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今钱要多少有多少,完全不用担心钱的问题,敞开口袋部分也是的洋鬼子的钱。
想到东北的蒸蒸日上,他就一阵兴奋,许多都是他的功劳。
锦齐铁路合同正式签订后,迅速的开始筹备铁路建设,美国政fu没有以此来要挟日俄,自然就没有遇到太大的阻力。
就这么想着东北的安排,船已经到了江yin码头,只是夜已深了,要上岸也只能等明天。
i糊糊睡到下半夜,给人叫了起来,原来是有人想要爬上船来,给擒住了。
这条船是新成立的中华航运公司的新船,从美国直接开过来的,排水量一千五百吨,这次专men用来做李安生的座船,实在是奢侈。
想不到居然有贼子不生眼睛,想要上这条船来找死?
哼,居然吵了老子的睡眠,反正没nv人发泄,闲着也是闲着,不如折腾贼人去也。
李安生让手下将贼人提了过来,只见贼人昏mi不醒,身上还有几处伤,可楞了,这让爷怎么审问?
子上船的时候就带着伤,跟个娇xiao姐似的,还没动他就晕了过去。看来不是歹心,不是存心要上咱们船的。”
洪老六言简意赅,将擒住这贼人的前后仔细说了。
李安生让人好生替对方疗伤,又将湿衣服去了,换上干净衣服。
等到那伤者醒了过来,才知道对方还真不是歹人。
原来,这伤者是江y徒,名叫须科科,白日里英国兵轮停在了码头,上岸强请了他师傅去船上医病,至今未归,找到英国人,却说是已经放归,无奈之下,他仗着自己学过几年功夫,便想偷偷爬上英国兵轮,寻找师傅。
苍天有眼,正巧给他撞见英国兵绑石头沉尸江中,细看之下,正是他那苦命的师傅,于是愤而出手,打死了两名英国兵,重伤之下跳江逃走,凭着一口气想要爬上李安生的座船,却给执勤特工发现。
“我师傅一生行善,哪里想到会有如此横祸,不得善终。英国人实在可恨,我那师傅又死的冤,这仇我一定要报。先谢过恩公救治,等明日便放我下船,来日再报救命之恩。”
李安生见他两眼尽赤,仍然有条不紊,语带决绝,暗自称奇。
“你师傅可是为了什么原因给害在了英国人手中?”
须科科摇了摇头,茫然道:“英国人如狼似虎的闯了我们医馆之中,强押着我师傅就走,我本来跟在后头,到了码头又不准我上船,只能干等着。可等来等去一直未见师傅踪影,更加不知道发生了何事。”
李安生左思右想,这被吵了睡眠一事,看来只能找英国人泄愤了。
英国佬神神秘秘,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竟然要对一个医生下手。
他们的船离英国兵轮并不远,就在近处,所以须科科才会在跳江后往这边而来。
不出半个时辰,潜入英国兵轮的弟兄就回来复命,原来那艘兵轮上全是鸦片与金银钱钞,须科科的师傅只是无意间看到了船上搬运到岸上去的箱子倾覆,里头全是鸦片,故而给英国人灭了口。
用兵轮运鸦片,这可是大忌讳,这条英国船上全是心狠手辣之辈,为了自己的前程,自然恶向胆边生。
“hun帐东西,居然如此胆大包天,这事犯在我手上,少不得便要管一管。”
须科科却是彻底服了,短短的时间,便上船去溜了一圈,探知了真相,还让对方毫无所觉,这种手段让他叹为观止。
“这位大人,英国人向来蛮横,只怕这等还奈何不得他们。”
是啊,殴伤打死个把华人,实在是件不足道的根本就无法拿英国人怎样。
须科科也是个伶俐人,知道眼前的这位是个官员,可英国人最不怕的就是大清的官员。
何况,这位大人大概是没有经历过,英国人的蛮横凶残恐怕他是一无所知啊,说不定给英国人反过来凶横一下子,就缩头畏尾了。
李安生微微一笑,说道:“哦,我奈何不得他们么?光凭用兵轮贩卖鸦片,这件事就足够他们用x命来偿还了。他们这些年用兵轮贩卖鸦片,不知坑害了多少中国人,让他们偿命,乃是理所应当。”
须科科,他刚才虽然手刃两名英国兵,但那是ji愤之下,真要让他杀光一船的英国兵,那还没那个胆子。
真要这么干了,铁定是一件惊天大案,英国人不会轻易善罢甘休,到时候指不定又是一场大难。
须科科大是大非还是清楚地,他也有些为难,犹豫,生怕为了报仇,而害了无辜的百姓们。
胖叮当从外头窜了进来,吼道:“把那帮英国佬全杀了,船直接沉到江底去,让英国佬去查吧,鬼知道是怎么回事。锅炉进水也好库爆炸也好,哼哼,让他们自己去想吧。”
须科科从未见过如此直接了当的人,仿佛在说一件轻描淡写的看他如此凶悍,也不知背了多少条人命,他直觉得脖子一阵发凉,这艘船上的人无比透lu着怪异,哪里像上任的官员,简直就像个贼窝啊。
夜黑风高杀人夜,李安生站在甲板上,远远地眺望着那艘在长江上能算巨无霸的兵轮,心中感慨万千。
一个国家的人民,在自己的国土上,还要面临无故被洋鬼子杀戮欺辱,这是怎样的悲哀。
这个时候,也许洪老六与胖叮当正在杀人杀到手软,偷偷地潜过去,凭借他们的身手,也就是屠杀而已。
胖叮当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他有一百种方法杀人,而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