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这话,是认出了自己是谁,男人有些不敢说话了,“你们......你们打人就是犯法的!你们打死人了!你们犯法!”
魏多银拿着刀子在他脸上,“是谁拿刀子打劫!?你谁犯法?进去你们就别想出来!”
只是魏华音不想把辛苦挣来的银子砸进官府衙门,上来拿着捕蛇器又给他胯下狠狠一桶,“下回就给你们家喂点蛇毒!”
“啊啊啊啊!!!”那种难以言表的剧痛,让他差点昏死过去。
魏华音收起捕蛇器,冷冷看了眼车夫。之前拉过他们一次,才又坐他的车,没想到见钱眼开!
车夫吓的浑身瑟缩,怕被她也打一顿。这魏音姑太狠了!打人下手太狠了!太毒了!
“下次别让我看见你!”魏华音冷漠道。
车夫被她冷戾的气势吓的又缩了缩,很是后悔答应拉他们打劫,为了分那几两银子,太不值得了!
魏多银麻利的拿着她们的东西,跟上她。眼神里由衷闪着崇拜之色,看到她身上的伤,脸色一变,“音姑姑!你腰上的伤!流的血越来越多了!”
翠姑一看,又哭了出来,“音姑!音姑!我背你吧!”
“没事儿!到镇上再说!”魏华音脸色有些发白。
魏多银拉住她,“音姑姑!等等!到镇上还有一段路呢!”他说着返回去,又捡起来地上的刀子,指着车夫,“赶车!”
“我我我......”车夫吓的不敢。
“我叫你赶车!否则我给你刀子!”魏多银阴着脸怒道。
车夫连忙爬起来赶车。
魏华音瞥了眼看看他,又重新坐上骡车。
另外两人被扔在路上。
暗中一直没有出来的柳成林等她们都走远了,这才出来。
地上的男人一看就惨哭,“姐夫!你根本没说那个小贱人那么狠毒啊!我的眼睛,我的老二......”
柳成林拧着眉毛,脸色阴黑,很是嫌他们没用,连几个小兔崽子都对付不了。
魏华音几个人赶到镇上,车夫在济生堂门口停下车,等她们下了车,立马赶起骡车就落荒而逃。
“大夫!大夫快救命啊!快救命啊!”翠姑灰头土脸的跑进去就叫人。
魏华音有些无奈,捂着伤口进去。
大夫一听以为出了人命,看过魏华音的伤,“没有大碍!止了血,包扎住就好了!”叫了他闺女出来给魏华音清理伤口,包扎好。
“你们这是遇上打劫的了?弄的这么狼狈,这伤还是刀伤!”林药奴喜欢喝莼菜牛肉羹,认识魏华音,看着她们四个的样子,忍不住问出声。
翠姑像是找到人倾诉了,红着眼就讲卖蛇回来的路上,两个劫匪和车夫狼狈为奸,打劫她们的事,“幸好我们逃出来了!”
林药奴听的惊险,“你们可真是大胆!不过也太是幸运!碰上打劫,一个不好,可能会要人命!你们虽然受了点伤,好在逃出来了!”又叮嘱魏华音伤口不见水,养个几天。
魏华音应声,让她别告诉魏华玉知道。
从药铺出来,天已经擦黑了。
四个人花钱雇了一辆骡车,把他们送回村子。
几家人都有点等不及看这次能卖多少银子了。
樊氏也早做好了饭,等在路口,看他们坐着骡车回来,四个人都一身狼狈,魏华音脸色苍白,翠姑红肿着眼,下骡车,三人都去扶魏华音,心里咯噔一声,“你们这是咋了?”
翠姑撇着嘴,憋不住哭起来,“奶奶!我们碰上打劫的了!”
樊氏吓的一阵站不稳,“咋回事儿啊?人都咋样了?”
“都没事儿!就是受了惊吓。我这划破了一点,不碍事!”魏华音说着,让几个人先回家。
樊氏上来扶住她,“哪个地上受伤了,啊?”
“就腰上破了一点皮儿,在镇上看过了。翠姑大惊小怪!先回家吧!”魏华音笑着道。
可她衣裳被划破了,上面一片血的痕迹,哪里像她说的就破一点皮儿,樊氏胡乱的点点头。
等着她们回来的魏多金和魏三多,魏小贵弟弟魏小福都一脸惊吓,赶紧跑回家报信儿。
走过村尾,魏华音瞥了眼二房的大门,门缝下面两个脚,眼中戾色闪烁。
魏多银注意到她的动作,也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想到她对着其中一个劫匪说的话,像是认识他,“音姑姑!那个劫匪你认识?”
魏华音收回目光,“或许。”魏音姑的记忆太多吃穿斗气那些没用的,她一时想不出像谁来。
翠姑直接断言,“肯定是认识的!知道咱们卖蛇有钱,专跟着咱们打劫咱们呢!”
刚到家坐下,魏嫂子和魏铁根一家,小贵娘一家都急匆匆的赶过来。
慌忙的问咋回事儿,“咋会被打劫了啊?音姑伤着哪了?你们都被打了!?”
魏华音又解释一遍没多大事儿,“有惊无险。”
翠姑却是吓的不轻,从头到尾讲了一遍。
众人听的惊险,心都提起来了。
魏嫂子直接说,“这简直太危险了!虽说看着挣了几两银子,却冒着生命危险去抓毒蛇!卖了银子还被打劫的盯上!当家的!小贵爹!以后他们再去卖蛇,你们谁有空,谁跟着一块去!这次是没啥大事,下次几个孩子说不定回不来了!”
魏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