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的时候,拉斯普京显然是村里不受欢迎的人物,完全就是一个“不良少年”。他酗酒闹事、偷窃马匹、诱奸妇女―道德上污劣、行为上放荡。
在一次驾车送旅人到邻近的修道院的旅程中,他碰巧接触到了一些正被修道院监禁的东正教异端教派,他们相信到达上帝之处的唯一途径是犯罪。犯罪而后悔罪,忏悔者就会得到神的终宽恕。这个教派一直被当局厉行禁止,教徒一旦被发现,甚至可以不经过法庭就被处以极刑。
拉斯普京几乎是立刻就被这些异端教徒们的学说深深吸引,恶行竟然能通过这样的方式与神圣的上帝联系在一起,过去自己为别人所不齿的所作所为原来是去上帝别墅的幽秘小径。
于是,这个西伯利亚小村里浑噩度日的无赖茅塞顿开,发现自己面前有着一条如此符合自己天性、又有远大前程的神圣道路。
在随后的几年,拉斯普京换上了修士袍,以苦行僧的形象,在整个俄罗斯漫游,从虔诚的穷苦人手里拿到一点供养。他的足迹甚至到达耶路撒冷和巴尔干半岛。
这段游历生活让目不识丁的拉斯普京见识大长,令他拥有许多足以卖弄的经验和知识,还有引人入胜的奇人异事――这点对拉斯普京在皇室的“发达”尤为重要。
大概,他能够通宵达旦的挞伐无数女人,如此出众的体力,也受益于那段苦行僧似的经历。
他不会轻易的让人扳倒,他不会给任何人机会,他要反击。
他忽然之间充满着斗志,低吼着向着蒙卡扑了过去,扶着她的硕大臀部,猛烈的操弄了起来。
“叫啊,**啊,让你的**传遍三四条大街,让他们听听,这是多美美妙的神曲啊。”
神棍在蒙卡身上驰骋着,毫无疲乏之态,上帝给了他如此粗大的神杖,自然要让它来传递生命。
四个小时后,他精神抖擞的出现在了夏宫。
在初夏的上午明媚眼光中,他穿戴一,头发笔直,却依然散发着恶臭,他很少洗澡,因为他宣称,水会使得他的法力减弱。
他算准了时间,今日沙皇会与那位中国来的特使进行一场正式的会晤,几位重要的大臣也会在场,他一定要让那位中国特使颜面扫地。
“哦,妈妈,你不要我了吗?不要为你虔诚祈祷的拉斯普京了吗?”
拉斯普京抱着亚历山德拉的大腿,如孩童一般的哭泣起来。
对付老娘们,他有一大把的好戏,他如鱼得水。
亚历山德拉抚摸着他的头发,怜爱的说道:“不不,圣徒,亲爱的教父,长老,我们并没有这个意思。我相信,是那个中国人在诬蔑你,诬蔑,好吧,我会清醒自己的头脑,不会轻易的给蛊惑的。我们都知道你,长老,你是好的。”
拉斯普京很懂得抓住机会,入宫之后就直接扑到了亚历山德拉的寝室,向她哭诉。
拉斯普京显然不被宫廷贵族所喜欢,他举止粗野,放肆无理,完全是一个下等人的面目。但是当宫廷近卫统领致信尼古拉二世表示他对拉斯普京的强烈厌恶时,沙皇却回信说:“他只是个好心肠的、虔诚而单纯的俄罗斯人。当我为烦恼和疑虑所侵袭的时候,我都会向他倾诉,并且无一例外地从他那里得到心灵的平和。”
而亚历山德拉皇后,或许出于热切的母爱,则是拉斯普京的强烈拥护者。对她而言,拉斯普京是上帝对她虔诚祈祷的回应,一个圣人,她甚至有一次直接称呼他为基督。
当然,沙皇家庭成员与其他贵族对拉斯普京态度的分别并不仅仅因为他在沙皇夫妇面前实施过“神迹”。拉斯普京也是一个极有天分的演员。他很清楚自己的全部地位和荣耀来源于沙皇夫妇,特别是亚历山德拉皇后对他的崇拜和支持,
因此,在沙皇家庭面前,他永远举止得体,是一个圣洁而谦卑的修道士,他对上帝无限地忠诚,他言语坚定有力,仿佛每一句话都出自上帝的声音。
他永远不会将他丑陋卑鄙的一面,展露在亚历山德拉面前。
他再一次的对亚历山德拉施展了性催眠术,让亚历山德拉对他生出了无限的怜爱,心瞬间软化,将尼古拉二世出卖了,再也不肯相信拉斯普京是骗的论断。
她始终认为,拉斯普京便是上帝派来的,跟他们一家有缘分的圣徒,她始终记得她第一次见到拉斯普京的时候,这个陌生的男人默不作声,突然抱起她,边走边抚摸,并轻声说:“别害怕,亲爱的,你怎么抖得厉害!噢,你怕什么呀?人人都是亲人嘛……”
当时她不知所措,但是很变得轻飘飘的,舒坦极了,双手搂住他的脖,放声痛哭,一面哀求:“用劲,用劲!抱紧我……啊,真舒服!”
从那次之后,她便有些离不开拉斯普京,他一次又一次的展示了神迹,一次又一次的挽救了她的家庭,她真的是将拉斯普京当成了他们家的基督,而且,他还能给她带来无尽的乐。
当她带着拉斯普京出现在沙皇等人眼前的时候,让人错愕的一幕出现了。
拉斯普京迅速的走到了沙皇面前,虔诚的行礼,并且皱紧眉头大声说道:“爸爸,你会因为一个敌人的惑乱人心语言,而不敢相信与你们一家相伴数年的至亲吗?啊,爸爸?”
他的眼睛直视沙皇,表现得虽然极为具有进攻性,但是却颇有风度,这神棍,又开始装了。
不等沙皇有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