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玉清虽有怨言,却仅是想要抱怨一番,只要上清好生约束门下弟子即可。
不想,此言落入上清道人耳中,勃然大怒,道:“玉清,你骂我门下弟子皆是披毛挂角的畜生,那我这位师傅是什么?你这位师伯又是什么!”
“休要胡搅蛮缠,贫道与你说的皆是道理,莫要在此胡言乱语。”玉清道人语气冷淡回了一句。
太清道人坐在座位之上,看着眼前的玉清、上清二人争吵,心中颇有一丝无奈。
玉清、上清二人,各自的大道理念不同,甚至时而南辕北辙,他也毫无办法,不知如何劝说。
不过,太清向来喜欢清静,不管玉清说的对错,或者是语气有些重了,总的来说,还算认可。
上清没有先天至宝镇压气运,诛仙剑阵乃是攻讨杀戮之物,他又胡乱收了一通弟子,时间一久,定然引来祸事。
偏偏太清十分了解上清的性子,就是他也不好劝解什么。
“二位师弟安静一些,否则让门下弟子瞧见,俱时成何体统。”
无奈之下,太清道人只好开口道:“我们三人皆是盘古元神化形而出,在一起以有无数岁月,怎可因门下弟子一些小事,生出争执!”
以前玉清、上清二人,虽然各自大道理念不同,却从没有生出争执。
奈何,随着二人各自收徒,门下弟子越来越多,争执反倒变得越演越烈起来。
“哼,贫道可高攀不起,也没有一群畜生做为师侄!”
玉清道人正在气头上,刚才上清不说还好,一说起此事来,玉清顿时觉得颜面全无。
被一群畜生称作:师伯,早晚会被一众洪荒修士耻笑。
“师弟,何苦如此!”
太清道人露出一丝无奈,道:“我等三清向来同气连枝,实则一体,怎可说出这等气话!”
一旁的上清道人怒气冲冲,道:“大师兄,你无需劝解。”
“既然有人不认我一众门下弟子,贫道便离开昆仑山,另寻一处灵山安身,以免有人觉得碍眼。”
言罢,上清一言不发,转身出了玉虚宫,召集一众弟子离开昆仑山。
见此,玉清张了张口,最终轻叹一声,没有出言挽留。
不管怎么样,二人都是亿万年的情谊,只要上清低头认错,或者说上一句软化,他岂会真的不认上清一众门下弟子!
“如此也好!”
太清道人轻叹一声,道:“既然我等三人对于自身大道理念,皆有不同的理解,与其待在一起生出争执,倒不如另寻一个安身之地。”
“师弟,你就安心经营昆仑山,莫要坠落玄门祖庭名声,为兄也要另外寻找一处灵山安身。”
此言一出,玉清道人不禁大惊失色,道:“师兄,万万不可如此。”
“若是师兄觉得刚才乃是玉清的过错,我这就前去将上清师弟追回来。”
此时玉清心中隐约生出一丝悔意,若是刚才自己出言挽留上清,怎会落得如此局面。
然而,太清心中主意以定,岂是玉清可以劝解!
“师弟莫要多说,虽说为兄离开昆仑山,可三清依然同气连枝。”
说完,太清长叹一声,独自一人离去。
上清、太清二人,接连离开昆仑山,顿时山中变得冷冷清清,只剩下玉清一众门下弟子。
可是玉清道人脸上,却没有丝毫欢喜,反而露出一丝悔恨,望着昆仑山外面,自言自语一声道:“我等三清还能同气连枝吗!”
三清分家,至此在没有同气连枝一说,仅剩下最后一丝往日中的情谊尚存。
倒是玉清一众门下弟子,暗自欢喜不已,巴不得上清带着一众门下弟子离开。
一时间,整个洪荒世界之中,对于三清分家一事,皆是暗自窃喜,否则将来三位圣人同气连枝,嫣有众人的活路。
且说,上清道人携带一众弟子,一出昆仑山一地,顿时有点茫然起来。
此时天庭中的帝俊等人,四处征讨灵山福地,只有极少数大神通者道场,可以幸免于难,哪还有什么合适的灵山居住。
上清门下弟子众多,其中有一人名曰:多宝,乃是门中大弟子,刚从东海一地行走回来,对于东海的修行氛围,十分喜欢,而且还有蓬莱、瀛洲、方丈三座仙岛。
“师尊,依弟子看不如前往东海之中,去蓬莱仙岛修行!”
“弟子曾经有缘前往蓬莱仙岛一行,其中的环境尚且胜过昆仑山。”
东海蓬莱仙岛!
“蓬莱仙岛虽好,却是海外散修一脉根基,非是我等可以占据。”
上清道人一口拒绝,天数显示,蓬莱仙岛乃是海外散修一脉根基,他自然不会将其占据下来。
何况,蓬莱仙岛早就被一众海外散修占据,总不能将岛中的一众散修驱赶出去!
此等事情,上清万万做不出来。
“既然不能去蓬莱仙岛一地,那么另外寻找一处仙岛也是好的。”多宝继续说道。
洪荒世界之中,除了一些荒芜之处,也只有东海一地,最适合修行。
“此事不妥,玄松道友早就坐镇东海一地,此时我等冒然前去,难免与其生出不快。”上清道人再次摇头拒绝。
肉身道途何等不凡,乃是攻讨杀戮一道,非是万不得已,上清不想与玄松结下因果。
“既然师尊碍于玄松真人不好前去东海,不如前往其余三海如何!”多宝心中微微一动出言说道。
四海一地海域广阔,除了东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