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看着还在努力强撑着的厉沉溪,深邃的眸线沉了,“现在她死了,你死心了吗?”
也无需厉沉溪再说什么,查尔普斯早已重新拿出了枪,俯身将枪口抵在着男人的额头,太阳穴的位置徘徊,“还是需要我也杀了你,才能让你彻底死心?”
“不过,这样就苦了你们那几个孩子了,两个儿子,一个女儿,对吧?”
查尔普斯淡淡的,几个字,却再度震痛了厉沉溪残余的意识。
“以为我不知道吗?
那个丢丢也是你们的亲生骨肉。”
所以不管他怎样威逼利诱,舒窈和厉沉溪都不肯动摇。
查尔普斯收枪起了身,抬手弹了弹身上的灰尘,“这都无所谓了,她死了也就了事了,我的任务可以完成,你也可以继续好好生活。”
临走时,查尔普斯还是回头扫了厉沉溪一眼,留下句,“好好活着吧,你这条命,等于也是舒窈换来的,别辜负了她的一番好意才对啊!”
厉沉溪躺在地上,奋力的几次想要挣扎爬起来,但身上的剧痛,和惊人的出血量,早已让他有心无力,眼睁睁的看着两辆车子从他身旁扬长而去,那种愤然,那种悔恨,那种不甘,像一阵阵咆哮的海浪,一浪又一浪的彻底将他湮没,再度湮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