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脉象还是面象,他都不该醒来。”军医终于开口,此时他又拆动莫耐尔身上的纱布。
待纱布除下,一股草药香味更浓,只是在浓浓草药香下所掩盖的竟然是一股恶臭味道。
那伤口处竟已经流脓溃烂,又黑又紫可见不是刚出现的,万尚志看了不由心惊胆战!莫耐尔究竟是如何忍耐的不吭一声的。
军医见了伤口,再摸莫耐尔额头,可能是因为他醒来,身上的热却是渐渐退了。
军医从来没见过这样疑难的杂症,沉吟良久终道:“此伤若沦在一般人身上必死无疑,只是这位大人可能是体质好,这才撑过了那最危险的两日。不过若放任伤口继续溃烂,这位大人还是迟早会死,只是若……”
“只是什么!”万尚志忙问道。
军医瞥了万尚志一眼,继续道:“只是若能得草药,此病应当无大碍,我有八分把握。”
“可是军中草药已被大元帅征收去前线了啊。”胡库儿突然插嘴道。
军医顿了顿:“草原上有种草药,名为白毛鹿茸草,倒是可清热解毒,每年的八九月份才成熟,眼下应当并未元帅带走,仍在草原上未被收割。还有得地方可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