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提他!太可恶了!还想着算计咱们发财富贵,简直无耻不要脸到极点!”白玉染骂着,还怒哼声。
魏华音皱着小脸看他。
白玉染转过来拉着她,“小宝儿!咱们一块诅咒他!诅咒他被雷劈死!等等我做个小人,给他扎上针!泡尿捅!上活烤!最后再投进粪坑!不不不,太恶心!直接被雷劈过之后,烧成灰,干净利落!好不好?嗯?”
魏华音嘴角抽了又抽。
正说着话,外面李氏叫开门,给她们送菜来。
家里花圃那边种的有菜,虽然人多,吃的菜多,但每日里买肉买鱼虾的时候,杨大厨都会挑那些自家地里没有,或者吃的多的新鲜蔬菜。能存放的,更是存放了一堆在地窖里。
老院的菜园子在二房和三房盖了房子之后,占了一半,种的菜将将裹着他们吃。
李氏名义上来送菜,实际上是白方氏让她来看看,那魏二郎出狱了,魏华音有没有接济他,或者交给他个啥差事,赚钱的方法的。毕竟还是樊氏亲自带着来的。
看她来送菜,白玉染喊了杨小四把菜拿去厨房,“娘还有事儿没?”没事儿就赶紧回去,他要哄他家宝宝消气!
李氏也不会乱编,听他问,连拐弯也不拐弯,“我听人说魏二郎回来了,还来找了你们?”
白玉染忍不住皱眉,“是来找过!娘打听这个干啥?”
“没啥!没啥!”李氏看他脸色不好了,忙不好再问了。
可是家里婆婆让她来问的,只好又把白方氏搬出来,“你奶奶说,那是音姑的亲哥哥......”
“娘!魏家的事儿,你们不好问,也不要问!我和华音会自己解决处理!”白玉染打断她的话。
李氏点点头,“哦!那就好!说是,也是亲哥哥的......毕竟亲的。”
“那娘是希望我们帮衬魏二郎,还是不希望的?”白玉染反问她。
李氏是觉的该帮的,“他不是已经看清了,那个柳氏也去流放了。咋说也是一母同胞的亲血脉关系!你们现在也富裕发达了,能帮衬的帮衬一点!以前的都过去了,就别再记着了!”
“娘也站在道德点上来说我们的?你又没受过华音之前遭受的那些事,哪来的说说她该咋做!?你听谁说的?”白玉染脸色难看。
李氏顿时不敢说话了,“也没有!也没有!那是音姑娘家的事儿,我们......我们还是当不了家的!”
“你们当然当不了家!我家的事!我们想咋做就咋做!该咋做自会咋做!”白玉染翻她一眼。
李氏觉的他说话不好听,“你爷爷奶奶的话,还是得听的!外面碰见说的不好了,总不能不在外行走了!”
白玉染黑着脸,“娘!你别整天听二房三房还有那些酸事儿的人说些乱七八糟的,过来给我们找气受,找麻烦!她们是自己没有资格明目张胆找我们,就找你!你要听她们的,你就去做她们的娘!当没我这个儿子!反正儿子不如外人!”
李氏急了,“我没听她们的!你看你说的,娘啥时候都是站在你这一边的啊!我不给你们添麻烦!不给你们找气受!”
“这还差不多!娘总要有个亲疏远近的!”白玉染脸色缓和,然后让她回去。
李氏回去把话跟白方氏一说,两人嫌恶魏二郎的很。
白方氏一口气不知道该咋放,她自然希望魏华音不要帮魏二郎,帮衬娘家多了,就没有婆家了!因为闹的和离的事,还有分家的事,整个发家都靠着她,白方氏想拥有个她们的就是白家的想法都想不了。
只能是想着少帮衬娘家,多帮衬婆家!
可又想着,魏华音要是连亲哥哥都不狠心冷清不原谅,不帮衬,那又有点太绝情了!对亲哥哥都这样,那不亲的人就更别想了!
她也是看着别人在染坊在布庄里干活儿,连杨巧都当上了染坊管事,天天回家都跟着儿子一块学识字练字,学账目,比个学生还认真。
家里现成的读书人,大郎和老大,老二老三都是念过书的,老二在外面还有见识,就算跟二房不亲近,三房也不亲近,那老大和大郎呢?也一个都不用!说不用就不用!
赵氏和李红莲这些天没少在她耳边说这些。
丁氏也偶尔添上一句,说他们这些人和魏华音关系远,不亲!
亲的都沾不上,不亲的更没得沾了!
可她那手底下用的人,都是外人!更不亲呢!
白承祖回来,听她在那说,让她少掺和,“不愿意原谅,要我说也该!一母同胞的亲哥哥,帮着后娘继妹害亲妹妹,还那么多年,谁心里不怨恨!?你别跟着瞎掺和!掺和的情分都淡了,你也就只是个太婆婆!”
就因为只是个太婆婆,而她们的家产家业都在魏华音名下,都在她手里握着,白方氏才心里不上不下的。
“我知道二房和三房都有想法了!连大郎媳妇儿也有想法!你少听那些胡说八道的!二郎跟音姑是一条心的!闹翻了,啥也不落!你就只管做好婆婆太婆婆,教导媳妇儿,对儿孙好就行了!”白承祖说她。
白方氏一向心里尊着他,应了声,“我知道了!”
次一天,赶集卖家里的土鸡蛋,碰上早熟的白糖瓜,就咬咬牙,买了几个,拿着送到大院来。还宽慰魏华音,说她之前吃苦遭罪,不愿意原谅,就不原谅!安慰了一堆。
魏华音心下诧异,倒也收下她的好意,“那剁椒奶奶还要不要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