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附近还有其他人吗?”老疯子和那个领头人攀谈起来问道,那个领头人就是严村长口中的大斌,在得到老疯子的一根珍贵无比的香烟之后更是一直跟着老疯子寸步不离,就听大斌道:“哦,鲁城还有人。”
“那你们为什么不去鲁城,怎么躲在这地方?”老疯子看了看四周,意思是这地方好像不太适合生活。
“嗨,别提了,鲁城有个叫贺四海的,、本来我们是一起的,那时候为了生存,我们这些夜行者聚在一起对抗变异人,后来变异人少了,据被什么人带走了,去了北方,后来他们就开始欺负居住在这山里的普通人,我们几个看不过去,就和他们分道扬镳了,谁知后来他们不停地劫持过路的人和进山躲避的人,好几个寨子都没人了,人都被他们抓去成为了奴隶,这里没有军队,没有保护区,他们更加肆无忌惮,最后到了我们都快活不下去的地步,为了活下去,我们只能不停地换地方躲藏,这已经是第四个寨子了,还有两个寨子的人,都是在大山深处,五六年过去了,不断地有人死去,却很少有孩子出生,你看到的是所有的孩子,没办法,年轻的,能生育的,就这么几个,有的还有血缘关系,还没有医疗物资,存活率也不高,在这么下去几十年之后就没什么人了,这些年我们不断的寻找新鲜血液加入我们,可到哪去找人啊,前年来了一个年轻人路过这,差不多全寨子的单身女人都跟他睡了,就是为了能够留个种,结果人家有事要去办,就住了两,他走了之后,也只有两个女人怀上了,还有一个没保住。”
老疯子听完什么也没,默默地掏出烟点上一支,大斌也借光又来一支,然后接着道:“老人家,以前是干什么的,我父亲以前是个警察,练过几,后来他老人家为了保护我和我妈也没了,过几年我妈也走了,就剩我流落到这个寨子,喏,那个是我媳妇,捡的。”大斌向正在一旁干活的女人一努嘴到。
老疯子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问道:“你们为什么叫夜行者?”
“夜行者是他们给取得名字,这山里晚上不太平,只有我们会点功夫的才敢在夜里出去,所以他们才叫我们夜行者,一开始他们都是受我们的保护,不然那些变异聊怪人他们可对付不了,不过后来就变了,没有了变异人,我们这样的成了他们的噩梦。”
“那个贺四海现在占据了鲁城?”老疯子继续问到。
“恩,前些年鲁城被变异人攻破了,全城的人都跑了,没跑的也就死了,贺四海是后来的,变异人走后鲁城就成了他的下,”大斌最后用力吸了口烟,才舍得把烟头扔在地上接着到:“贺四海就是个没人性,以前这里居住着上千人,后来大部分都没了,就是让他们给搞得,仗着自己有点武力就胡作非为,早晚有人收拾了他们。”提起贺四海,大斌似乎恨得咬牙切齿。
“对了,你前两年来了个外地人,住了两就走了,知道是什么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