,沈风躺在床上,却越发睡不着。
天新教不知何故掳人,自己的天尘剑又不知所踪。
故土未免对自己太过苛刻了吧?
翌日。
辰时三刻。
钟离起了床,洗漱完毕来到屋外,伸了个大懒腰,便敲响了沈风的房门。
“进来。”
得到沈风的首肯,钟离这才推门而入。
沈风坐在桌边,正在喝茶,见钟离到来,便道:“走,去打听打听剑痴的下落。”
钟离点了点头。
两人结伴离开客栈。
沈风知道酒楼是打听消息的好去处,便带着钟离来到福安县唯一一座酒楼。
点完菜之后,沈风便问店内伙计,“小哥,你知道剑痴住在哪里吗?或者,你知道他常去什么地方?”
伙计摇了摇头。
酒楼老板此时却走了过来,“二位的剑被盗了吗?”
沈风望着酒楼老板,警惕了起来。
酒楼老板笑道:“二位不必担心,小老儿不过是普通人,不过是昨日见二位前来时带了兵器,今日却不见兵器,故而有此一问罢了。”
沈风松了一口气,问道:“我们猜想剑一定是被剑痴盗走,你可知他身居何处?”
酒楼老板摇了摇头。
见沈风有些失望,酒楼老板又道:“不过我知道他常去什么地方。”
“哪里?”
“他喜欢钓鱼,也喜欢舞刀弄剑,所以小河边、溪水旁、湖泊处是他常去的地方。而距离这里最近的,是安定湖。”
钟离问道:“安定湖往哪边走?”
酒楼老板道:“西城出去右拐,大约三里地。”
沈风冲酒楼老板抱拳行礼,“多谢老板!”
酒楼老板笑了笑,“别客气。据说那剑痴性格古怪,二位去找他时,万不可激怒他。”
沈风笑了笑,“多谢老板提醒。”
吃过早膳以后,沈风和钟离便启程赶往安定湖。
安定湖此时有两人垂钓,一人头戴斗笠,坐姿端正,一人坐于另外一端的凉亭之下,斜靠在凉亭柱子上,显得极为懒散。
沈风和钟离赶到湖边,正好离坐姿端正之人较近。
沈风便问道:“这位兄台,不知剑痴何在?”
那人没有回话,手指指向了那个懒散之人。
沈风和钟离拜别那人,往凉亭之中走去。
头戴斗笠之人忽然抬起头望向了沈风和钟离。
沈风和钟离来到凉亭。
沈风望着那懒散之人,问道:“阁下可是剑痴?”
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