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人反而羡慕起魏华音,能有这样深情的丈夫!就算婆家再阻拦,也值的了!
白方氏立马要气死过去,话说不出来,转身就去车上找棍棒。
白承祖只想确定一件事,“二郎!你是真的辞官了?”
“古之欲明明德于天下者,先治其国;欲治其国者,先齐其家;爷爷难道不知道,我的家变成什么样了?我有什么脸面,有什么资格去为官治国!?”白玉染红着眼反问。
白承祖张了张嘴,也红着眼说不出话来。他这分明就是报复性的!家里先斩后奏,休了他媳妇儿!他就先斩后奏,辞了官回来!就算他再是状元,辞了官,再想去当官,就没有可能了啊!
“都给我滚开!我今儿个就打死他个孽畜!!”白方氏一脸阴鸷,眼中的恨意狰狞,拿着棍棒上来照白玉染腿上就打。
白玉染没有躲开,阴怒的两眼盯着她,“打啊!打死我,你就能去指望你的好孙子!反正你从小眼里就没我!就没有大房!要不是我考中了功名,做了官,你也看不见我!我要念书,二房就闹分家。我分家净身出户,全靠娘子!我中了功名,二房记恨,污水泼到我刚出生的闺女身上!”
他又说这些,更让白方氏心里恨意难忍,咬着牙,“我打死你!”
“娘!娘!不能打!别打了!”白老大上来阻拦。
白方氏怒骂着,“都滚开!我今儿个不把打死这个不孝的孽种!”
嘴上恨恨的骂着,又一棍落下来。
白玉染就硬着脖子不躲,生生受着,口中也不停,“从小你就偏心二房!要我家的财产要不到,就心里恨怒我们!要我给你请封诰命,没有资格,就更怒恨!我娘被封诰命,没到家人就莫名其妙从马车上摔下来!人差点没命!我妻子就被叫回来侍疾,我娘刚转好,一封休书就把我整的妻离子散!你打啊!你有种把我打死!”
“二郎!你别说了!别说了!”白老大叫喊着,这边又拉着白方氏拦住她。
白大郎一看也立马上去拦。
却不知道谁伸出的腿,一下子把他绊倒,直接摔趴下。
“都住手!给我住手!”白承祖怒吼着,上来夺白方氏手里的棍棒。
白方氏却疯狂的挣扎,夺回棍棒,恨怒冲顶的一棍又一棍狠狠打在白玉染后背上!
看魏华音两眼都红了起来,白玉染一口血吐出来,趴倒在地上。
“二郎!??”白大郎惊叫一声,急忙爬起来冲过来。
白方氏却举起棍棒还要再打。
白承祖一看白玉染都吐血了,顾不上旁的,狠狠夺回棍棒,上来踹了白方氏一脚,“给我住手!!”
白方氏被他踹的摔在地上,“白承祖你竟敢打我!?”疯了一样,猩红着两眼起来。
那边白老大却顾不上她,朝白玉染爬过去,“二郎?二郎!?二郎!!”
聂芜离急忙跑出来,“他身上还有伤呢!这么打,真要把人打死了!”白玉染要是死了,那她还要他干吗!?
白老大痛哭流涕,“二郎!”
“快叫大夫!快叫大夫啊!”白大郎叫喊。
魏华音阴着小脸,“紫宁给她看!”
“我来吧!”紫晴上来给他把脉。
白玉染甩开手,拒绝给他把脉,抬着头,嘴角还不断流着血,“音宝儿我不走原谅我!我真的不能没有你!不要赶我走!”
白老大哭着也祈求的看着魏华音,希望她能同意,那休书就不算数!他和孩子他娘都同意她们!
白大郎也觉得这个时候求她回去,那一家人还能和好,“二弟妹!”
魏华音冷着脸后腿一步,“此生绝不再入白家的门!你们走吧!”说完转身就先进去。
“音宝儿!音宝儿!不要走!”白玉染红着眼喊她,挣扎着起来,要去追她。
“那个贱人都说不要你了,你还找她干吗!”聂芜离怒着叫他。
“滚!”白玉染怒喝,固执的盯着魏华音的背影,“她不要我,我就只有一死!”
聂芜离看他是说真的,气恨的咬牙,“你那个贱人就这么好?不过一个不会生养的女人!还勾搭男人,不把你放在眼里”
白大郎看她在这搅合,一把推开她,“这是我家的事!你滚开啊!”
聂芜离连连后退几步。
她身后两个下属,立马眼神阴厉的瞪向白大郎,想要拔剑。
“你给我滚开!你才是阴险恶毒不要脸!抢别人的男人!恬不知耻!坏我们夫妻情意,罪该万死!”白玉染红着眼怒骂。
众人看着也都纷纷指责起来,“看你一个姑娘家的,咋这么不要脸!人家夫妻孩子都有,感情深厚,你非要搅合拆散人家!”
“姑娘家要有礼义廉耻!你拆人家夫妻干啥?没见过男人还是咋的!?”
“爹娘没有教过吗?还公然拆人家夫妻,抢人家男人,也太下贱了!”
“就是!谁碰上这种女人,八辈子倒霉!这是什么人啊?”
“还骂别人勾引那人!她这大庭广众就抢人家男人!”
聂芜离纵然看上的东西都会抢,但也知道别人骂她的多难听,恨怒的脸色铁青,阴沉如冰,拿着铁鞭,“你们给我闭嘴!都给我闭嘴!”
白玉染早安排了人,带起舆论。有人能把她弄过来,她能过去白家坏他的事儿,就别怪他不顾手段!不拿她当人!
聂芜离气的要死,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