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看他现在好想真的想要自杀。
所以他从始至终就没有骗自己？
这个念头的出现让东方思凝有一种奇怪而复杂的情绪浮现，真是这样，意味着这个跟自己母亲生了自己的男人就要死在自己面前了。
“你……真的打算自杀吗？”东方思凝问道，也不知道自己问这个问题的立场是什么。
“这是我的梦想。”白天凌耸耸肩，该教她的也都教了，就算现在上路他也可以安心。
“……”这是什么奇怪的梦想？
东方思凝哑口无言，也不知道此时此刻该跟这个男人说什么。
“未免节外生枝，我不跟你闲聊了。你有多远飞多远，等我自爆结束，你可以回圣域告祭一下你母亲。”
白天凌微微一笑，径直向着天空中飞去。
东方思凝抬头看着他化作一个黑点的身影，心中有一种从未有过的感慨。
这个人终究是自己父亲，现在，他要死了。。
“希望你们两个在下面能够再续前缘，这一次，希望你不要辜负我母亲了。”东方思凝喃喃自语，撕开虚空，出现在千里之外。
她在高空中立足，远远的能够看到被夷为平地的主宰之城，但是很小，仿佛地上挖出的一个小坑，至于白天凌，她已经完全看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