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就到这里吧。”伊痕说着，给他倒了杯茶。
一番问题问下来，凌泽觉得头都大了，虽然他也算是幻能者，但他接触这些才半年多，所知都靠背的。可凌泽这人——记性也是真不好。如果不是抱着对骇客的好奇，他可能早放弃了。遇上这么负责的接引者，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想到他的年龄，伊痕问：“你现在在上学？”
“没有。”生怕她再考较制甲上的内容，凌泽答。
没有？
伊痕点开手环，点了几下。凌泽就收到了一封文件，确切说是一张通知书。
帝洛的通知书。
凌泽意外，“接引者，这太贵重了，我不能……”
“我这张通知书，放着也是浪费，你自己看，去不去都在你。不去也没关系，往年也都是浪费掉的。只是文盲虽然是稀有物种，但可并不是什么高贵的身份。”
凌泽脸上的笑龟裂掉，咬了咬牙，道：“谢谢。我绝不会成为这个物种的。”
他随口说，她还当真了？
想象了一下他咬牙切齿的样子，伊痕道：“不是有事吗？还不走？”
“再见。”死神站起身，走的叫一个干净利落。
“才二十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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