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公婆是个软弱人,好说话,这婶子和太婆婆可不给好脸色,不是好相与的!以为白玉染中了状元,做了官夫人就能风光无限的能耐起来了?只怕‘好日子’现在才开始呢!又没生儿子!
柳王氏立马厉眼横她一眼。
魏华玉也脸色不善,现在这白家的人正对音宝儿势大不满,她还火上浇油?靠着音宝儿发财了,自己贪心,自己没用,自己比不过,就来坏音宝儿的事儿!?
陈氏抿了嘴,心中不屑。也就给他们家个小方子,他们自己苦哈哈的干起来摊子干起铺子,赚了点钱,一家子都要感恩戴德!?
白老大看着气氛凝滞,张口就说,“爹!娘!现在二郎刚去京城,自己还一头懵,更没有站稳脚跟。还是再等两年再说吧!”他也清楚,要二郎的俸禄一年才那么些,紧巴紧巴一家子吃饭是够的。但三房要是过去京城靠着二郎和音姑开铺子还卖布,以三房的那不到二百两银子,吃住开铺子从染坊到京城运货只怕上千两银子都不够。三房是想让二郎和音姑出这个钱!
白大郎也说话,“一二百两银子,也就只够在县城做个小本生意。在县城的布庄都开不了!去京城更开不了!”
看大房的人还都是向着她们的,就是李氏绵软的连句话都不敢说,魏华玉心里不满,也开口说话,“三房要想闯荡,不如也跟魏家一样?你们先从小的做起,自己打拼起来,也有成就感!慢慢的积攒经验,也不会管不好出了事,到时候赔本了!毕竟开个布庄,连铺子带货,没个一两千的银子也办不起来的!”
赵氏气怒说,“都是一家人,把他供出来了,发达富贵了,还不能帮衬帮衬了?!”
白大郎本来就耿直,“二郎没咋上学啊!多都是自己学。他总共都没有四郎花的多!”
“说来说去,就是不打算帮衬我们是吧?你们自己开铺子开作坊,赚了上万家财了,我们也说要的,不过就是开个小铺子,作难的时候找你们帮一下,就不帮!?”赵氏气怒质问。
白老三也说,“钱是我们借的,等赚了肯定立马还给你们!这总行了吧?咱们都是一家人,一个锅里吃饭,二郎小的时候也是我们照顾过的!你们家财万贯,就帮衬我们开个铺子,赚到就还你们,这总不算过分吧?”
柳王氏也不想给魏华音树敌,让她在婆家没人帮衬,还得罪长辈,以后一个孝道的大帽子压着,再是官夫人也抬不起头!更何况娘家不中用,还撑不起腰,全考她自己腰杆子硬。可再硬,再赚钱,白玉染当了官,白家的人就认为高人一等了,只怕就照着音姑压下来!
她又笑起来,“原来是这样,瞧她三婶子说的那意思,我们还以为咋着呢!这就算再是亲的,亲兄弟还明算账,有啥事直接摆到明面上,该是啥是啥,说的清楚明白,也好办事说话!”
陈氏也笑着道,“是啊!光明磊落的,说借钱就借钱。不然以为借钱不还了呢!音姑可是半天没敢说话!”
魏华音目光斜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